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江侍伟突然呵呵干笑两声,“李婷也有出面的时候?我还以为她早已经忘记了初心!”
简业看了一眼江侍伟,没有说话。
“李婷之所以嫁给你爹,也与这个简松之有极大关系!”江侍伟看着简业似笑非笑的说,“我还记得清楚,你娘她最先喜欢上的是简松之,而根本不是你这个已经有了妻儿的爹爹,简松之也挺喜欢你娘,每次你娘到宫里遇到他正好也在宫里的时候,二人都会避开他人单独说说话,只是那时二人年纪尚小未曾论及婚嫁。但是我那个白痴皇上哥哥,不管他是不是我亲哥哥,但可以肯定是,他是个白痴,偏偏就迷上了简松之。不过,说句实话,简松之可比你爹那个当哥哥的英俊出色多了,虽然瞧着长得很是相像,但真个的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说起来——”
说到这里,江侍伟看着简业,眉头蹙了蹙,努力想了想,“以前我与他也有几分熟悉,因为李婷的缘故,他们有时会跑到我的院落里说话聊天,所以我还有些浅浅的印象,他虽然瞧着清秀温和,却有不错的武艺,琴棋书画也很出众,我与他下棋也是输多赢少。简松子有一次陪他父亲也就是你的外公来宫里遇到那个白痴混帐皇上,当时白痴还是皇子,就惹上了一身的孽运,再也无法脱身,说来也是可惜。这仔细的想一想,你到长得最像你这位倒霉的叔叔。哈哈!这样说,也就能解释为何你娘独独最疼爱你了,因为你和她最早爱慕的男子长得相像,难怪你明明是最小的一个,她却为你操碎了心,甚至不惜早早的为你预定下容家的宝贝女儿容青缈,哪怕你根本不喜欢容青缈。”
简业似笑非笑的看着江侍伟,“我们的话题扯的远了。”
江侍伟这才想起来最早询问问题的容青缈,看着容青缈,说:“也是,我想起旧事一时兴奋,到忘了问你为何要问这个?”
“这种花叫茑萝,是一种极为寻常的野花,乡野之间颇多,农户也会将其种在篱笆附近让它缠绕在篱笆上做为装饰,但极少在一些院落里瞧见,它的花朵很小,又喜藏在绿色叶片间,若不是大片的不会引起人注意。我最后一次见到我爹娘的时候,我娘在来看我的路上折了一些送我,因为它以缠绕其他树木和物件存在,所以枝蔓柔软,当时还在的秦妈妈就给我编了一个漂亮的花环戴在头顶,我当时不舍得娘离开,就编了一个小些的当成手环戴在娘的手腕上,当时也许是敏感,似乎是觉得那次娘离开,我就再也见不到娘了,抱着娘一直在哭。”容青缈轻缓的声音,慢慢的说,“后来,就真的是最后一次见娘,娘那次回去后容家就发生了火灾,烧得再无存在。”
简业一怔,“你怀疑这宫里的拣到的茑萝花与你爹娘有关?”
“这茑萝花上却有松柏气息,必定是缠绕着松柏而生。”容青缈并不理会简业的问题,继续语气轻缓的慢慢说,“宫中的松柏不少,但这花江侍伟却完全不记得,我想,必定是寂寞之处才会有。”
“自打简松之死在那里之后,那里就再也没有人去过,尤其是后来出现哪怕是奴才靠近,也会莫名其妙的疯癫死掉开始,不用那个老巫婆吩咐,也没有人敢靠近,反正我最后一次瞧见那里的时候,还是我逃出天牢,那里早已经荒凉不堪,杂草有一人高,成了蛇鼠的天地。”江侍伟断然的说。
容青缈声音突然冷漠起来,“但是,这花却是从当今皇上跟前的一位颇为得宠的小公公身上掉落。”
江侍伟和简业同时一愣,彼此看一眼。
“这样!”江侍伟先开口说,“听着似乎有戏。”
“那个小公公姓什么?”简业看着容青缈,“可以派人接近他弄清楚。”
“陪我在太后娘娘院落里呆着的奴婢说,他姓王,是皇上跟前的红人,颇得皇上的信任,如果皇上有事脱不开身到太后娘娘这里,都是由他跑腿传递消息。还有一点,我想,他与伺候太后娘娘的芬芳一定有些关系,简单的说,虽然是芬芳保住了当今皇上的性命,因而失了清白一辈子没有嫁人,那么,明明知道这个皇上不是自己亲生,当时李玉锦还没有这么大的远大目标要害死自己那个落在太后娘娘手里的儿子保住你这个她并不在意的儿子,也就是说,芬芳保住当今皇上也许不过是太后娘娘的一个计划,但当今皇上怕是因此念着芬芳的救命之恩,想必皇上并不知道一直折磨他的是芬芳,芬芳在他面前一定是两面,私底下是冷漠残酷的人,当面却是温和顺从的奴婢。”容青缈语气淡漠的说,“还有可能就是,在芬芳以太后娘娘最相信的奴婢的身份伺候着年幼的皇上开始,最初只是计划,但慢慢的,二人也许已经有了胜似母子的情感,只是这一切都是瞒着太后娘娘的。”
“不可能。”江侍伟立刻说,“芬芳这个女人对老巫婆最忠心,她不可能背着老巫婆做对不起老巫婆的事。”
“如果真是这样,那个小公公何必假装撞到芬芳,然后暗中将手里的纸条塞到芬芳手里,若是正大光明的不怕太后娘娘知道,何必要避着当时与芬芳同时离开去简王府传太后娘娘懿旨的奴才奴婢们?而且,芬芳也并未表明她有收到纸条,似乎就只是这个小公公做事鲁莽撞了她,训斥了几句也就罢了。”容青缈瞟了江侍伟一眼,带了几分嘲讽,好像在说,‘你能不能动一下脑筋想一想再说话?’,“一定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