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荣轻雪急道:“从头计议个屁啊,若此事再不公布于众,我们还要被林列含所骗,不知日后还会有多少人惨遭他的毒害呢。”
尚千里见南荣轻雪说话如此不分大小,心里亦是越来越不满,不过他又不敢与几人起争,只好客气道:“羽少侠,我知道你不想将落水石洞的秘密公布与天下,可此事关乎到我们整个落水石门的命数,还望你能够念在我与万堂主相交多年的份上,将落水石洞之事告与尚某,我们定会对羽少侠感激不尽,立誓与万慕堂百年永好。”
羽坚不可耐烦的说道:“我真的什么都没有见到。”
尚千里道:“羽少侠,此事你苦苦隐瞒,我亦是能够理解,不过此事的确对我门派格外重要,算我尚某求你一次了。”
羽坚一脸苦色,无奈道:“唉,你让我说什么啊,那里面一片漆黑,根本就什么都看不见。”
尚千里半信半疑,道:“可是十四年前,我们细流村曾经有人进入此洞,并且带出了不少有价值的所见所闻。”
羽坚道:“那是你们的事,我管不着,不过我这一次的确什么都没有看见,还望尚门主不要再问了。”
南荣轻雪不耐烦的接着说道:“还和他们解释什么,我们走。”
尚千里却满脸掬笑道:“刚才我的确有些强求之意了,还望各位不要见怪,众所周知,今日是我们落水石门大喜之日,虽然今日发生了一件不快之事,不过与这喜事一比,实是不算什么,今日几位既然正好赶在了此处,不妨喝上几杯喜酒再走啊。”尚千里说完,双手一拍,外面匆匆的走进一个人,只见那人手中端着四杯酒,而那四个酒杯尽是红色。
尚千里拿起一杯喜酒,客气道:“我今日就借此杯喜酒感谢大家,先干为敬了。”说完,尚千里一饮而尽。
羽坚舒缓道:“尚门主如此客气,这喜酒我们怎敢不喝。”随即,羽坚就欲拿起一杯喜酒。
南荣轻雪双眼灵动一转,急道:“慢!”而尚千里见轻雪锐利的眼神,心里直直扑腾起来。
南荣轻雪伸出手来,轻轻的拿起那杯喜酒,在鼻子上轻轻一嗅,喜道:“尚门主这喜酒果然是好酒啊,尚未入口,只此轻轻一闻,便是清香淡雅,甘冽醇厚,若是细细品来,定是品后尤香,回味悠长。”
听此轻雪的一番夸赞之语,尚千里心里却越来越是不安,不过他的脸上却一点紧张之色也没有显现出来,微笑道:“这正是我们落水石门的落水美酒,可惜,唉。”尚千里顿了一下,继续道:“可惜以后落水石没有了,也就无法酝酿这种美酒了。”
南荣轻雪根本就没有听尚千里说话,而是迅疾的伸出手来,一把抓住那个端着喜酒的落水石门弟子。那个弟子一阵疼痛,不觉张口大喊一声,而南荣轻雪趁此机会,酒杯一挥,那杯喜酒正好泼进了那人口中。
只见此人手中的托盘突然落地,而他脸色一变,伸出手来紧紧捂住了自己的胸膛,随即倒在了地上,一边还痛苦呻吟道:“门主,救我啊。”
尚千里终于无法不动声色了,低头看了看那个摔在地上的落水石门弟子,脸上不觉渗出了冷汗。此时,屋外急急的跑进许多落水石门弟子来,这些人全都手持兵器,面带杀意,而为首之人为余留和谢昂松。
羽坚和徐入生见此怎还不明白什么意思,这一次又多亏了轻雪,否则几人便要惨遭尚千里毒害了。
羽坚心中好乱,今日本是为告诉大家林列含的真实身份而来,纯属好意,却不料引来如此一场麻烦,而尚千里表面看似尚且正直厚道,今日一见,方知他原来也是一个阴险的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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