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也一样没有真心在听吗?”莲香噘着嘴嘟囔,恨恨的说,“你要是一直在专心听小姐讲话,会发现我在吃栗子吗?再说了,你怎么知道我是要自己吃呢,我是想要剥给小姐吃的。——皇撬有站都是第一言情首发,搜索你就知道了。?
“信你才怪!”钱德培不屑的说。
“好了,不要吵了。”秦氏笑了笑说,“你们俩前世是不是哑巴呀,这一世得了机会一直不停在的吵?小姐的意思我也不是太明白,但是,小姐让我们这样做我们就这样做,你哪里来的那么多的为什么。”
莲香傻兮兮的笑了笑,到也不再多嘴询问,专心剥起栗子,这一次,她到真是剥给容青缈吃,而且还有意的示威给钱德培看,意思是,有本事你再打我呀!真是的,我就吃,我就吃,你能怎么着!?
钱德培装作没有看到她得意的小表情,看向容青缈。
“我是担心江侍伟会来这里避难。”容青缈轻轻叹了口气,“天牢虽然是关押江侍伟的地方,但其实并不妨碍江侍伟出入,他想出来就出来,想回去就回去,那里是世人害怕的地方,也是太后娘娘以为可以关牢江侍伟的地方,所以对于江侍伟来说,表面上看是最最危险可怕的地方,却又是最最安全可靠的地方。但是,现在有人烧了天牢,就是逼着江侍伟造反,逼着他离开那个地方到外面来,让他到明处。没有了天牢落脚,又被传出是烧了天牢,然后才逃到外面,肯定大家会怀疑是他自己烧了天牢逃了出来,他必须要重新选个安全的地方躲起来,据我所知,他会选择的地方中肯定会有两个地方,一个是云天道观一个是我们这里,农庄有他的亲信,也有暗道,他要来,一定有内应,他躲起来躲在暗道里,我们一点办法也没有。所以,我们一定要制造一些声势,让太后娘娘怀疑这里,让太后娘娘多派人手来,昼夜巡逻。这样,可以避免江侍伟出现在这里,或者避免他住在这里我们却没有办法撵他离开。”
听到江侍伟有可能会来,秦氏立刻打了一个哆嗦,立刻说:“小姐,您放心,奴婢一定要让人相信这里有鬼,一定要让太后娘娘多派人来,一定要让这里没有那个怪人的落脚之地。”
容青缈点了点头,“只要声势够大,他就不能来,或者会选择云天道观之类的地方落脚,毕竟他可落脚的地方不在少数,京城是最好的落脚之地,这里到底远一些,不好掌控事情,这里必定是备选之处,只要这里太后娘娘的人够多,他就不会来这里。”
“好!”秦氏立刻激动的说,“我要好好想想,如何说的活灵活现!”
钱德培看了一眼外室,那个暗道的出口,担心的说:“江侍伟他会来咱们这里吗?以他的个性,小的还真是担心。”
“所以,要闹得人人都以为农庄闹鬼,但太后娘娘心里明白这个鬼有可能是谁,只是,怕是要将简王府牵扯进来,这里是简王府的地盘,一个被太后娘娘憎恶的人却可以出现在这里,此时的太后娘娘必定是多疑,一定会猜测这件事和简王府脱不了关系。”容青缈眉头微微一蹙,轻声说,“尤其是,简柠又做出那样的选择。”
“那,小姐您猜,天牢的火究竟是何人所放?”钱德培略微有些犹豫的轻声问,“是不是真的和简王府有关?”
容青缈有一会没说话,这些事,梦魇里是真真的没有,她只能凭着如今经历的一些事情猜测,“不知道,直觉和简王府的关系不大,到有几分——这是些与我们无关的国事,说了无用。你们只按着我的吩咐去做吧。”
钱德培见容青缈似乎是有几分不高兴,闭了嘴不再好奇下去。
简王府难得的门前安静,打那日从宫中太后娘娘处回来,简王妃就下令王府里的人一概不许外出,也不许与人攀谈,与简王爷在府中不过是饮诗作画的打发时间,所有的应酬一概的推掉,也不在王府里宴请宾客。
京城的人一向是最最敏感的,天牢那个地方虽然偏僻,大家一直知道关着一位地位身份特殊的人,前些日子着了火,京城里的氛围也跟着严肃起来,街上巡逻的士兵也多了起来,偏偏这些日子,简王府愈发的闭门谢客,大家都在猜测是不是此事与简王府有些关系。
“按着日子推算,这两天简业应该回到府中,怎么还是没有消息?”简王妃将手中的棋子落下,也不看是输是赢,眉头微微一蹙,又有些莫名的不耐烦涌了上来,将面前的棋盘一抹,“算了,不下了,心里头始终不舒服,那个人找不到关我们简王府什么事,这几天,太后娘娘和皇上看咱们简王府是一百个不顺眼,好像是咱们放了火放跑了他们!”
简王爷似乎平静的多,吩咐一旁的人将棋子从地上捡起来,重新将棋子摆好,微微一笑说:“不过是一时的猜测,咱们哪里有那样的本事,那个地方地势偏僻,寻常人根本靠近不了,太后娘娘和皇上也是一时心急,怀疑着,过些日子,想明白了,便不会再猜测咱们,说起来,咱也是太后娘娘的亲戚,她一向是很疼爱你的。”
简王妃长长出了口气,鼻子里哼了一声,“疼我?你也信,若是真的疼我的话,何必要选了柠儿去那么远的地方和亲,如今好好的答应去了,反而落了不是,说是没有听她的话,虽然猜不出出了什么事,到底柠儿和简业都是十**岁的年纪,如何可以左右大局?指不定是出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