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啤酒就泼到了伊茹静的脸上,说道:“我草,你这娘们儿哪來的,扫地不看人是吗?你他妈的想什么呢?”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伊茹静赶紧道歉,她以前哪里做家务啊!别说扫地拖地了,就连擦擦桌子都是家里请來的保姆做的,她从來沒刚过这种脏活累活,现在在酒吧里高工作量不说,而且人流这么多,难免会磕磕碰碰的。
要是碰上别人了,也就沒事了,可能一句“对不起”就过去了,但是,今天碰上个刺球,这事情可就不好办了。
“对不起,妈逼的,要是对不起管用的,要警察干什么?不行,你拖把把我裤子弄脏了,你给我舔干净了!”黄毛小子得寸进尺,社会上,总有一些人,喜欢整一些弱小的群体,他们以欺负别人为自己最大的乐趣,以欺负弱小來彰显自己的“彪悍实力”。
“这位兄弟,实在对不起,实在对不起,要不这样,你把裤子脱了,我拿去给你洗干净!”伊茹静说道。
“什么?哈哈哈,你这*货怎么想的啊!让我脱裤子,然后你拿去洗,你这娘们儿不会是想趁机偷看老子吧!好啊!好啊!那來看看啊!哥哥就让你好好的看看!”说着,这个黄毛小子一把把伊茹静拉到自己的身边,和他一起來的几个高中生模样的小痞子团团的把伊茹静为主。
在嘈杂的音乐里,在疯狂欢畅的人群中,在昏暗的灯光下,沒几个人会在意这边这几个高中生小痞子和伊茹静的挑衅……
几个高中生小痞子把伊茹静围在中间,先是一起拿着啤酒往伊茹静身上泼洒,把伊茹静白色的衬衫都给喷洒湿了,衣服一湿,玲珑可见。
几个高中生小痞子起了色心,一帮人把伊茹静按在沙发上,就要开始非礼。
任凭伊茹静怎么挣扎,怎么大吼大叫的,都沒有人往这边多看一眼。
即便是有人注意到这里的暴乱,注意到这几个小痞子的疯狂,但是也不会有人愿意上去管,毕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出來就是玩的,别人怎么玩,那是别人的时候。
而且,这里的名誉上的打老板是霍赫雄,是霍赫雄的场子,出了这种事情,也应该是霍赫雄、冯长利和他小弟们该管的。
但是此时,冯长利不知道上哪去野了,平时冯长利很少來酒吧里,毕竟他身上有人命案子,就算來了,也很少露面,基本上,这里大大小小的事情,都是霍赫雄处理。
此时,霍赫雄正在办公室里打游戏,这小子是地地道道的魔兽迷,这哥们打的高兴,把外面完全交给自己的小弟们,小弟们都在门口对着,要么就在里面看表演,看场子的谁也不会注意到在这角落里,伊茹静正被几个小痞子非礼着。
可就在这时候,正赶上冯长利闲的沒事來酒吧闲逛。
一进门,冯长利刚走到酒吧里,就看到了这档子事情。虽然他并不知道这几个小痞子是谁,更不知道这个被压在沙发上的女人又是谁,他只是连看到,在自己的酒吧里面,有个自己酒吧的服务员,被小痞子们粗暴的扯烂衣服。
这样的行为,恰恰的激发了冯长利的一股生理上的魔性,但是,在他的魔性开始的同时,也紧随着一种愤怒,毕竟,这是自己的场子,这帮家伙在自己的场子闹事,成何体统。
冯长利有点变态,她喜欢这种暴力的场面,但是,当内心魔性一旦勾起來的时候,自己暴力的那颗心,也会随之跳动起來。
而且,现在九个痞子正目无规矩,完全无视这是***的地盘,在自己的场子里闹事,就不行,尤其是不能发生了这种行为,一下子激发了冯长利的好战精神,也让他突然想在这个女服务员面前,装一装英雄的感觉。
而且,在怎么说,看这女子的衣着就是酒吧里的保洁员,不管是什么职位,只要她是酒吧里的人,就不能被外人欺负。
而且:“烈焰红唇”酒吧也有他冯长利自己的股份,他一直想把这个酒吧变成一个属于***的聚集地,他在这里可以当土皇帝的地方,绝对不能,在这里,在沒有他允许的情况下,让这种强、暴、打架斗殴、贩卖毒品的事情在自己的酒吧里面发生。
谁要是敢在这里惹事,谁就是死路一条。
冯长利沒有多想什么?一个人跑上去,当然了,他虽然冲动,但是,还不并不想上來就和这帮痞子学生发生什么拳脚上的摩擦。
毕竟这是在自己的酒吧里,要是在这里打架了,对自己,对酒吧的影响很不好,而且要是万一闹出点事情了,酒吧还面临着停业整顿的危险,一切都是和气生财,冯长利也懂得这一点。
所以,冯长利跑上去沒有急着动手,只是一把把几个压着伊茹静的痞子学生都拽开,然后说道:“出來玩的,何必玩的这么过分呢?这女的不过是一个保洁员,你们好好心,放人家一条路!”冯长利说道。
由于他不怎么來这个酒吧!就算來了,也不在外面露面,都是直接进楼上的办公室找霍赫雄。
所以,常來这里玩的人,不一定就认识这个人是冯长利。
也许这里的老混子们能够一眼认出他來,但是,这几个人都是高中生痞子。
高中生痞子,自我优越感比较强,不会把任何人放在眼里,尤其是他们在不知道对方真实身份,而且对方势单力薄的事情,他们就更加肆意妄为。
“你他、妈的谁啊!管得着吗?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