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先生,虞先生,不是为了其他,弟子刚刚改编好了《说文解字》,弟子怕有所疏漏,故而未敢还未发表,今日想要二位先生了,就是希望二位先生能帮弟子加以斧正,免得日后贻笑大方”。
孔颖达和虞世南对这部《说文解字》可是期待很久了,现在听说历经数年终于成书,兴奋之情溢于言表。急忙让李宽将其拿出来,仔细观看。看了没有几页,孔颖达和虞世南就有些不明白了,相互看了一下。也没有说话。一旁的萧若芷看见他们的表情,还认为李宽的书有什么不妥之处。连忙问道:“二位先生,殿下的书,有什么不妥之处吗?”
看见萧若芷焦急的模样,孔颖达微笑地说:“不是有什么不妥的地方,只是有些东西,老臣不明白”,说着一指书中的汉语拼音给萧若芷看。
萧若芷一看,自己也是看不懂,转头看向了李宽,李宽毕恭毕敬地说:“这叫做拼音,拼音就是拼读音节的过程,就是按照人说话音节的构成规律,把声母、介母、韵母急速连续拼合并加上声调而成为一个音节。”虞世南问道:“殿下这拼音有何用?”
“弟子觉得拼音的用作在于,激发蒙童学习的兴趣、帮助识记的辅助手段,不要花费过多的时间去要求学生死记硬背,把声母、韵母和拼读练习作为重点。音节教学不依靠教师领读,致力于独立认读能力的培养。练读拼音词、拼音句时以打乱顺序等方式训练见形知音的能力。教学中可以音、字结合,给大量接触音节的机会,学以致用”。
孔颖达和虞世南都是深深地皱着眉,孔颖达面色沉重地说道:“此事需得谨慎才行。”其实李宽要不是皇子的话,以他的脾气,说不定他已然要将之骂上一顿,以当头棒喝的严厉指出这事情的严重性。
李宽点头道:“弟子也知此事应该谨慎才好。弟子在考释古文字的时候,发现汉室的许慎在《说文》以正篆或重文可资对照,那么释读起来就确凿可信。如果是《说文》中没有的字,哪怕已经认清了文字的偏旁结构,甚至已经可以确定它的意义,比如说是人名、地名或祭名,但是音读不明,还不能说完全认识了这些字。”
孔颖达和虞世南又是对望了一眼,他们知道这些弊病。只是他们也没有解决之道。“弟子以为《说文》之学是根柢之学,它与词义的关系尤其密切。我们解释古书上的疑难字词之所以离不开《说文》,因为《说文》训释的是词的本义,而本义是词义引申的起点。我们了解了词的本义,就可以根据本义的特点进一步了解引申义、以及和本义毫无关系的假借义。我们了解了哪个字是本字,就可以进而确定通假字,并且掌握文字用法的古今之变。”
二人不语继续低头看了下去,过了一会虞世南说道:“许慎的《说文》可谓集汉字之大成。但《说文》也不是尽善尽美,有一些常用字没收”。孔颖达赞同道:“伯施,所言不错,事实上由于许慎轻视后起的俗字,所以尽管在说解中随俗,使用这些字,但是坚持不把这些字作为正字收进《说文》。另外,由于疏忽或见闻不及,《说文》也遗漏了一些字,这未免有失偏颇,更加不利传世”。
过了一个时辰,李宽夫妻一直在旁边站立而侍。虞世南抬头看了看李宽:“殿下了不得呀,这本书真是不得了,古书流传过程中,不管是手抄还是刻版,都造成一些讹误。如果我们能够精心地体会《说文》的说解体例,自觉地订正讹误,不但可以大大提高我们的研读水平,而且可以培养我们严谨的治学精神。”
李宽刚子说些什么。就听见孔颖达说:“许书之要,在明文字之本义而已”。这下就等于把李宽的这本《说文解字》盖棺定论了,萧若芷在一旁也终于把悬着的心放了下来。她知道孔颖达和虞世南都是当时的大儒,特别是虞世南,以耿直著称于世,也多次直谏李世民。想要到得他们的首肯并不容易。
之后他们师生三人一直在研讨着,直到晚上时分,在萧若芷的提示下,李宽将二人留下款待。晚膳后有谈了许久,直到长灯时分,二人一看时间真是太晚了,就起身告辞,并相约李宽次日一定要文学馆去,继续探讨。
其后的十余日中,李宽每天都是早出晚归,不但把拼音教会了孔颖达和虞世南等人,还把自己《说文解字》,和编写结构都告诉了他们。
这一日,正式大朝会的日子,孔颖达气宇轩昂来到朝房,看了一下虞世南,二人想视而笑,他们准备今天要做一件大事。他们可不想再让李宽这样‘自误’下去了。他们要把李宽留在京师,在他们眼中李宽只有留在京师,才能更的大有作为,不知道明珠蒙尘,去封地做个逍遥王爷,或者是什么富贵闲人都不可取,简直就是自毁前程。
本来这件事和李宽沟通了几次,但李宽就是不同意,执意要前往封地。孔颖达和虞世男无法说通李宽,就暗地了联系了一大批清流,想要在今日大朝之日,让李世民下旨特许李宽不之官。孔颖达和虞世南是文坛领袖,在清流中可以说是一呼百诺,所以他们一号召,就不少清流就答应下来。
就如现在,随着一阵礼节之后,朝会就正式进行了。
“启禀陛下,臣有本奏”。随着一阵声音,一个已经头生白发,但是却气度儒雅的老臣就站了出来。
“孔爱卿有何本章要奏报”
“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