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
江侍伟却似乎并不意外这个结果,笑了笑说:“孩儿早早就猜出来了,全焕根本就不是容青缈的对手,以容青缈的聪明对付一个只会在戏台上唱戏的戏子,实在是小事一桩。她既然能猜出全焕的真实身份,猜出赵江涄是孩儿与姜氏的骨肉,猜出孩儿与曹天安的父子关系,甚至一早的就猜出那个简王府的所谓老奴李妈妈就是一直不为众人所知的李玉锦。您看,容青缈的聪明已经在您之上,您让全焕对付她,您觉得全焕配吗?”
李玉锦轻轻吁了口气,咬着牙说:“她终究是个外人,你却为了一个外人笑话你的亲侄儿,全焕再怎么不堪,他也是我们李氏的后人,容青缈姓容!”
“哈哈!哈哈!”江侍伟哈哈大笑,甚至笑出了眼泪,用左手手指指着对面的李玉锦,声音有些好笑的说,“娘呀,您真是愚笨的很呀,这天下就算是真的落在了全焕那个戏子的手中,也只会姓曹姓全,不会姓李。如果落在孩儿的手里,只会姓江,甚至不会姓曹,更不会姓李!您想什么呢?!全焕也不过是一半的血源是李家,还是极少极少的一部分!您只是他的奶奶,他的爷爷和爹爹姓曹,姓曹好不好!容青缈是姓容,可若是她成了这天下的帝王,这天下就会姓容。娘呀,这天下,永远不可能姓李的!永远不可能!您知道这是为什么吗?孩儿告诉您,这是因为,李氏永远没有真正姓李的男子出面争夺这江山社稷,永远是些头发长见识的女人出面,出卖自己,从别的姓氏的人那里讨些机会,孩儿觉得容青缈说的真对,司马家根本不屑与李氏为敌!”
李玉锦的脸都气紫了,也抬起手指着江侍伟,声音哆嗦的说:“你个混帐东西,怎么净说这些个混帐话!你娘我就姓李,也是个女人,可你现在拥有的这一切,都是为娘为你争取来的,没有娘,你还想做皇上,就是这么个所谓的王爷也轮不到你,我呸!你个不争气的混帐东西!没有我,哪里会有你!”
“孩儿宁肯您不是孩儿的娘!”江侍伟声音冷漠的说,“孩儿若是没有您这个娘,哪怕是做个戏子,也会比全焕做的出色,没有您,孩儿可以有别的娘亲,如今说来,太后娘娘那个老巫婆也比您好,至少她替孩儿出气了,让夺了孩儿皇位的那个白痴只是个白痴!没有您没有孩儿,更好,孩儿不必这样人不人鬼不鬼的活着!”
李玉锦气得胸口起伏,耳朵里嗡嗡的响。
听到江侍伟吩咐刚才进来的那个护卫,“去回简业,容青缈能够回来是大喜事,这桌压惊酒自然是我来请,到时候就请他们夫妻二人来赴宴就成。我现在还是个朝廷重犯,不好到处乱走,就请他来我这里吧,免得我的亲娘又要心存趁着我与他们二人把酒言欢的时间跑掉的念头。看紧点好呀!”
“是。”护卫安全不奇怪江侍伟的言词,很是恭敬的应了声,转身离开。
李玉锦眼前一黑,直直的从椅子上滑到地上,两眼一闭,昏了过去。
江侍伟瞧着从椅子上滑到地上昏迷过去的李玉锦,表情冷漠,纵然是五官纠结着,却仍然瞧得出他心里的冷漠无情。
母亲再聪明,计划的再周详,也有看错人的时候。
那个全焕,也就是个戏子,强硬不过在表面,若是多演一会,让大家都真的相信他‘无意’于帝王之位,或者生就是个弱者,说不定会在最后输在他手里,他却偏偏是个心里有太多念头的凡夫俗子!
他有点太急不可待了。
如果全焕抓的不是容青缈,而是别的女孩子,比如像赵江涄那样的笨蛋白痴一类,还好一些,但偏偏是容青缈,尤其是经历过生死的容青缈,江侍伟相信,好几个全焕加起来也可能是容青缈的对手,虽然她被抓走的时候自己确实有些慌乱,当天也有些担心,催促简业派出人去寻找,自己也**问李玉锦知道不知道全焕会把容青缈藏在哪里。
不过,接下来的时间里,他就不怎么担心了,因为冷静下来,他觉得,既然容青缈并不慌乱被全焕抓走,也不留任何的线索给跟她离开的人,必定是有她自己的打算,就算是全焕做出什么事来,江侍伟也觉得无妨,他要的是容青缈这个人,而不是只是容青缈的身体。
有人从外面进来,想要扶起昏倒在地李玉锦,江侍伟摆了摆手,示意他们都出去,任由李玉锦躺在地上昏迷。
“不必理会,到该醒的时候她自然会醒。”江侍伟声音冷漠的说,“地上又硬又冷,躺着必定不舒服,母亲不会坚持很久。”
护卫们立刻悄无声息的退了出去,江侍伟是他们的主子,他要他们如何,他们遵从就是,不必计较对或者不对,合适还是不合适。
李玉锦从昏迷中慢慢的苏醒过来,觉得头很疼,嗡嗡的在响,好一会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隐约听到有些浅浅的声音,微微睁开眼睛,瞧见自己的儿子江侍伟还坐在原来的位子上,正在慢慢的品茶,时不时的拿起水果吃一口。
这个不孝子!李玉锦发现自己是躺在地上的,这才想起来刚才自己听到那个护卫的话昏迷的事,江侍伟竟然没有让人扶她起来,就这样让她一个老人家躺在又冷又硬的地上,呸!真是怪胎!
又躺了一会,江侍伟却连看也没有看,更不要提找人进来扶她起来,就这样任由她一直躺在地上动也不动,昏迷的时候不觉得,醒过来,保持一个姿势不变,时间不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