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综合种种,只能说明有人偷了楚晟轩的玉玺,假传书信一封,这才将东俪丞相引来了。
她记得上次,楚晟轩将玉玺拿出来以后,她因为拉着他走了,而他也就随手将玉玺丢在了桌子上,莫非是在那时候丢的?!
天啊!她简直要疯了。若是之前楚心泪的事情,她还能以一己之力解决的话,那这次关系着国家的利益,她怕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了。
烦躁的抓了抓头发,云诗诗看着他苦逼的凑到他跟前小声询问:“是不是,你的玉玺丢了?”
云诗诗这般聪明又怎么会猜测不出来?所以他老实的点了点头。
就知道是这样!紧紧的捏住拳头,云诗诗又问:“五天前就已经发现了吧?”
再次点头,为了不让她担心,他已经暗中寻了五天了,但这事情比较不宜大肆宣扬,所以便动用了暗卫在寻找。
只不过,这东西若是别人得到了,又岂会轻易的能让他给找到。其实他早就做好了有人拿玉玺做文章的事情,但他却没想到这人这般大胆,居然敢用假造书信将东俪国的丞相引来了。
看来,他还是小瞧这偷盗玉玺之人。
若是他料的没错,这人定然是想借蛮国与东俪国,篡权夺位!
楚晟轩想的到,云诗诗自然也想的到。他们二人对望了一眼,便相继朝着御书房走去,开始商议对策了。
这件事情毕竟事关机密,小林子和萧入春等人都自发的退了下去。
御书房里只剩下云诗诗跟楚晟轩二人。二人讨论了许久,也未曾讨论个所以然来。云诗诗毕竟是个急脾气,她认为这件事是她的错,便想要快些解决,说是让他跟雁枫说说,让他帮着找。
可是楚晟轩却不想让这件事告诉别人,况且他很不喜欢雁枫。这人婆婆妈妈的跟个女人一样,烦死他了。若是真的让他知道,怕是都能在他耳畔呱噪的让他耳朵里都起茧子了。
雁枫是个断袖的事情楚晟轩不知道,但情人看情人的眼神是不一样的,她只要略略的回想,便会知道雁枫看楚晟轩的时候眼神特别的温柔,所以她猜测这货八成喜欢的人是楚晟轩。
雁枫有些本事,虽然智商抵不过她,但驱魔术倒是挺高超,此事倘若有他相助必然事半功倍。
所谓敌人的敌人便是朋友,如今对于东俪国的丞相与他们而言都是敌人,毕竟这件事情若是被他发现,楚晟轩只是玉玺丢了把他弄了过来,那岂不是要坏事儿?
故而,云诗诗很想雁枫参与进来,毕竟她也很想探探雁枫的底细。
争吵了一段时间,还是没能得出个结果来,云诗诗愤愤的在桌子上一拍,便对着顽固不化的楚晟轩怒道:“特么老娘就是这个意思!你若是不采纳就放老娘走!”
说完,人便气呼呼的走了,连楚晟轩说话的机会都没有。可想,此女是多么的霸道,对皇上都敢这样,试问这世间还有什么事儿是她不敢做的?
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楚晟轩倒是笑了笑,这个小女人啊,总是让他又爱又恨啊!这都放狠话了,他若是真的不同意,岂不是就要失去她了?在他的眼里,没有什么比云诗诗重要,即便是这个江山亦然。
但是,若是失去了江山他也就失去将她禁锢在身旁的力量了,所以这江山他还是不能丢。
不是因为他在乎这至高无上的权利,而是只有这至高无上的权利才能将她留在身旁。
为了心爱的女人,他也真的是拼了!
揉了揉眉心,楚晟轩实在是有些想不到这御书房的东西怎么能丢呢?至今为止这里还从未丢过什么东西,再者说了这里不是一直有暗卫把守吧?到底是谁神不知鬼不觉的溜了进来,在暗卫的眼皮子底下弄丢的?
“白!”
“属下在!”
楚晟轩看着自己身旁最得意的暗卫,便凉凉问道:“朕与云诗诗赏花的那日,这里是谁值守的?”
君夜白半跪在地上,恭敬回话:“回皇上,是昼。”
“那他人呢?”语气加冷。
不卑不亢,君夜白道:“死了。是在一天前找到他的尸体的。”
死了?楚晟轩真是要被气死了,这人偷了玉玺不说,居然还杀了他的人?莫非就当他北漠皇宫真的是这么好进的?
“啪!”的一声拍在桌子上,楚晟轩大怒道:“白!你的人真是越发的没用了!”
“属下知罪,属下定然会将所有暗卫再筛选一边,定然不会让皇上失望!”君夜白从容回话,虽然语气略略带了一丝敬畏。
他这个样子,倒是让楚晟轩有些怀疑了。若是平日他发生的这样的事情,他身上的气息定然会转冷,可是今日他居然这般平淡,不正常!
重新坐回软榻上,楚晟轩看着他,眼里晦暗不明,嘴角也噙着一丝笑意:“白,告诉朕,这玉玺真的是被外人盗的?”
听自己的主子这么一说,君夜白倒是呼吸一滞,他抬起头有些不明白的询问:“皇上,您这是什么意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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