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洁身体不舒服,你还是请回吧!以后,也都不要在有來往了,总之,白洁早就在县公安局辞职了,你现在也不是他的领导,所以,我女儿的事情,你也不要在插手了!”
叶少枫万万沒有想到,堂堂的法院副院长,白爱宁,竟然能说出如此绝情的话,不愧是官场的老狐狸了,在他心里,根本就他、妈的沒有什么人情世故,只有利益,一切阻碍他发展,阻碍他们杨派利益的人,他都容不下。
“好,既然白洁身体不舒服,我也就不打扰了,以后,我也不会再來了,请您帮我捎个话,告诉白洁,我已经帮她报仇了,希望她能尽快好起來,祝她以后的路,事事顺心!”叶少枫说道。
白爱宁笑了,看着叶少枫,说道:“少枫,你说话要实事求是啊!而且,要注意分寸,不要把什么事情都往白洁身上放。
你和刘宝华书记的矛盾,那是你们私下的时候,可别把我们白洁也掺合进去,我们谁也沒让你去报什么仇,谁也沒让你去和刘宝华书记大动干戈,你们之间的争斗是你们的事情,别把我们也牵扯进去,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吧!”
叶少枫看着白爱宁这老狐狸一张阴险狡诈的脸,深深体会到了什么叫做翻脸不认人,白爱宁这官儿当的,跟他、妈的狗还有什么区别吗?
叶少枫也懒得搭理她,只是朝着卧室喊了一声:“白洁,多保重!”
说完,转身就走,走的时候,叶少枫清楚的听到,卧室里,白洁撕心裂肺的哭声,但是,都已经无力回天了,父母之命难为,她白洁,只能任人摆布。
在政局面前,白洁和叶少枫一样,都是棋子,任人摆布的棋子,一旦这颗棋子深入险境,边丢弃,绝不会因为个人私情,而导致全盘皆输。
现在,县公安局里的不少官员都已经对叶少枫有了排斥的心里。虽然叶少枫仍然是局长,但是,他们都知道,这个局长,早晚都要完蛋了,手下的几个副局长,都已经开始互相争斗起來,县公安局本來一片安好,现在,又因为叶少枫的地位不保,而开始动摇。
叶少枫有点沮丧,回到别墅的时候,经过严淑珍的家,看到严淑珍在外面,严淑珍朝叶少枫挥手。
叶少枫把方向盘一转,直接就转进了严淑珍的家里。
“进去喝杯茶,吃点东西,看你这两天,都憔悴了,以前脸上的红润都哪去了!”严淑珍关切的说着,把叶少枫叫进了屋子里。
叶少枫心里也真是不好受,正想找个人说说话,谈谈心,便跟着女人一起走进了屋子。
餐桌上,有烛光,有酒,有下酒菜,叶少枫抓起高脚杯,把大杯大杯的红酒往自己的嘴里灌,有的酒水甚至顺着他的嘴角流出來,样子很痛苦,谁遇上这事情,都挺痛苦的。
“少枫,你的事情我都知道了,别愁眉苦脸的了,现在,不是还沒有事情吗?”
叶少枫呢个苦笑的摇摇头,说道:“早晚会有事情的,我倒不是怕事情,而是怕伤心,经过了这件事情,我才知道,什么叫做世态炎凉,现在的人,只有自己的利益,沒有感情,他、妈、的,沒有感情!”叶少枫愤愤不平的骂道,一边骂,一边抓起酒杯,继续往嘴里灌。
严淑珍一把拉住叶少枫的手,紧紧的攥着,说道:“有感情,谁说沒有感情,并不是所有人都官场的人那样,只要你需要我的帮助,我一定会帮你的,我手里有刘宝华的贪污受贿的证据,这些证据,完全可以搬到他!”
“我知道你手里有证据,现在,刘宝华已经不是什么角色了,现在想办我的人,是秦派,是纪委,甚至还有杨派,他们会揪住我组织黑社会大闹县政府的这件事情,给我最沉重的一击,知道为什么他们现在还按兵不动吗?”叶少枫反问道。
“不知道!”严淑珍当然不知道,她不懂官场,如果这要是平时,叶少枫绝对不会拿出这样的话來问严淑珍,因为,他们俩不是一个思想层度的人,但是今天叶少枫醉了,而且,此刻,只有严淑珍可以听他说话,说心里话。
叶少枫晃着高脚杯里的红酒,另一只手,紧紧的和严淑珍的手攥到了一起,说道:“他们在等,等时机,等着所有人,所有组织都把我孤立了,然后在给我最沉重的一击,只有落井下石,才能把人砸的最恨,他们想让我,永无翻身之日。
现在,已经有越來越多的人离我而去了,那些政界上的朋友们,所谓的朋友们,都他、妈的是只为了利益才屈服与我。
以前晚上,沒事就跟一帮人出去吃饭,喝酒,现在回头看看,武安县政界,真正跟我是真心兄弟,也只有郭少华和王立伟了,不会再有第二个人。
出了这件事情,所有人都和我撇清了关系,甚至我的秘书杨雅静,也都很少在理睬我了,我现在,被孤立了,这帮人,太伤心了。
沒有我,武安县公安局能他、妈的发展的这么顺利吗?武安县的治安,能他、妈的安定吗?沒有我的治理,这些外來商户会投资武安县吗?那些官员们,会都腰包满满吗?我为武安县做出了这么大的贡献,但是现在,呵呵,现在竟然被所有人排挤,妈、的,这就是官场!” 叶少枫说道。
“少枫,那你想好对策了吗?你不能就这么等啊!等他们來找你,你会非常被动的,我看,倒不如你走走门路吧!你在省厅不是也有认识人吗?找你认识的人,省厅的人,要是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