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是撞傻了,而且直接撞疯了。”江侍伟打着哈哈说,“来人,抓住这个疯丫头,带她到后面,若是再这样疯癫下去,就直接用绳子捆了,灌了药让她睡觉,免得再打死哪个倒霉的奴才。”
“是。”守在门口的护卫立刻上前。
几个人迅速抓住表情恐怖的赵江涄,努力将她控制住,一个护卫看了一眼江侍伟,江侍伟冲他点了点头,他立刻出手点了赵江涄的穴位,赵江涄两眼一闭昏迷过去,几个护卫立刻寻了板子抬去后面,请了另外的大夫诊治。
“这丫头!”李玉锦气呼呼的说,“真是成不了大事!”
“她这凶狠劲,到和您有几分相似。”江侍伟慢条斯理的说,“孩儿瞧着真是眼熟的很,她竟是如此的恼着容青缈,若是早有这份气势,容青缈哪里逃得过她,这是命呀,命中注定她不是容青缈的对手。”
李玉锦不说话,眉头紧紧皱着,江侍伟也不再说话,喝着茶水。
“等上两三日,等她情绪稳定再说。”过了好一会,李玉锦才有些心不甘情不愿的说,“她此时一则害怕,二则怨恨容青缈,三则也是担心简业真的不要她,她是我们李氏后人,只要好好栽培,还是可以有所作为的。”
江侍伟漫不经心的点了点头,“一切在您老人家。”
“你这个当爹的难道就什么都不管?”李玉锦有些生气的说,“她可是你的女儿,一直这样愚笨下去,出丑的可是你!”
“孩儿如今废人一个,自身尚且难保,而且这幅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还怕什么出丑。”江侍伟打个了呵欠,慢慢吞吞的说,“你看看,孩儿如今说一会话都会累得很,如何能做其他事情。孩儿只愿着母亲早日心想事成,得下这天下,孩儿也好沾站母亲的光。 如果母亲没有别的事情,孩儿想下去睡一会,好好的歇息一下,唉,年纪大了,这身子骨一天不如一天了。”
“呸!”李玉锦啐了一口,“你没到这般要死的地步!”
“唉,孩儿的身体孩儿清楚的很。”江侍伟叹了口气,慢悠悠的说,“孩儿是个聪明人,知道孩儿不是母亲的对手,孩儿自认倒霉,您老人家没发现孩儿这段时间一直很听话吗?孩儿这是想明白了,惹不起,咱躲得起。成了,亲娘呀,孩儿是真的累了,想要去歇息一会,您自己慢慢想。”
说着,晃晃悠悠的从椅子上站起来,似乎手脚都没有几分力气,冲李玉锦假模假样的弯了弯腰,然后慢悠悠的离开了房间。
“这个逆子!”李玉锦有些无奈的说了一声。
瞧着江侍伟从房间里离开,李玉锦伸手冲守在门口的人招了招手,那是她的手下,自打她用mí_yào控制了江侍伟,废掉了江侍伟的武功开始,她便将一些非常可信的人重新招回到自己身边,虽然她控制了江侍伟,但还是担心江侍伟会暗中再寻人对付她,这个儿子,做什么出格的事她都不会觉得奇怪。
“简王府里有什么情况吗?”李玉锦眉头微蹙,问。
守在门口的人走到李玉锦面前,恭敬的说:“简王府里安插的人送了信过来,说是简王府里没发生什么大事,一切照旧,简王爷已经去了柠公主所嫁之国,他是经常去处理与柠公主有关的事情,想必要呆上些日子才能回来,再加上路途遥远,怕是要十多天的光景。简王妃和周姨娘正在怄气,起因是周姨娘的奴婢害了伺候简王妃的鸾儿,鸾儿如今伤的很重。简家小公子和他的正妻搬了出去居住,不过,听说刚刚回了一趟简王府,简王妃派人叫他们二人回去商量事情,怕是和宫里有关,安插的人说,太后娘娘身旁的那位芬姑姑去过简王府,还单独见过简王妃。”
“什么时候?”李玉锦依然眉头微蹙,“说了些什么?”
“那位芬姑姑是昨日晚间到的,简王妃回避开了所有人单独与那位芬姑姑相处,没有人知道说了些什么。”那人谨慎的说,“不过,简家小公子和他的正妻见过简王妃后,二人就乘了马车去了宫里,但瞧着简家小公子离开的时候表情还很好,和他的正妻有说有笑,似乎不算是什么大事。”
“没想到这个容青缈如今如此得简业的欢心。”李玉锦轻轻吁了口气,眉头皱的紧了些,“如果江涄能有容青缈一半的聪明,我也会省好多心,全焕会喜欢容青缈,说明这个容青缈除了容颜美丽外,也有出人之处。可惜呀,她不是我的人,不能加以利用。”
那人不敢说话,只听着李玉锦自言自语的说话,过了一会,李玉锦突然后背一直,盯着那人,“想办法安排我和容青缈单独会面。”
那人怔了怔,眨了眨眼睛,却不敢说‘不’,“是,属下尽全力。”
“和简王府里安插的人联系。”李玉锦淡漠的说,“已经白白的养了这么年,也不是个太有用的棋子,舍了也没什么可惜的,不过是想要一个好的前程罢了,就可以出卖自己的家人,这种人不用也是浪费,你和他说,只要他可以帮着我除掉容青缈,我会许他大好前程,还可以帮着他母亲重新夺回旧时所有一切,至于李婷,既然是太后娘娘的人,也没必要为了她做什么。”
“这个——”那人有些迟疑,“是不是和江主子商量一下?”
“为什么要和他商量!”李玉锦声音一凌,“你是我的手下,只要听我的吩咐就好,竟然敢提出异义,难道眼里江侍伟那小子比我还要重要可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