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屏看见钱淀淀如此直直的看着陈复枫,心里又无名的升起一阵醋意,道:“你这么看着我家相公干什么啊?”
钱淀淀听此一震,忙低下了头,或许刚才确实有些失态,即使自己真的与野瓜是好朋友,也总不能在人家娘子面前,这样看着他啊。
此时却见陈复枫急道:“屏儿,我们还没有成亲呢,你先不要这样叫我好不好。”
端木屏道:“你不是说我们很快就要成亲吗?”
“可是,毕竟我们现在还没有成亲呢,我们这样称呼是不是有些为时过早啊,并且现在还有外人在这里。”陈复枫显得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钱淀淀听见“外人”二字时,心里又是一阵苍凉,自己本是野瓜的主人,可惜现在自己反而成了无家可归之人,而野瓜,那个钱贯庄的下人,却拥有了自己心爱的女人,拥有了自己的温暖小屋,拥有了属于自己的幸福人生。
钱淀淀小嘴微微一抿,道:“野瓜,你虽然不记得我了,不过我看到你现在如此的幸福,我真是替你高兴,祝福你们能够相爱一生,白头偕老!”
端木屏没想到钱淀淀突然说出这话来,不觉对钱淀淀的印象好转了一些,笑道:“你是真心的祝福我们吗?”
钱淀淀道:“当然了,你们这次救了我,即使我不认识野瓜,我也应该感谢你们,祝福你们的。”
端木屏不觉欣喜的说道:“钱淀淀,你…”
钱淀淀听见端木屏叫自己的名字,惊道:“你认识我?”
端木屏道:“我不认识你,不过我知道你的名字,你是钱贯庄的小姐钱淀淀。”
钱淀淀更是惊异了:“你怎么对我这么了解啊?”
“钱淀淀,你不要把复枫带走好吗?”端木屏的口气好似是在恳求。不过钱淀淀哪有带走陈复枫的想法。钱淀淀不觉笑道:“我怎么会把他带走啊,这里才是他的家啊。”
一旁陈复枫看了看端木屏,道:“屏儿,你以后不要再说这些让人嘲笑的话了,我怎么会被这位姑娘带走啊,再说,我也舍不得离开你啊。”
听此,端木屏心里泛起一阵欣慰,或许自己整日的担心分明是多余了,如今的陈复枫如此爱自己,怎么会舍得离开自己呢,或许自己也应该给陈复枫一些自由了。
这时只见钱淀淀又向陈复枫问道:“对了,你说你上一次碰见的那个朋友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啊?你能不能对我说一下。”
“不是一个人,是两个人,他们都说曾经认识我…”陈复枫于是把羽坚和徐入生的面貌体型,向钱淀淀仔细的说了一遍。
钱淀淀越听越是惊疑,急道:“他们也认识你?”
陈复枫道:“对啊,他们也说是我的好朋友,可惜我什么也记不起来了。”
“你见到的那个人,是不是叫羽坚?”钱淀淀多希望陈复枫是肯定的回答。
陈复枫却为难的说道:“可惜,我当时也没有问他叫什么?”
此时端木屏却开口了:“没错,那个人的确就是万慕堂的羽坚。”
陈复枫和钱淀淀顿时心中一震,只是二人震惊的不是一回事。
钱淀淀听见此话,忙问道:“你快告诉我他去哪了好吗?”而陈复枫问道:“屏儿,你怎么什么也知道啊?”
此时却见两个人破门而入,正是羽坚和徐入生。
钱淀淀看见羽坚突然出现在此,喜出望外,忙跑了过去,心里的感觉无法形容。羽坚和钱淀淀互相看着对方,虽然心中有无数的情意浓语,不过在这相逢的一刻,他们却一个字都没有说出来。
羽坚和钱淀淀眼里慢慢的流下了泪水,只是这种泪水是幸福的泪水。
羽坚用力将钱淀淀拥入怀中,两人在那里,照样没有说话,许久…
陈复枫和端木屏看了看羽坚和钱淀淀,又互相看了一眼,嘴角却轻轻的露出了一丝笑意。
端木屏张开双臂,搂住陈复枫的脖子,学着钱淀淀的姿势,轻轻的靠在了陈复枫怀里。
一旁的徐入生看见此番景象后,不觉一阵尴尬,随之他的心里却升起一阵难受之感,自己也曾经年轻过,自己也曾经有过刻骨铭心的爱恋,可惜那只是记忆了,那只是好多年前的记忆了。若是她现在没有死。那该多好,可惜只是或许…
徐入生心里好难受,转过身去,匆匆走了出去,而羽坚和慢慢的松开了钱淀淀,道:“淀淀,你怎么会来到这里了?”
钱淀淀指了指陈复枫和端木屏,道:“是他们救了我。”
羽坚看见端木屏后,心中却升起一股怒意,斥道:“端木屏,你把淀淀弄到这里来,到底要搞什么鬼?”
端木屏见羽坚这幅怒像,当然也没有好气的说道:“你有没有搞错啊,分明是我救了她,你倒是污蔑起好人来了。”陈复枫亦是急道:“我们真是好心救她的。”
羽坚的心火还是未消,厉声道:“复枫,你现在被她用妖术迷惑住了心智,无法分清真假是非。她…她根本就不是人,她又怎会好心救淀淀呢。”
陈复枫听此话后,气愤道:“你不要骂屏儿好吗?怪不得屏儿不想救她,你们竟然这么不分是非好歹就冤枉好人,我们好心好意把她救回来,你竟然把我们的好心当成驴肝肺了。”而钱淀淀忙向羽坚说道:“羽坚,他实际不是我哥哥,他是野瓜,我认识他的。”
羽坚一脸苦色,急道:“淀淀,你怎么也被这个妖女给迷惑住了,复枫可是你的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