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青缈还呆在这里?简业眨了眨眼睛,这丫头没去找他娘告状?
“知道了。”简业不耐烦的说,反正事情已经这样,肯定是逃不过去娘的一顿教训,只要简柠在中间掺乎,再加上那个老实本分的进喜,他有意想要将容青缈推进鱼池的事注定是瞒不过娘亲了!
“主子要奴婢伺候吗?”琴心迟疑的问。
“不用!”简业大声说,“滚出去!”
琴心回到外面,抚了抚自己的胸口,今天爷的心情好像相当不好,正在小厅里陪着容青缈的棋心看了她一眼,用口型问:“爷怎样了?”
琴心立刻摇了摇头,做了个害怕的表情,棋心立刻专心伺候坐在桌前玩着九连环的容青缈,自打她坐在这里开始,除了偶尔喝口茶水,就是乖巧的坐在这里玩九连环,不着不急的,一一拆开,再重新装上。
简王妃坐在软榻上,脸色是相当的不好看,瞪着跪在地上的进忠进喜,恨恨的说:“你们两个做奴才的,竟然这样由着主子做这种事,这要是真的让容青缈掉入鱼池里,就这样的天气,以她的年纪和身体,这不是往死里做吗!”
进忠进喜一脸沮丧的跪在地上,头皮贴着地面,大气不敢喘。
“你弟弟呢?”简王妃看了一眼一旁的简柠,“让他来见我!”
“大概还泡在热水里。”简柠强忍笑,慢慢的说,“女儿陪着青缈妹妹过去看他的时候,伺候他的琴心说,弟弟回去就冻的只打哆嗦,立刻泡在热水里驱寒,女儿才觉得这事有蹊跷,怕这事传到娘的耳朵里是别人乱嚼舌头,所以提前和娘说一声,免得娘担心,但没想到,这事果然和女儿猜的一样。”
简王妃觉得头疼,刚刚有人过来悄声禀报,说是简业掉入了鱼池,她立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这小子肯定是要捉弄容青缈,但自己一个不小心掉进了鱼池里,那个鱼池,以简业来说,闭着眼睛都不会掉进去。
接着,女儿来这里悄悄和她说起这事,说幸好没事,她立刻肯定了自己的猜测,有意避开外面的人到了小偏厅叫来了伺候简业的进忠进喜,进忠自然是一口咬定是鱼池太过湿滑,所以简业一个不小心掉进鱼池,进喜却一脸的紧张表情,眼睛不敢看任何人,几句话就露了馅。
“女儿也是觉得奇怪,当时青缈妹妹正和女儿说话,左手牵着女儿的手,右手指着鱼池里的鱼,看得开心的很,她背对着弟弟,根本不可能看到后面的情形,她是万万不可能将弟弟拽到鱼池里,要不是她刚好牵着女儿的手走向另外一个方向,这掉入水中的可就是青缈妹妹了。”简柠叹了口气,“弟弟也太过顽皮,打心里就不太喜欢青缈妹妹,有意捉弄反而捉弄了自己。”
“说。”简王妃气乎乎的看着进忠进喜,“是你们俩谁的主意?”
进忠咽了一口口水,简柠祖宗呀,您这是准备痛打落水狗呀!这不是把他们爷往火坑里推吗?但不说,他和哥哥的屁股一定不会舒坦,咬了咬牙,苦着脸说:“真不是奴才们的主意,奴才们也不知道爷何时起了这个主意,只是看到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