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先集眼珠一睁,提起弯月刀卡在了牛牛脖子上,大声吼道:“姓尚的,你若再敢以言相欺,我立马就让他去见阎王。”说完,就欲往牛牛项上压去。
“住手!”尚千里急忙喊道:“我根本就没有骗你们。”
秦先半气道:“哼,尚千里,你把我们当成三岁小孩了。”
此时,余留慢慢向前走了两步,道:“两位城主,说实话我这种痛咽毒粉,若炼制成熟了,那不仅仅是三月之毒了,可是我现在根本就把握不好火候,所以,现在我们所用的痛咽毒粉,说是只有三月之毒,一点都不假啊。”
南先集重声怒道:“余留,你与尚千里沆瀣一气,狼狈为奸,你的话,我们岂会相信。”
尚千里又道:“那你们到底想怎样?”
“很简单,先把解药交出来再说,若再犹豫,你们就去为他收尸吧。”
“哈哈…”尚千里笑得让人一时摸不到头脑,只见南先集怒道:“尚千里,都这个时候了,你还笑得出来。”
尚千里停止了笑声,怒视着秦先半和南先集,厉声道:“你们今日若杀了牛牛,那你们以为还能活着走出细流村吗?”
秦先半起一股灵气,双眼怒视着尚千里,道:“好,那我们今日就好好较量较量了。”
“哈哈…”尚千里却又狂笑起来,好大一会儿才说话:“今日我就实话告诉你吧,我这种痛咽毒粉,根本就是无药可解之毒,要想保命,就必须一个月服用一颗无味清水丸,否则就性命不保,你们若想活命,那就归附在我落水石门之下,如此一来,我怎么不给你们解药。”
南先集火冒三丈,大声吼道:“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了,好,那我现在就宰了这个臭小子。”言毕,南先集举起弯月刀,狠狠的朝牛牛砍去。
“住手!”牛母见此,不觉大声喊道,随即又跪在了尚千里面前,失声痛哭道:“尚门主,求求你救救牛牛啊。”
尚千里无奈的摇了摇头,“我怎么会不想救他,可是我真没有他们所要的解药啊。”
“不,尚门主,你既然让余石长炼制这种毒粉,怎会没有解药呢,若你自己中了这种毒粉,那又怎么办。”
此时,余留道:“牛夫人,尚门主没有骗你,这种痛咽毒粉的确无药可解,而我在炼制此毒粉时,要提前闭住几条经络,然后闭住气息,方才敢动。”
牛牛母亲泣不成声,伤心欲绝,却见尚千里对秦先半道:“秦城主,若你可信我一次,我可以保证在一月之内,研制出解药,到时候我们自会双手奉上。”
“哼,你不要再在这里耍花招了,你今日不把解药交出,明年今日就是牛牛的忌日。”
“牛牛,牛牛…”这分明是伏闵的声音,众人忙散目望去,只见陈复枫,南荣盈雪,和燕鼓,伏闵匆匆走来。
尚千里见此大惊,怎么伏闵二人和陈复枫在一起,再仔细一想,或许这也只是一个巧合罢了,如今一月之期临近,虽然陈复枫上一次多服了一粒解药,此时尚且不会毒发,而南荣盈雪毒粉毒发的日期,应该就是这几日了,看来他们是来求解药的,想到这里,尚千里心中不觉一喜,此日正好利用二人之力,救得牛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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