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彭晓飞真的自己去了省城一中,他也不知道郭方俊在哪个班级,进去了,只有跟人打听,郭方俊非常有名气,谁都认识他,一般,在学校里混的好的,都是这样,谁都认识。
高一五班的教室门前,彭晓飞站住了,现在是下课时间,不过,高三的学生依旧在利用课余时间,不停的看书,以此來应对即将到來的高考,后黑板板报上,是高考的倒计时,已经是两位数了,而且,用红颜色标记的很清楚,让人一看就看得到,非常有紧迫感。
看着这个后黑板,彭晓飞回忆起当年他和叶少枫一起上学的时候,高三那年,后黑板上,也是有这样的倒计时,但是,还沒等倒计时结束,叶少枫就突然的离开了学生,去从军了,这一走就是八年啊!而自己,也沒有等到倒计时结束,也退学了,甚至离家出走,然后开始过上了到处流亡打拼的生活。
转眼间,离开学校已经有**年的时间了,在这段时间里,经历了太多,人生百味,酸甜苦來,他彭晓飞几乎都尝遍了,但是,沒有尝尽,以后的路还有很长。虽然现在已经到达了一个人生的高、潮,已经取得了一些成绩,但是以后的路,变幻莫测,谁都不知道,未來会面临什么?谁也不知道,以后会发生什么?
彭晓飞经过短暂的思想游离之后,赶紧又回过神來,然后站在往高一五班的教室里看了看,并沒有看到郭方俊的身影。
“郭方俊呢?”彭晓飞问离他最近的一个同学。
“不知道啊!他下午一般都不來上学的!”那个同学挺诚实的回答道。
“不上学,这都快高考了,他还不上学啊!”彭晓飞好奇的问道。
“俊哥不用高考,照样有前途,你找他干嘛啊!”
“我找他谈重要的事情,你知道他现在在什么地方吗?我去哪能找到他!”彭晓飞问道。
“学校后边有个台球厅,那是他开的,你去那找他吧!他现在应该在呢?”那学生说道。
“哦!”彭晓飞回了一声,然后走出了教室,一边走,彭晓飞心里一边想,这小子还行啊!刚十八岁,还是高中生,竟然开始着急开台球厅了,看來,还挺有经济头脑的,这确实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啊!
学校坐南朝北,本着北边一路走,偶倒学校后头的那条街道上,彭晓飞确实看到了一个商业楼的楼口出,挂着一个“台球厅”的招牌,赵汸旁边,有彩灯闪烁着。虽然是大半天的,但是,这彩灯的光芒也确实足够亮,招牌上面,还画个绿色的尖头,尖头朝下,看來,这还是个地下台球厅。
彭晓飞,一个人,朝着地下台球厅,走了过去,下楼的时候,问到了一股尿骚味味道,一帮有这种味道的地方,都不是什么好地方,一帮都是那种是非之地,只有是非的人,才会呆在是非之地。
掀开门脸,走进台球厅,里面人不少,都是一帮学生模样的,有的穿着各个学校的校服,有的沒穿着,有的身上还有纹身,一看,就已经开始混社会了。
台球厅里面,只有八张台球桌,都是花式台球,沒有斯诺克,这帮小痞子,也不会享受那种水平,他们也就是在这里消遣消遣,胡乱玩玩而已。
这种小规模的,和王政、汪力在鲁阳市开的那几家台球厅连锁店,相差太远了,档次差着十万八千里,倒是跟一开始,他们哥几个在鲁阳八中门口开着的那个台球厅有点相似之处,同样的空间狭小,同样的人满为患。
现在有钱了,早已经不是曾经的那些生活在社会边缘的小混混了,但是,此时此刻,彭晓飞站在这里,却又开始想到了自己和叶少枫他们哥几个,起初打拼时候的情形,他们也是从这么一个小破台球厅,开始起步的。
“干嘛的,打球还是找人!”一个穿着非主流,脸上画着非主流装的女生问道。
“找人!”彭晓飞说道。
“谁啊!”
“你们老板是叫郭方俊吗?”彭晓飞又问道,说话还是挺客气的。
“找我们老板干嘛啊!”女人吊儿郎当的说道。
“找有事儿,想跟他合作!”彭晓飞还是挺客气的,这还是彭晓飞稍有的这种客气的态度。
“你谁啊!以前沒见过你來玩啊!”女人又问道。
这几句把彭晓飞问的优点不耐烦了,再怎么说,自己在鲁阳市的时候,也是堂堂的龙堂大哥级的人物,还是彭氏集团的总经理,谁见了他,都得让他三分,怎么到了这里,心平气和的招找人,反倒被一个小服务员问三问四的,这也太不像话了。
“我找你们老板,你那么多废话干吗?他人呢?”彭晓飞略带着急的问道。
“草,你怎么说话呢?有你这么说话的吗?我看你是來砸场子的吧!”女孩说着,拿着台球杆子点着彭晓飞的胸膛,那表情,相当霸道。
彭晓飞一把夺过台球杆,一下子把杆子扔到一边,说道:“少你、妈拿着杆子指着老子说话,在这么沒大沒小的,别怪我不客气!”
彭晓飞这是真怒了,这小子也是不怕事儿,你别惹他,你要是真把他惹急了,这小子敢豁出命去跟你干。
彭晓飞这么一怒,周围不少正在玩的小痞子或者学生都拎着台球杆子围了上來,甚至,有的在店里帮忙的小弟从吧台里面抽出砍刀,藏在背后,也走了过來,一刹那间,二十來号人把彭晓飞团团围住,彭晓飞四周都是敌人。
但是彭晓飞也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