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荣盈雪和轻雪刚欲起手,忽见一片乌云压顶,眨眼间,眼前的景象已成了疾风骤雨,还未等大家反应过来,风静雨停,云开见日,不过此时空中炎炎烈日,蒸的大地若一个烤笼。
突然,天空中落下许多火雨,直直的撞在了大地之上,而那些树木顿时一片枯黄,纷纷燃烧起来。
一片森林顿时变成了一片火海。
幸亏几人术法都不低,只见他们纵身跃向了远方,此时,众人眼前突然聚光一亮,几人不觉闭上了眼睛。
当几人再睁开眼睛的时候,面前的景象好自然,好普通,哪有半点奇怪之处。
几人慢慢飘落下来,往四周一看,不远处矗着一块赤色石头,原来又回来了。
此时,徐入生忙道:“不知你们注意到了没有,我们始终没有看见黄色的石头。”
众人不觉大惊,五彩石分明有五种颜色——青,赤,黄,白,黑。如今却单单没有看见黄色之石。
此时徐入生又道:“前坡五行阵按东南中西北排列,而此法阵中间位置实为土位,而土位的对应颜色正是黄色,由此推断,那黄色之石对于此法阵至关重要,若我们能转到法阵中间位置,或许便能找到一丝线索了。”
司无岸不以为然道:“说容易,可是我们怎么去啊,现在我们去哪根本就是身不由己。”
“哈哈…”此时空中突然响起一阵笑声,只见司无岸听此气愤道:“小相,快放我们出去。”
“哈哈。”原来此人为相升刻,只见相升刻没有理会司无岸,却得意笑道:“没想到我这个前坡法阵,还有不请自来的人啊。”
徐入生仰头冲天喊道:“相坡主,我们误闯贵阵,还望相坡主恕罪。”
“哈哈,不要紧的,徐先生,我这个前坡法阵刚刚改造不久,正欢迎天下各位英雄前来指点呢。”
徐入生忙道:“我们功法低微,怎敢对如此高深法阵随便指点,我们今日只是在此地路过而已,此次误闯还望相坡主能多多见谅。”
空中的声音响亮而悠长,却不见相升刻半个人影:“徐先生客气了,不过这一次我确实无法将你们放出去了,因为我这一次改造此阵的时候,故意将出阵之路给毁了,所以,你们现在见到的这个前坡五行阵,是有进无出啊。”
几人一听此话,不觉惊慌起来,而南荣轻雪愤怒道:“相升刻,你好卑鄙啊。”
相升刻仍是不见其面,只闻其声:“轻雪姑娘,你动怒亦是无用的。”
此时南荣盈雪终于又开口了:“相坡主,晚辈久仰大名,此次更是无意闯入贵阵,这一次我们有要事急于去办,还望相坡主网开一面。”
“哈哈,盈雪姑娘,不是我不肯放你出去,这个法阵我也无法打开,若你想出来,那也只能硬撞开了,可惜,这也没有那么容易啊。”
此时司无岸不觉愤怒道:“小相,你到底想怎么样?”
“小老头,实话告诉你吧,我这个法阵,根本就不是对付你的,我们要对付的人是你师兄时无崖,如今我已派人将你被困一事告诉了韩先程,不久后你那些好师侄就会来救你,到时候,我就不相信,时无崖不来此地。”
司无岸却是得意起来:“小相,等我时师兄一来,你这个前坡法阵可就没有那么好玩了。”
“哈哈,好不好玩,很快你就知道了。”言毕,只见空中一阵乌云密布,随即是一阵磅礴大雨。
当雨停了的时候,几人又被调到了另外一个地方。
司无岸不安分的踱来踱去,道:“你们大可放心便是,等我时师兄一到,我们就可以离开这个鬼地方了。”
“是吗?”南荣轻雪却不以为然,道:“我看即使他来了,也就是多了一个陪我们去死的人罢了。”
司无岸脸色不悦,道:“哼,我时师兄乃堂堂双月会的总主,术法高深莫测,被人尊为‘天下第一高手’,若他也不能打开此法阵的话,那我们只有死路一条了。”
南荣轻雪不屑道:“哼,什么天下第一,纯是井底之蛙,妄自称大罢了。”
听此,南荣盈雪急道:“姐姐,现在逞一舌之快,还有何用,不如想想如何破解此法阵。”
此时,徐入生忙向司无岸道:“司前辈,轻雪姑娘年少口快,还望您多多包涵。”司无岸又得意起来,道:“小姑娘,不懂事,没事的,我不会和她计较的。”
南荣轻雪提起那只野鸡,又道:“好了,我们还是赶快再找些吃的东西吧,这么一个小鸡哪够我们四个人吃呀。”
司无岸道:“好,那我再去找些吃的东西便是了。”言毕,司无岸起身远去了不知过了多久,司无岸怀里抱着一些野果,兴高采烈的回来了。
南荣盈雪道:“没想到相升刻还给我们留下了一些吃的东西。”
司无岸道:“若我们饿死了,他又怎么引我时师兄来啊。”
众人不觉点了点头。
——南荣盈雪和轻雪离开万慕堂后,羽坚,钱淀淀和樊逐,樊漂继续留了下来,留在万慕堂为那些堂中弟子熬药治病。
几人忙来忙去,那些万慕堂之人的病情倒是渐渐有所好转了。
这一日,几人正在熬药,突然见一人,头发蓬乱,衣服破乱,无精打采,摇摇晃晃的走了进来。
几人一眼便认出了此人,此不正是陈复枫吗?正是。
只是众人万万没想到,陈复枫会变成了这副模样。颓废,漠然,孤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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