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入生心中更是一震,南荣轻雪今日怎么好似知道的事情特别多。他本欲再问,却见南荣轻雪道:“或许你现在的确是后悔了,不过现在后悔一点作用都没有了。”
徐入生点了点头,沉默了半响,忽然眼珠一转,朝着羽坚说道:“羽坚,我在途中,听说钱小姐要与落水石门的牛石长成亲了,不知道你听说过了此事没有?”
羽坚连连叹了几口气,道:“我也不知道淀淀为什么会突然移情别恋,过几天淀淀就要出嫁了,我想当面问问她,为什么她如此见异思迁。”
南荣轻雪听此气道:“羽坚,你知不知耻啊,人家新娘出嫁,你去半路拦截,被人见到,还以为是有人要截亲呢。”
羽坚郑重道:“我顾不了这么多了,我不能把事情弄明白,我是不会死心的。”
南荣轻雪更是怒道:“现在你面前有人这么爱你,你却不知道好好珍惜,那个钱淀淀有什么好了,你竟然到此还不肯死心。”
羽坚道:“我也不知道她到底何处好,不过我必须去亲自见她一面。”
徐入生见羽坚和南荣轻雪争吵的不可开交,他作为一个外人,也不知如何劝解,只好从另一个话题说起:“你们都先冷静一下,我亦是感觉此次钱小姐突然出嫁,事有蹊跷,你们想想,那个林列含的真正身世,钱小姐一定是一无所知,不知林列含这次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啊?我们的确应该关注一下此事啊,防止那些邪魔对世人图谋不轨。”
羽坚点了点头:“我也是如此认为,才非要与淀淀见面的,那一次我夜入荟林楼,本想去看看淀淀,却正好听见了林列含与寻幽的密谈,从他们的话语之中,不难看出,林列含分别是想利用两家联姻一事,从而连环设计,逐步控制住整个落水石门,而我万慕堂便是如此被林列含所害惨的,这次绝对不能让落水石门再重蹈覆辙了,而淀淀天性纯真,毫无心机,我真害怕她被林列含玩弄于手掌之中,却浑然不知啊。”
徐入生道:“嗯,钱小姐现在一定是还被蒙在鼓里呢,我们见到她以后,一定赶快把林列含的事情,告诉于她,否则她便会成为林列含手中一枚棋子的。”
南荣轻雪却气道:“那个林列含是钱淀淀的亲姑父,难道会听你们片面之词的吗?”
羽坚道:“听不听,那是她的事情了,不过这些事情我必须告诉她,否则我心中难安。”
南荣轻雪大声道:“什么心中难安,你分明是对钱淀淀念念不忘,想去故意破坏人家牛牛的喜事。”
羽坚道:“没错,我的确是无法忘记淀淀的,并且若她肯回心转意的话,我还会带她走的,走到一个无人能找到我们的地方,从此再也不问江湖琐事了。”
南荣轻雪真是越听越是着急:“羽坚!你怎么这么厚颜无耻啊,竟然要去落水石门夺亲。”
羽坚道:“我不是夺亲,若淀淀不想跟我走,我绝对不会强求的。”
南荣轻雪道:“你知不知道,你这么胡乱一来,你那万慕堂与落水石门从此可就有瓜葛了,难道你想看到两派为此而起争端吗?”
羽坚却冷笑了起来:“我正是顾及的太多,才会沦落到今日的这个地步,我现在一无所有了,就连淀淀也很快就要嫁人了,我不能再等了,我不想再顾及这些乱七八糟的琐事了,管他什么流言蜚语,我才不在乎呢。”
爱情真的可以改变一个人,同时也可以摧毁一个人。
南荣轻雪心中隐隐作痛,道:“为什么你会感觉自己一无所有了啊,都到这个时候了,为什么你还不肯接受我?”
羽坚道:“轻雪,在我心中,你的确比淀淀还要美丽几分,不过这与爱情无关,你无法代替淀淀,我也无法把那份真爱给你,我们就算勉强走到一起,也不会幸福的。”
南荣轻雪满腔心痛,眼泪滴滴的落了下来,道:“羽坚,我哪里不好,求求你告诉我好吗?我会改的,我甚至可以改成钱淀淀那种性格的,求求你了,不要再去追寻钱淀淀了。”
羽坚看见南荣轻雪满心伤感的样子,心里亦是一阵发痛,可是羽坚心中明白,自己真不能再与轻雪纠缠不清了,这样的结果只会将轻雪伤害的越来越重。
此时徐入生说道:“轻雪姑娘,你和羽坚的私事,我本来不该插嘴,可我又实在想说上几句,如今钱小姐被林列含所骗,可能她是认为羽坚另结新欢,才会一气之下,下嫁到落水石门的,而羽坚若不亲自与她见上一面,那么钱小姐定然有一天会后悔莫及的,而到时候,羽坚更是万分心痛,你既然喜欢羽坚,为什么要让他伤心呢。”
南荣轻雪直直的睁着徐入生,道:“你怎么也帮他们说话啊。”
徐入生道:“我说的只是个人之见,从来都没有故意帮谁说话,还有,轻雪姑娘,实际真正的好男人,三妻四妾的又有何妨,你非不让羽坚见钱小姐实是大可不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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