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澈清楚明白的知道那些人背后八卦,不过他私心里却不想制止。接近她,让他觉得心情愉悦温暖,听那些人传他和她的绯闻,他竟然是欣喜的。仿佛心里期待已久的,终于靠近了,和她有了亲密,即使是绯闻。
看到她中指上的钻戒,于澈脸色一白,只一瞬间,心就沉了下去,“准备……什么时候结婚?”
姚若溪看了眼手上的粉钻,笑道,“还没定日子,不过应该快了。”
于澈满心苦涩,“定了日子,别忘了请我。你的喜酒,我是怎样都要喝的!”
姚若溪笑着点头。
外人眼里,俩人是有说有笑,礼貌却淡漠的于大夫笑的如春风般温暖和煦,顿时伤了一片少女心。
中风的病人是一位六十多的老人,他之前不太严重,被治好了,只是老人喜好喝酒,酒大伤身,这次更加严重了。
“我先给您摸个脉。”姚若溪坐下,伸出手。
病人的手已经抽到一起了,嘴角也歪到一边,合上都困难了。
家属看姚若溪是个年轻的姑娘家,就不想让她给看,不过看于澈的面子,还是把病人的手放在脉枕上。
姚若溪给病人把了脉,又结合她刚刚看的病历,心里大致有个底了,提醒病人,“以后酒要少喝一点,就不会犯这么严重,针灸加药物控制着,就能治好!”
于澈愣了下,很多大夫遇到这样的病情,大多不会肯定的告诉病人一定能治好,或者治不好,说话模棱两可,留有余地。若溪她,没有做大夫的经验。
病人家属也很惊讶,要知道这次老人病的可是很严重,现在都站不起来了,可以说是瘫在床上了。连于澈都没有说那么肯定的话,这个大夫竟然说能治好!?三个人都有些嘲讽,觉得姚若溪不是安老人的心,就是在说大话。
姚若溪往家里打电话,让姚爷爷把她的金针送来。就在一旁等着,看于澈给别的病人看诊。
姚爷爷拿着小包过来,姚若溪出来接了东西,“爷爷不想在医院待,就去武馆吧!”
“我自己知道路!你快去忙吧!”姚爷爷摆摆手,看姚若溪回去,背着手又去了武馆。最近有不少女的缠着孙女婿,他得去盯着才行!
姚若溪回来,要给病人施针。
于澈还是第一次看她的金针,拿起来看了看,“这材质不像黄金。”
毕温良的这套金针很齐全,长短粗细宽窄都有,姚若溪只知道是金针,却没有细纠过这金针的具体材质,“师父传下来的,我也不太清楚。”
于澈点头,让她动手。
病人的家属都不相信姚若溪,“你们不能拿我们练手啊!给病人治病可不是闹着玩儿的,出了事儿这责任算谁的啊?”
“你们要信任医生,医生才会超常发挥,医药结合,给病人最好的治疗。姚大夫是年轻,但她的医师证却是真本事考下来的。”于澈沉声介绍。
姚若溪看了眼三个家属,伸手摸老人头上脖颈上的穴位,等穴位摸了一边,拿着金针,快速的扎进穴位。
连于澈都震了下,姚若溪的针法……太熟练,太精准了!
只可惜姚若溪现在刚刚开始重练师父的内功,内力是微乎其微,没法施展。只能用手来操作。
平常的大夫针灸如果不是电针灸,就是一手一根银针上下刺激穴位。姚若溪两手同时,一手就能兼顾两根金针,同时多个穴位收到灸治。
半个小时后,姚若溪迅速的拔针,眨眼间,所有金针全部拔除,她缓缓吐出一口气,“连着针灸七天,再配合药物治疗,老人家就能站起来了。”
病人的三个家属看姚若溪的眼神也变了,“姚大夫这手法还真是灵敏啊!果然这医院的大夫都是不凡的!”
之前说话难听的那妇女也有些讪讪的,“姚大夫!我爸真能再站起来吗?”这老人若是瘫痪在家了,那可得一个人照顾着!她当女儿的,这照顾的责任就要落在她身上了。
“能。”姚若溪有这个把握。
三人连忙感谢姚若溪。
姚若溪和于澈又商量了下,开了药方,然后又配了点西药。
下一个病人,姚若溪没有上手,因为病人和家属都不相信她,不愿意让她治,姚若溪的金针也要拿回去消毒,就和于澈打了招呼回自己办公室。
于澈也知道,她得先做出业绩,让病人都看到效果,才会打出名声,接受她,进而找她求医。不过他并不担心,姚若溪的医术他才窥得冰山一角,相信她以后的成就定然不会低了!
第二天,那家病人又来了,说病人情况好转,回家就能说话了,就是手和腿还不怎么当家。
姚若溪仔细检查了下,再次施了一遍针。
第三天,病人家属就反应,病人说话更清晰了。
一连几天施针,到第六天的时候,瘫痪的老人就恢复的七七八八,能站起来自行走路了。一家人别提多高兴,还想让姚若溪继续给病人施针,让他以后不再犯。
姚若溪又帮着扎了两天,开了些药和食疗方子给病人回家吃用。
那家人做了面锦旗送过来。
姚若溪微笑接受。
医院里仿佛又炸开了似的,因为姚若溪每次施针都是在于澈那里,就有人说于澈看姚若溪没有病人,把自己的病人治好,然后算作姚若溪的。不少小护士为于澈鸣不平,觉得他太傻,觉得姚若溪可恨。
之后,姚若溪就发现几件‘不对劲儿’的事儿。她的水杯里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