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就这么急着和哥撇清关系吗?要不要,咱们现在就做了,以后,就当谁也不认识谁!”
不知为何,裴成佑异常的恼怒,也不知是她的挑衅还是身体被她挑起的火焰,都让他在狠‘吻’一通后,还是平息不了心底的抑郁。舒虺璩丣
向来,都只有他嫌弃别人的份,可到这丫头手里,硬是改写了他fēng_liú倜傥的形象,竟似成了一甩不掉的牛皮糖。
说什么只欠他一次,难道,她就一直,将他当成一场‘交’易不成?
裴成佑的目光,‘阴’沉而摄人,跳跃不明的火‘花’带着天生的压迫,而嘴角牵出的嘲笑,更是写满了狂傲和不羁,如鹰般的厉光,凌厉地扫向顾西瓯。
“随便。”
顾西瓯因他那句“谁也不认识谁”心底隐有一颤,但却只是倔强地忽视,毫不怯场地迎上他恼怒的视线,吐出无谓的字眼。
这种妖孽般的男人,注定是不会为了‘女’人停留的,如果最后终究只是人生的过客,她不介意用如此的方式,来为他的fēng_liú史添上丰富的一笔。
有时候,做了,不代表得到,这世上有多少男‘女’,恰恰是因为做了,才会彻底分开!
就比如,她的生父,不也是和莫静妍做了,但却从此,消失于她的世界吗?
“该死的……”
听得如此挑衅的两字,裴成佑眸底的幽光陡然变得冷厉,似箭一般的冷芒,危险地‘射’向顾西瓯,上下巡视过,她的每一寸肌肤!
话落,他带着些粗鲁的大手,不耐地抚上了顾西瓯‘胸’前的柔软,用力地摩挲着,而透着淡淡烟草味气息的薄‘唇’,则再次深深地把她覆盖……
“呜……”
如此的索取,顾西瓯自是始料未及,但她终究是没有反对,甚至,带着些纤细单薄的小手,并没有抵抗般与他相贴,反而主动地,抚上了他的脖颈。
嗯,他在干什么?
裴成佑脑中一阵轰鸣,体内某种压抑的需要如岩浆般爆发,‘迷’离的眸底却是一瞬不瞬地直盯着那张消瘦下来的小脸,专注的程度,似能把她灼烧。
“呵……丫头,你想要哥和你做,哥偏不如你的愿,想摆脱哥,除非……哥腻了!”
就这样足足盯了有大半分钟,裴成佑终是邪眉一挑,漂亮的‘唇’角牵出一抹深沉而邪肆的笑,松开那只箝制顾西瓯的手,很是慵懒地坐回了座位。
这丫头,还真是有意思,难道她不知,她越是想逃离,他就越想挑战吗?
“有病!”
听得他如此的宣告,顾西瓯也不知心底是怎样的心情,只是不屑地,不再和他对视地,移开了眸。
刚刚那一瞬间,她几乎就认为,这个张狂的男人,不会再容忍自己一再的挑衅!
“你……丫头,不要再试图挑战哥,哥是个正常的男人,你再这样,它会憋坏的!”
裴成佑又是一阵挑眉,额上的青筋跳了几跳后,吐出的,依旧是邪佞的话语,大手还不怀好意的,握着她的小手从某物上一碰即过。
哼,调教‘女’人,可是他的强项,他就不信,这个冷情的丫头,在他手上扭转不过来!
“……”
感受到手心一闪而过的炙热,顾西瓯自然是知道那代表着什么,清冷的眼眸忽而眨了眨,嘴角牵出一抹淡淡的弧度。
就知道,这男人,从来就是吓她的,都这个样子了,还能忍住,不得不让她惊讶!
“丫头……”
裴成佑看到了,漂亮的‘唇’角慢慢地张成了“o”形,谁来告诉他,这丫头,在笑什么?
“那就一直憋着!”
意识到他的好奇,顾西瓯离别的郁闷也似一扫而空,静静地凝望着眼前这张俊逸天成,‘色’若‘春’晓的俊脸,直到那脸上还未痊愈的伤痕被她全数收入眼底,她才淡淡地,吐出针锋相对的字眼。
一直憋着?
裴成佑的脸‘色’,本应这几个字又有些变化的异态,可眼眸转了几转后,他忽而意识到了什么,深幽的视线攫住那双灵秀的猫眼,嘴里带着些试探,“丫头,你是想要哥为你守身如‘玉’吗?”
这孩子,能让她愉悦地说出这几个字,定不会是挑衅,那应该,是带着些其他的意义?
他思来想去,也就这一个认知了,坏心眼地想要他憋着,言下之意,就是不希望在她不在的时间,他去碰其他的‘女’人?
呵呵,果然,他的丫头,就是与众不同的,连占有,都表达得如此隐晦!
“谁稀罕!”
在如此的目光中,顾西瓯直觉内心的那点‘阴’暗无处可藏,但仍是倔强的抛出不屑的字眼。
她只是,抱着公平的原则而已,既然他要求她为他保留领土,那自然,在他索要报酬前,她也想要一个干净的他!
“丫头,你就是稀罕!”
裴成佑也不恼,微眯着凤眸吐出一句调侃,丝丝摄魂的光亮,从他的明眸间一点一点的溢出,密密麻麻地缠绕在,眼前这张小巧却无比‘诱’‘惑’的脸上。
他终于知道了,原来,这丫头,也会为了离别而别扭,她的挑衅,只是为了,让他更好地记住她!
“让我爱你……”
在两人的静静凝视中,一通电话打破了沉默,裴成佑接起一看,嘴角勾出一抹玩味,“喂,梁山伯,什么事?”
这个时候了,还打,他最好保证,有什么要紧事。
“陈少启?行,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