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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赌九骗,任何的赌局,最终的赢家都只有一个,那就是庄家。
也许有人可以从庄家的手指缝里捡到一些好处,但是他们赚的永远沒有庄家的多,而如果一味的想要捡漏,最终,也只会被庄家给吃掉。
虽然道理很简单,但是有些人却永远不懂,所以才会有无数人痴迷于赌博,彩票,最终惨淡收场。
赵纯良并不是一个赌徒,因为他从未觉得这世界上有什么东西值得他去赌,他有实力,很强大,很多事情他都可以用他的双手去完成,他并不奢望能够利用赌博而一夜暴富,因为他已经足够富有。
赵纯良也不愿意当一个庄家,因为当有强大的资本注入的时候,哪怕你是个庄家,也有可能从操盘,变成**。
这种玩心跳的游戏赵纯良沒兴趣,但是今天他难得有兴趣了一回,这全都是拜肯蒂.马尔塔所赐,说实话,赵纯良对这人并沒有什么想法,因为对于赵纯良而言,能够让他有想法的,也就只有肯蒂家族的族长肯蒂.尼奥了,至于肯蒂.马尔塔,那差的有点多,可无奈肯蒂.马尔塔这人太不懂事,他挑衅赵纯良不说,还总想着泡赵纯良的妞,这可就不是赵纯良所喜欢的了,虽然在贵族圈子里,人家泡你的妞是证明你的眼光好,你应该感到高兴,但是由于赵纯良从未在这种所谓的贵族圈子里混过,所以他十分的反感别人对他的女人有什么觊觎之心。
“按照我说的下注,听清楚了么,”赵纯良拿着手机说道。
“明白了,王爵大人,”泽梅尔恭敬的回道。
交代完事情,赵纯良就将电话收了起來。
“大叔,为什么我会觉得那个肯蒂.马尔塔很可怜呢,”吴媚疑惑的说道。
“因为他马上就要输掉一大笔钱了。”赵纯良笑道,“不过对于肯蒂家族的人來说,一亿英镑,倒也不至于伤筋动骨,就是会比较肉痛而已。”
“要不怎么说赌博可以让人一夜暴富呢,你们这一个赌注,就抵得了一个小城市一年的财政收入了,”秦月感慨的说道。
“玩玩而已。”赵纯良笑了笑,说道,“走吧,到处逛逛。”
“走走,大叔,这些人的帽子真是太有意思了,太神奇了。”吴媚挽着赵纯良的手,不停打量着周围说道。
“你们俩逛吧,我就不给你们当灯泡了,”秦月实在看不下去吴媚和赵纯良俩人在那腻歪,兀自转身走向了一旁自己逛去。
此时距离赛马正式开始还有半个多小时的时间,整个赛马场已经到处都是人,女人的头上都戴着各种各样奇怪的帽子,而男人的手上则是拿着一张张的票据,这些票据就是你下的赌注的收据,如果你压中了,那就可以拿着收据直接去找开盘的人换钱。
这样一个赛马场只有一个庄家,听说这庄家是有官方的背景,不过赵纯良却是懒得去调查,他的局已经布好了,其他的,顺其自然就可以了。
“吴媚,怎么是你,,”就在吴媚挽着赵纯良的手四处瞎逛的时候,一个惊讶的声音忽然从旁边传來。
吴媚循声望去,脸色微微一变,说道,“寇云杰,怎么是你,”
“哈哈,真是太巧了,沒想到在这儿能碰上你,”寇云杰带着一群人笑着走到了吴媚的面前。
“你们怎么都在这儿,”吴媚诧异的看着寇云杰身边的人,那些都是他们学校的人。
“云杰说过几天就是白白女王的百年寿辰,刚好寒假也沒完,所以云杰学长就邀我们來英伦国一起庆祝白白女王的寿辰,”一个年轻妹子说道。
“原來是这样,那你们住哪儿呢,我听说伦敦这里的酒店旅馆都已经住满了呢,”吴媚好奇的问道。
“他们住在我家的城堡里。”寇云杰面带得意之色说道,“我家在伦敦有一座城堡。”
“城堡,,”这下吴媚可是着实的惊讶了一下,她问道,“就在伦敦市区,”
“不在市区,不过离市区很近,真沒想到竟然能在这里见到你啊,你和你这位…朋友,也是來庆贺女王陛下寿辰的么,”寇云杰问道。
“是啊,我们也是來庆贺女王陛下寿辰的,”吴媚点了点头。
“这样啊,那你们有观礼台的票沒有,我这有不少观礼台的票,那可是只有贵族才能有的,在寿辰当天距离女王的位置不超过百米,可以近距离的看到女王陛下,”寇云杰说道。
“观礼台的票,那是什么东西,”吴媚问道。
“你这都不知道,女王寿辰那天,全伦敦都会有花车游行,來自全国,乃至世界各地女王的支持者们,都会制作美丽奇幻的花车给女王陛下献礼,到时候女王陛下会在观礼台上观看花车游行和表演,简单点跟你说吧,就跟咱们国庆时候差不多,只不过他们不是阅兵而是花车表演,”寇云杰解释道。
“原來是这样啊,”吴媚看向赵纯良,问道,“大叔,女王陛下寿辰那天真有花车表演,”
“有吧,我也不是很清楚。”赵纯良不置可否的摇了摇头,他确实不清楚,因为这些事情都是伊莎贝拉在操办,他只需要在适当的时间跟着伊莎贝拉就行了。虽说他是王爵,但是在桑巴国,女王却是至高无上的。
“这样吧,女王寿辰是在后天,到时候我派车去接你们,咱们一起去观礼台看花车表演,怎么样,”寇云杰问道。
“这个不用了吧,我们应该会有位置的。”吴媚说道。
“这位置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