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孟大夫对自己的医术不能保证,偏偏的周姨娘心中好奇,青缈别的不能如何,再寻几个医术好的大夫还是可以的,这事,婆母不想多事,免得引起王府里的人互相猜疑,但既然周姨娘好奇,青缈到可以配合一下。”容青缈面带微笑,眼神却冷漠的瞧着孟龙辉。
孟龙辉脑子里嗡的一下,有一种此事困难的念头瞬间的充满整个脑子。
“你什么意思?”周姨娘面色一沉,生硬的说,“我好歹是你的长辈。”
“正因为你好歹算是青缈的一个长辈,婆母不想你面上难看,青缈便只好在此多上一举,弄得清楚了也好,免得有些人背地里说些个不三不四的话,婆母打理的简王府一向无事,大家安稳,哪里有什么不妥当的人和事,至多也不过是些口舌之争,妻妾争宠罢了,这一些,就算是寻常的小户人家也是有的,不算出奇。”容青缈声音淡漠的说。
“我不过是觉得这件事来的蹊跷。”周姨娘生气的说,“江涄和你都是业儿的媳妇,不过是一个侧室一个正室,江涄年纪还小,最多也就是偶尔的使使小性子,说些过分的话,做些过分的事罢了,你是她的堂姐,原本就该多多的担待些,你却暗中派人在江涄送去的食物里下毒,为得就是栽赃给江涄,我只是看不过去,想要弄清楚此事,你何必如此不依不饶?”
容青缈微微一笑,淡淡的说:“周姨娘言过了,青缈何曾有过不依不饶?这原该是青缈问周姨娘的。既然周姨娘一定要查清楚此事中间的蹊跷,青缈说过,一定配合,若真是青缈所为,或者是青缈身边的人所为,青缈一定会亲自谢罪,请相公写下休书,回去爹娘家面壁思过。”
容青缈此言一出,云天道长和孟龙辉都一脸的惊愕,今天的事情难办了,如果此时将事情赖在容青缈的身上,她若真是被简业一封休书休回容家,容鼎夫妇肯定会派人详察此事,就算是赵江涄表面上是容青缈的亲表妹,容鼎夫妇也不会放过赵江涄,而赵江涄的身份一旦暴露,结果是江侍伟一定不会放过他们二人,若是此时放弃此时不查,简王府也不会允许。
二人彼此看了一眼,都在对方眼里看出了无奈。这个容青缈真是会火上浇油,看着是对此事不理不睬不做辩解,原来搁这里等着呢。
“那就请云天道长和孟大夫一起详察此事吧。”简王妃淡淡的说,“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若是不查清楚,大家心里头也别扭,正如青缈所说,难免会有些人背地里说些不三不四的胡话,传了出去,原本不过是妻妾争宠的小事情,弄得人人皆知,让人茶余饭后的说些笑话,实在无趣。”
云天道长和孟龙辉只能一同应声说:“是,贫道(在下)一定尽力!”
容青缈轻轻吁了口气,有些同情的看着云天道长和孟龙辉,今天的事情她到要看看这二人如何收场!想一想之前曾经被这二人数次羞辱,这一次得了机会,总要出几口浊气才好。
看着云天道长重新一本正经的闭目掐指算计,孟龙辉等着王府里的奴才取来让那个奴才中毒的点心,简业眉头微微一蹙,不着痕迹的打量着容青缈,这个女人究竟想要做什么?想要趁着这个机会拿了休书,然后再以疗伤为名跟着容鼎夫妇离开京城避于简柠所嫁之国?
过了好半天,云天道长才慢慢的睁开眼睛,看着简王妃,语气恭敬的说:“贫道仔细看过,王府里似乎是有些外面进来的不干净东西,只是一时半会的寻不出它的踪迹,如果您不介意,贫道想在后花园设一坛,清理此物。”
简王妃面无表情的说:“好的,说来说去,原来不过是外面进来了不干净的东西,不会是黄鼠狼吧?”
云天道长一怔,嘴巴微张,半天没接上话。
“你呢?”简王妃有些不太耐烦的看向孟龙辉,“在王府里做事也不是一天两天的时间了,一向是和药材打交道,这好半天了,你竟然还是没有瞧出来是用了什么药材?难不成怕寻着药材可以找出幕后之人?”
孟龙辉脸上一僵,半天没有说出话来,这些药材,他可是清楚的很,因为这些药材本来就是他暗中派人放在点心里,这是依着上面的吩咐,可是,他要是说出来,必定会从药材上寻出是他外出购买的药材。
“怕是因着他也是王府的大夫,一时半会的不敢下个定论。”容青缈轻声细语的说,“想来他必定是已经有些明白这些药材的来历。”
“是何人?”简王妃似乎很相信容青缈的话,盯着孟龙辉。
孟龙辉脑子里快速的思忖着,一时却拿不出个合适的解释,想啊想,眼睛都有些发红,太阳穴也疼,可就是无法回答简王妃的话。
容青缈瞧着孟龙辉一脸的纠结,微微一笑,温和的说:“也许一时不敢下定论,不如这样,青缈记得这家点心铺子里一向是只做一定数量的点心,每一份点心卖出的时候都会有记录,虽然李妈妈说是鸾儿姑娘吩咐她帮着江姨娘所捎,但也保不齐李妈妈一时嘴馋去喝了杯酒,另外寻了别人购买,反正此时一时半会的孟大夫也寻不出药材配方,打发一下时间也好。”
这边简王妃还没有说话,那边,孟龙辉突然扑通一声以额头叩在地上,声音真是入耳的清晰,然后听到孟龙辉的声音,“是在下的错,求王妃和容少夫人原谅,是在下一时疏忽。”
云天道长正在想着如何在设坛的时候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