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哈哈!”慕容柠唅疯狂的狞笑,笑了一阵之后,她突然止住,然后左右瞄了瞄,见四周没有什么动静,这才暗暗吁了一口气。
她走到床上,看着这玉玺,高兴的快要死掉。幸福真是来的太突然了,突然到她根本就没有做好准备。
足足欣赏了半柱香的时间,慕容柠唅才匆匆走到化妆台前拿起饰品盒将里面的珍珠玛瑙一股劲的全部倒了出来,然后又将自己身上的锦袍撕开将玉玺紧紧的包着,这才轻轻的放在盒子里,盖好盒子放到了自己的枕旁。
明明是很简单的一个动作,却让她出一身的汗渍。拿袖子将额间的汗抹去,慕容柠唅这才拾起床上的信读了起来。
一目十行,不过瞬即便看完了信上的内容。她将信纸一捏,就想要烧掉,但想了想,这东西留着或许还有用,便又将其展平,好好的塞在了信封了,与那玉玺放在了一起。
做完这一切,慕容柠唅才发现自己身上的臭汗,她拧了拧眉,便对着门外唤道:“来人!”
很快,外面便走进来两面宫女,他们跪在满是狼藉的地上,垂着头问:“娘娘有何吩咐?”
“准备热水,我要沐浴。”看着这一地的垃圾,又不悦道,“还有,差人将这屋子打扫打扫。”
宫女们领命,便退下了。
慕容柠唅将盒子抱了起来,细细的抚摸,脸上却露出了凶煞的神色。
“云诗诗,你不该来到这里。”
玉清宫里,正在床上做仰卧起坐的云诗诗突然间打了两个大大的喷嚏,打的她鼻涕都快奔出来了。
窗外侧,萧入春嫌恶的挪了挪,见她直接拿手搓了搓鼻子更加嫌恶了。清了清嗓子,她道:“诗诗啊,今晚我看你还是自己睡吧。我忘记了我的黑鹰,我还没有喂呢。”
说完,人已经下床了。
鼻子舒服了一些,云诗诗才不满的开口:“小春,你不能这般不讲义气啊!”
“我哪有不讲义气,我说的是真的。”其实就是不讲义气,谁让你人这般腌臜的。
她这么一说,云诗诗更加不满了:“你这根本就是在敷衍……哈秋!”又一个大大的喷嚏打了出来,这下由于打的太猛,口水都喷出来一点了。
嘴角抽了抽,萧入春看着被子上那恶心的几坨,再也不想多呆了,因为她已经严重的反胃了。
看着自己制造的这些东西,云诗诗自己都觉得有些恶心,她拿起薄被把自己的鼻子擦了擦,然后嫌恶的扔到了地上。/反正都已经脏了,再脏一些也没啥区别。
被子刚扔到地上,便有一双鞋子出现在被子旁。这是一双鎏金软底短靴,淡紫色,鞋子上还绣了一只麒麟,看起来好不威风。
这鞋子在被子旁站定以后,便有丝丝寒气出现在鞋板处,向被子扫荡,只见白色的雾气一闪,倏地,便结上了一层的冰块,再一闪这冰块便化作冰晶消失了。
猛地打了个冷战,云诗诗抬眼一看,见床边站着的那抹紫色的身影之时,整个人突然间愣了。半月不见,他越发的好看了,一头紫发未绾,只随意的披散着,美丽的就跟天边的银河一般,那细长的凤目微微半阖,妖异的紫色如午夜幽兰一般,散发着邪腻的色泽,美得好像已经超脱世俗。
他身段还是那般修长,一身紫色的华袍上用金线修了半边的蛟龙,领口处镶了几颗细碎的玛瑙,将整个袍子都上升了一个档次。
今夜的他打扮的倒真是华丽,他这般夜闯北漠皇宫就不怕被发现?不过,他现下功夫那么高,想要来去自如还不是家长便饭,这么一想便也释然了。
释然之后,鼻子就已经开始泛酸了。
眼中雾气凝结,她抽泣了一下,看着眼前那绝美的男人,哽咽着嗓子轻唤:“秦羽陌,你丫的还知道来找我啊……”
幽幽的叹了一气,秦羽陌缓缓的走到她的跟前坐下,又抬手将她的眼泪擦了擦,这才淡淡道:“原本,本王是来质问你的。”
“质问我什么?”她委屈不已,“我都还没有质问你呢,你倒反过来质问我了!”
挑了挑眉,秦羽陌似乎再问她想要质问他什么?
气不打一处来,云诗诗抬手就像给他一巴掌,谁知被他轻飘飘的捏住了她的手,眉头一蹙,云诗诗冷声问:“你的妖力呢?”
原本就极其委屈的云诗诗,此番更是嘴巴一瘪便嚎啕大哭起来:“你个混蛋,都怪你,要不是你一声不响的跑了,我至于变成这个样子吗?”
见云诗诗哭的这般厉害,秦羽陌也心疼不已,他叹了口气,便将她拉到自己的怀里,放下身段道歉:“是啊,都怪本王!千错万错,都是本王的错!好了,再哭就不好看了,本王的小狐狸不是最爱美了么?”
听着秦羽陌温柔的掐出蜜来的声音,原本极其委屈的云诗诗突然间怎么也哭不出来了。这妖孽真是,以往不是总爱气她的吗?今日嘴巴怎么这般甜了?
“不哭了?”以往有严重洁癖的秦羽陌,此番也不嫌弃她脏,就将她的泪痕全部擦掉了。
又抽搭了几下鼻子,云诗诗才闷闷道:“暂时不哭,等我想哭的时候,还是会哭的。”
眼底尽显笑意,秦羽陌捏了捏她的粉鼻便妥协道:“那好吧,等那天你想哭了告诉本王一声,本王为你准备一个木盆,你便抱着它好生哭吧,最好能将木盆哭满,晒干了,也能为王府节省一年的盐了。”
“噗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