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说着,便看见刚停好车的秦朗出现在走廊另一头,一身休闲商务夹克让他显得更加的英挺帅气,一路上引得不少女性侧目而视。
他的身后还跟着一位剃平头的年轻人,此人叫严刚,是秦朗的私人助理及司机。但由于秦朗喜欢自己开车体验追风的畅快感,因此他这司机一职几乎等同于虚设。
把钥匙圈套在拇指上轻轻的转着圈儿,秦朗看着正面带冰霜的黄玩玩,有些小心讨好的问,“宝贝儿,怎么了?新新的情况严重吗?”
黄玩玩瞄了他一眼,撅着嘴儿把苏悦新的情况给秦朗说了一遍。
秦朗看着张天海,“你想向我借三十万?”
张天海用力的点了点头。“秦少,这钱我和新新以后会还给你的。”
秦朗扯唇笑笑,“既然是用于苏小姐及宝宝的治疗,那么我说什么也不能不借啊。”
张天海的眼睛倏得变得晶亮,时不时的悄悄用舌头轻舔着嘴唇,手指轻绞着衣服的下摆,对着秦朗鞠了一躬,“谢谢秦少的慷慨相助。”
“你脑子装屎了吗?”黄玩玩听秦朗答应借钱给张天海这个白眼狼后,气得一把拽过他,劈头便骂。
秦朗笑着将黄玩玩的手从自己的胳膊上掰了下来,含情脉脉的看着她,“我的脑子里现在装得满满的全是你!”
“咚!”黄玩玩毫不客气的在他的额上赏了个粟枣,敢拐着弯儿骂她,不想混了!
抚着那有些发红的前额,秦朗的眼神带着小哀怨。“你打我干嘛,我还不是想帮苏小姐一把嘛!”说得极致的委屈,就像被责罚的小孩。
黄玩玩翻了个白眼,气得有些说不出话来,这有钱也不该这样的任性!
“秦少,那你方便什么时候把这钱给我呢?现在新新还欠着医院钱呢!”张天海卑微谨慎的催问着秦朗。
秦朗看着张天海,笑笑,笑得眼角弯弯,笑得春风拂面,笑得就像一只中山狼!咧唇温和的说着:“阿刚,你现在就去楼下的收费处替苏小姐交纳三十万元的押金!并跟医生说尽可能的往好的治,如果费用不够我再补!”
纵横商场多年,跌爬滚打哪般没经历过,什么样的人没接触过,就张天海的那点花肠子他自然看得通透,这三十万要是真交到了对方的手里还会回来?还真指望对方将这钱用到苏悦新的身上。
张天海的脸霎那间垮了下来,一脸的黑线。却无法找到反驳的词儿。
秦朗想了想后又对来严刚说,“你待会再去找个优秀的护工来照顾苏小姐,毕竟医院里的护工比较专业。”
他想,如此一来,苏悦新与宝宝都将会得到最好的照顾与治疗,应该都会平安无事,除非天意难违!
黄玩玩一听这话后像只变色龙般对秦朗投了个感激的眼神,不顾旁人般一把搂住他的腰,将脸埋在他的胸膛,“朗哥,谢谢你了!”
秦朗笑着轻抚着她的秀发,“嗯,如果真要谢的话,晚上再多卖点力就……嗷嗷,你下手轻点儿!”
黄玩玩泛着假假的笑容用三根手指在他的胸前捏着肉轻轻的拧着圈儿,拧得秦朗龇牙咧嘴。
看着眼前的这对欢喜冤家,苏悦新难得笑出声,或许这才是真正的爱情吧!
“哦,对了,这三十万你打算什么时候还给我呢?”秦朗轻揉着胸口转身看向张天海。
张天海张着嘴,着实不知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
这钱他可是一分都没见着,但是无论说给谁听也都得由他来还。
心里咒骂着秦朗的老奸巨滑,嘴里嚅嚅的无法开口,他想如果现在自己开口说这钱不要了,苏悦新及宝宝也不用治疗了,恐怕黄玩玩会第一个将他给剁了,那个正笑如阿波罗的秦朗也不会轻易的放过自己。
看着秦朗那泛着温如暖阳的笑脸,张天海终于见识到什么叫做笑面虎!
“我会尽早还的!”张天海说得有些咬牙切齿。
“给个具体的期限吧!我不喜欢听到这些类似于无期的诺言!”秦朗目光慵懒的看着张天海,很满意的看到对方的额头沁出细密的汗珠。
“秦少,这钱或许对您来说不过九牛一毛,但对于像我们这们的底层人民来说可是压断脊梁骨的天债啊!”张天海立马使出哭穷装死的一招。
秦朗挑了挑眉,看着张天海,“我这个人虽然有那么点小钱,但是从来不喜欢乱花,在我的理财观念中,每一分钱都必须清楚它的去向。我现在清楚的告诉你,之所以会答应借这钱给你,完全是看在你是我老婆的发小的男友份上。”说着很是深情的看了眼黄玩玩,“你要知道我这人既可以毫不心痛的挥掷千万只为红颜一笑,也可以斤斤计较于一元钱而与人大打出手,然而这一切都是要看对象的。所以别抱着把我当成摇钱树的愚蠢念头。没有人能在利用了我后还能全身而退的!”
张天海的脸红了又白,白了又青,青了又黑。
但是迫于秦朗所施压的无形压力,他只能连连点着头,嘴里念着:“当然,当然,这钱我一定会还的,秦少大可放心!”
秦朗轻哦了声,他其实压根就没有指望过这三十万会有人还给自己,但他之所以要那么说,完全就是给张天海一个警告,别痴心妄想的想挟苏悦新来威胁黄玩玩,好让喜欢玩玩的自己成为他的摇钱树!
“我有点饿了,老婆,要不我们去吃点东西吧!”对着黄玩玩轻声说道。
“我不要,我现在想在这里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