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家昌错愕的看了一眼简业,简业正和自己的弟弟说话,表情从容,面带微笑,半点生气的模样也没有,他会打赵江涄吗?
“府上的白大夫说,舅舅也许是平时生活过于安逸,所以才会一病就是厉害的。寻找网站,请百度搜索”容家盛不提简业口中的阴邪之气,笑着说,“舅母一向是个细心体贴的人,有她在,舅舅一定会慢慢好起来。”
简业撇了一下嘴,“信你才怪,人能好好的无缘无故的生病,这安逸的日子又不是他一个人在过,你舅舅院落里的人,哪一个是不安逸的,顶着太后娘娘恩宠的光环,走路都恨不得横着来,依我看,这其中一定是有原因的,说不定,这阴邪之气还是在的,与青缈并无关系,只可惜青缈倒霉,背了黑锅。容家盛,我可和你丑话说在前头,要是青缈回来,谁要再把什么不好的事情赖在她头上,我就让你们容家和所有与容家有关系的,通通从这里消失。”
容家盛并没有生气,听得出来,简业言语之间始终是偏向着自个的妹妹容青缈,所以,笑着说:“是,家盛一定牢牢记得,若是再有人说什么青缈是个阴邪之命的,我必定一巴掌打在他们脸上。”
简业看了一眼其他人,似乎是才又瞧见姜氏和赵江涄,眉头一蹙,相当不耐烦的说:“你们怎么还在这里?京城真是什么人都可以呆着了,一个外地小生意人的庶出之女,如今竟然这样的跋扈,对了,姓赵的,听说太后娘娘特别喜欢你,要不,我和太后娘娘说,送你进宫天天陪着她,然后,哪天哪个皇子不开眼看中你,你便可以从此富贵?”
姜氏的脸都绿了,是真真的无法控制自己的惊恐和厌恶,这个面容英俊的男子为何如此的言语刻薄?不由自主更紧的抱住女儿。
“江涄会和太后娘娘说,他欺负江涄。”赵江涄感觉到母亲姜氏手臂的力量,把头藏在母亲的耳朵边,咬着牙说,“他欺负江涄,江涄会让他生不如死的活着,哼,江涄要他见了江涄就如同奴才见了主子!”
说的时候,言语间很是清晰,早已经没有哭泣之声。
姜氏轻轻吁了口气,却半个字也讲不出,女儿这份阴鹫之气,怎么和她的亲生父亲那般的相似,明明从她出生,便没有和自己的亲生父亲呆在一起,却就这样的像着那个人给自己的感觉。
尤其是此时的语气,仿佛要生食了简业般。
全焕这时才慢慢的开口,“夫人带孩子先去休息吧,太后娘娘如今也忙的很,心情自然是不好,若真是送了去太后娘娘那里,怕是——德子,你陪夫人回去歇息,容老爷,容夫人,您二位也忙了半天,回去歇息吧。”
他的神情很恭敬,语气也很温和,就如同之前他在容家一样,并没有因为如今已经富贵的日子而有任何浅薄之态。
容鼎点了点头,这个年轻人到是懂得感恩。
周全德立刻上前,讨好的陪着姜氏抱着赵江涄离开,微微恭起的身子,伺候在容夫人身旁的绿梅眉头一蹙,轻声嘀咕,“怎么瞧也是那个小道士。”
容夫人却没有心情理会这些,哥哥和嫂子离开,她的心情低落,却也算是暂时的放下一桩心事,此时,觉得很累。
那边,容家盛微笑着和简业攀谈,留下他在容府吃饭,然后看了一眼一旁的全焕,客气的说:“全公子,一起吧,大家好久也没见面,如今正好得了这个机会,兄弟几个一起坐下来喝一杯,说说话。大哥,您觉得如何?”
最后一句是看向容家昌,容家昌自然是温和微笑的点头,舅舅出了这意外后,娘的心情一直不好,简业和全焕留在容府里吃饭,只是他们兄弟二人陪着一起喝杯酒,也好让爹爹好好的安慰一下娘。
全焕一旁没有说话,只要简业不表示反对,他并不介意和容家兄弟拉近关系,至少这样可以在容青缈返回京城后有理由以来探望容家兄弟的借口来看望容青缈。
之前,他还很厌恶要照顾姜氏母女,但想到赵霖被赵夫人接过后,容夫人一定会经常的过来看望姜氏和赵江涄,在知道赵江涄的真实身份前,容夫人必定是当做最疼爱的侄女照顾赵江涄。这样,他遇到容夫人和容青缈的机会就会多很多,以容青缈的性格,定不会如何的和赵江涄计较。
简业看着赵江涄不顺眼,但在全焕看,他到觉得这样管教下去,赵江涄必定是个十二分惹人讨厌的姑娘,岂不是等于给容青缈报了被撵之仇?他到是巴不得就这样教养下去,教养出一个不堪的刁蛮女子。
姜氏抱着女儿回到院落里自己休息的房间,周全德好话说了一路,姜氏的心情也因此好了许多,伺候她的奴婢上前接过赵江涄,她这会子已经哭的疲惫不堪,眼睛已经睁的极勉强。
“带小姐去睡一会。”姜氏看着睡眼惺忪的女儿,眉头不由自的皱在了一起,忍不住用手指压了压眉心,长长吁了口气,“这孩子脾气实在是太倔强,要是得罪了简业,必定要多许多的事,我怎么一点也没瞧出来他之前有多在乎容青缈那个小丫头,四年没见了,也不知道那丫头如今出落的如何!”
奴婢月纹一边抱着赵江涄轻轻摇晃,让赵江涄睡着,一边压低声音说:“夫人也不必太过担心,小姐年纪小,家里人又一向疼爱着,人都说,小孩嘴里没假话,就算是得罪了简王府的那位小公子,有咱们主子在,夫人也是不必怕的。对了,主子刚才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