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王妃鼻子里哼了一声,“他忙着为国事操心,还要安抚那些个貌美如花的姨娘们,哪里顾得上我这个老婆子,我们这些没人要的老婆子便也只能这样自己找些乐子了。 寻找网站,请百度搜索”
简业觉得自己母亲今天的心情好像不是太好,这话听在耳朵里,似乎是在说他过于关注赵江涄,母亲对他这个侧室一直不冷不热。
“简公子呀,今天怎么没见赵家姑娘?”刚才那个年长的女子笑着说,“这是哪阵风把你吹来了,来,坐下来和我们这些做长辈的喝一杯。”
“江涄在别院,这几天身子有些不舒服。”简业笑了笑。
“是有了吧?”年长的女子立刻笑着说,“王妃呀,这可是好事,您府上又要添丁了,以着简公子的模样气派,一定会生个聪明可爱的小小公子。”
简王妃也笑了笑说:“是呀,业儿不小了,早该开枝散叶了。”说到这,突然想到这事似乎都是简业自找的,放着一个容青缈不喜欢,也不肯亲近,不喜欢容青缈,就连容青缈为他生个孩子的愿望也达不成,想想,到不好再多说什么,只笑着说,“业儿,有没有请府上的孟大夫瞧瞧?”
“已经瞧过了,孟龙辉说,日子还小,也不好确定,江涄身子弱,也不急在这一时。”简业笑着说,“府上几位哥哥早就有了后代,您何必急我一个,我到觉得这样挺好,不必担心自己的孩儿会如何面对以后,我也乐得自由。”
坐在角落里的容青缈一声不吭,唇角却划过一丝嘲讽,简业真是疼爱赵江涄,这些事都替她担着,搪塞着,梦醒后似乎是听简业自己说过,赵江涄是不能有后代的,而江侍伟也不可能再有后代,他们似乎都着了太后娘娘的道,但那是梦醒后,不是在梦魇里,她并不知,梦魇里会有怎样的后续。
只是,听到自己有一声轻轻的叹息,仿佛胸口依然是疼的,仿佛依然有着抹不去的委屈。她怔了怔,自嘲的轻轻一笑。
“娘,刚才抚琴的是何人?”简业转移话题,“娘是哪里请来的琴师?”
简王妃愣了愣,犹豫一下,“也不是什么琴师,只是——只是大家自娱自乐的打发时光,你总不能让我们这些长辈为你抚琴吧?”
简业一愣,笑着说:“难道是在坐的几位长辈中的一位?到真是让孩儿没想到,原是听琴声,该是个年纪不大的女子,心胸却是开阔的很,仿佛人在深山高处,对着满山绿树抚琴,琴声如同流水环山而行,听娘这一说,难不成是孩儿听错了?”
“是呀,你还是快去忙你的吧,你在这里,我们几个姐妹也不能好好的喝酒说话。”简王妃立刻开口说,“还要废话应付你。”
简业微微一笑,说:“好,既然如此,孩儿就不打扰你们了。告辞。”
看着简业不再好奇抚琴之人,而是起身离开,简王妃轻轻松了口气,直到简业的身影消失在厅门外,她才看向坐在角落里的容青缈,“青缈,来,过来我们继续喝酒说话,你就当他刚刚没有来过。”
容青缈并没有说话,但还是听话的从角落处走了出来,走到原来的位子上坐下,脸上的表情也很安静,没有任何抱怨之意,简王妃这才放了心,只当是容青缈确实是认了命,不再强求,回头继续和几个官员夫人饮酒。
容青缈接过鸾儿递过来的茶杯,轻轻饮了口茶水,垂下眼帘,掩下所有的心事,她以为她不会在意,但她发现她还是无法容忍这种被简业忽略的感受,这是一种欲哭无泪的无助,这比梦醒后那个自信狂傲的简业还要可恶!
坐了一会,容青缈趁着简王妃低头夹菜的空,轻声说:“婆婆,青缈想到厅外走走,厅外偏门外似乎是一处小的花园,有几株梅花,似乎还开了几朵,青缈想过去瞧瞧。”
估摸着这会简业已经离开简王府去了别苑陪那个赵江涄,应该不会再到这里来看到容青缈,简王妃点了点头,知道容青缈心中难过,刚才简业出现,虽然她避开了,只怕是此时还难过着,“好,外面虽然有太阳,但还是冷一些,鸾儿,取了青缈的披风陪她出去走走。”
鸾儿应了声,取过容青缈的披风给她披上。
“几位长辈都在,鸾儿要伺候您和几位长辈,走开怕是不妥,青缈只是去厅外那处小花园坐坐,相公应该已经离开,不会遇到,您不必担心青缈。”容青缈轻声细语的说,一个字一个字的努力压下心头的挣扎,“坐上半盏茶的功夫,青缈就会回来,不会不懂事跑去别处。”
简王妃想了想,也是,如今只有鸾儿一个人在伺候她们大家,又要倒酒又要布菜,离开确实是不方便,而且,容青缈所去的地方就是这处厅房外的一处小花园,里面只是几株梅花树,地方也不大,“也好,自个注意些。”
容青缈轻轻应了声,又和桌上几位长辈施了礼,告了假,得到几位长辈的允准,才转身离开,步履安稳的悄然离开。
“唉,这孩子也是可怜。”刚才年长的夫人说。
简王妃叹了口气,“业儿是家中最小的孩子,也是我宠的太厉害。”
“听说小公子不喜欢她是有原因的,她嫁入简王府的时候好像有些不太好的传闻。”另外一个夫人压低声音说,“出自商人之家,自小接触的都是市井百姓,难免会有些不好的习气,怕是小公子知道了,心中不快,所以才不愿意亲近吧?不然,瞧着这般秀丽容颜,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