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罢了,京城虽然是天子脚下,但也有好人坏人,若是想要安全,不再出现之前的事情,就不要离开院落半步,你和周姨娘说,我会向父亲回禀此事,多安排人手保护周姨娘的安全,虽然说周姨娘的生死在我看来实在是不值得一提,何人劫持,受了何种羞辱,我都不在意,只要不影响到简王府的声誉就好。”简业语气冷漠的说,“简王府里会多派人手,保证周姨娘不必离开她的院落大门半步,不会让任何人接近周姨娘半步,只要不再生出风波就好。”
奴婢的脸色有些苍白,似乎是事情太出乎她的意料之外。
容青缈突然明白,这个奴婢过来,也许不完全是周姨娘的主意,大概也有周家的主意,李玉锦在江侍伟手中的事[ ,必定是周姨娘没能瞒过自己的爹娘。
这也不奇怪,自家的女儿突然失踪了,然后回来狼狈成那样,他们自然是要问个清楚,也好向简王爷讨个公道,甚至期望可以由此将简王妃从简王府里撵了出去,寻个不能容人的罪名,他们之前一定是相信周姨娘失踪的事与简王妃脱不了关系,但结果却出乎他们的意料之外。
周家虽然是李氏的棋子,周姨娘又是李玉锦的手下,但他们并不敢明目张胆的出面营救李玉锦,所以,想要借助简业的力量,他们以为只要是让简业相信也许周姨娘的被劫持和江侍伟李玉锦真有关系,简业就必定会亲自出面仔细查找,只要简业找到李玉锦被囚禁的地方,他们抢在简业之前救出李玉锦就可以,既不必惊动太后娘娘,也不必连累到自己,两全其美。
想必,周家也从周姨娘被劫持后的惨状里明白,江侍伟绝对不是一个好惹的主,不能明着对抗,所以才采取这种方法,毕竟李玉锦和江侍伟中,他们还是觉得李玉锦更可靠些,江侍伟就是个没用的废皇子,李氏也不待见的人。
“进忠,送她离开,若是下次再有人打听到这里来,一律直接撵出去,我既然住在这里便不怕人知,不过是求个安静,但是要是敢来这里聒噪,也是活腻了。”简业语气冷漠的说,“竟然敢打听着赶来这里,若不是念在你是周家的奴才,早就送你去见阎王了。滚!”
奴婢吓得身子一哆嗦,慌乱的起来,跟着进忠头也不回的离开。
“周家想要脚踏两只船,通过你救出李玉锦,从你的态度也可以探知你对李玉锦和江侍伟的看法。”容青缈眉头微微一蹙,叹了口气,“事情走到现在这一步,怕是你不想做皇上也由不得你了。”
简业没有说话,看着外面,过了好一会才慢慢的说:“权利对于男人来说是有吸引力的,如果说皇位对我完全没有吸引,也是假话,事情到了这一步,也许我也不是完全的排斥做皇上。”
容青缈没有立刻回答这个问题,想起梦中,第二次死去的自己,如果司马忆白的出现提醒了她曾经的梦,那么是不是也是说明了,简业最终会做皇上?
“你必定是个国家的九五之尊。”容青缈轻声说,“也许这也是天意。”
入夜,吃过晚饭,简业与容青缈坐在桌前说话,进忠从外面走进来,轻声说:“江侍伟在门外,要属下与您和夫人通禀一声,他要进来。”
容青缈眉头一蹙,不看简业,脱口说:“出去和他说,我一路奔波,此时不想见任何人,只想早些歇息,若他有事,明日再来,若是没事,谢他好心探望,除非是耍赖,就说是我说的,若是最后这一条,立刻远远的撵了出去!”
进忠快速瞟了简业一眼,简业微微一点头,示意他就照着容青缈的意思去回复江侍伟。
“必定是院墙他进不来,外面守在门口的护卫又不肯放他进来,若不然,依着他的性格,他岂肯让人通禀。”容青缈微微有些不耐烦的说,也不知是不是因为有孕在身,她的情绪有些略微烦躁,“最是讨厌这样的人,梦里头不肯罢休,这梦醒了依然是个难缠的,好好的去争他的皇上就是,在这里纠缠不清做什么!真是讨厌。”
简业知道容青缈因为有孕在身,所以情绪起伏,并不在意,微微一笑,温和的说:“江侍伟一向如此,不必理会,我不会让他进入半步,除非你同意他进来。”
外面似乎是有些喧哗,但过了一会,又重新安静下来,必定是进忠进喜兄弟二人守在门口不允许江侍伟踏进半步,而且江侍伟敢出现在这里,也肯定是依然易容出现,他的真实模样太恐惧,被外人瞧见不妥,他的手下也不会真的大胆到在简业这处别苑门前动手,言语之间有些争执,有些拳脚推搡难免,但也就是仅限于此。
容青缈抚了一下自己的腹部,长长出了口气,眉头紧蹙,一个江侍伟就已经这样难缠,若是李氏首领知道她腹中有了简业的骨肉,岂不是更加的不依不饶,这每日里烦恼的事定是一天多过一天。
“这皇上你必须要做。”容青缈突然看着简业,轻声说,“若是之前没有腹中这个孩子,或许我们可以不必理会李氏首领,但我是不会允许他或者她自出生开始就被李氏首领们惦记培养,我要我们的孩子好好长大,不受制于任何人,虽然说做了皇上依然会被李氏首领们所控,但他们若是敢对我们的孩子下手,我才不管梦中是真是假,那个司马忆白是不是李氏首位们痛恨的司马家的后人,我必定是要借助司马家的人将李氏首领一个个杀死!”
简业刚要说话,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