堀川雷鼓。是付丧神。而且顾名思义,是鼓的付丧神。
九十九姐妹在被击败之后,通过某种方便剧情展开的不可思议的付丧神之间的通讯工具召唤了她。
“这下可是发展成我们跟付丧神之间的战争了。”小野冢小町无奈地说。
四季映姬摆手道:“无妨,无妨。我们本来就是要来跟命莲寺开战的,就是多一个敌人,也不算什么。”
小野冢小町轻声道:“这不是多一个敌人多两个敌人的问题。是多一堆敌人啊!”
不多时,堀川雷鼓果然如约而至。
“你们付丧神之间,关系有那么好吗?”小野冢小町烦恼地问,“怎么打了一只,出来一群。跟捅了马蜂窝似得。”
堀川雷鼓回答道,“我们虽然是付丧神,却也知道唇亡齿寒的道理。与其他妖怪相比,我们付丧神实力弱小,更应该团结一致才是。”
“我们要攻打的敌人是命莲寺,不是你们。快让开。”小野冢小町说。
堀川雷鼓回答道:“我既然来了,自然不会不战而退。开战吧。”
四季映姬轻轻一笑,“正合我意。”
雀局一开始,堀川雷鼓便碰了小野冢小町一张东风。这个时候,宝牌指示牌也多掀起了一张。
高鸭稳乃忍不住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我是不是眼花了?她这是碰牌不是杠牌吧?为什么会翻杠宝牌?我连四跟三都已经数不清楚了吗?”
堀川雷鼓回答道:“这是我的特殊能力。只要我一副露,杠宝牌就会多开一次。别说碰牌了,就是吃牌,也一样会翻杠宝牌出来。”
高鸭稳乃心想,这可真是背水一战。多开杠宝牌,除了自己和牌时可能造成很大杀伤之外,别人和牌时自己也会受到很大伤害。她看着堀川雷鼓碰上来的那一张东风,上面的字变成了红色,又问:“我还是觉得我眼花了。不仅数数不清,还色盲了。红色和黑色竟然都分不清楚。你碰上来那张东风是红宝牌?不是说命莲寺场景不存在红宝牌吗?”
堀川雷鼓轻笑道:“命莲寺场景,本是不存在红宝牌的。可是,加上我的能力就不一样了。我一旦副露,不仅多开一张杠宝牌,吃、碰、杠上来的牌,也会变成红宝牌。”
高鸭稳乃闻言,默然不语。那就是攻击大幅提升了。自己的能力是控制牌山深处的牌,可奈何不了她。小野冢小町的能力是立直之后必有一发役,四季映姬的能力是荒牌流局后强制听牌且不听罚符翻倍。如此看来,自己这一边从能力上看,能够威胁到堀川雷鼓的人,几乎没有。
“和了!”
“连风东,五宝牌,跳满!”
东一局,堀川雷鼓庄家跳满自摸。高鸭稳乃她们只得忍痛将手中的点棒交出去。
庄家跳满自摸,这一下对高鸭稳乃她们三人而言,可是非常伤的。堀川雷鼓那一边一下子就多出了1 0点。
“这跳满如何?”堀川雷鼓骄傲地问。
四季映姬只得回答:“确实厉害,一下子就将我们的点数差距拉开了。”
堀川雷鼓心满意足地回答道:“能得到四季映姬大人如此评价,雷鼓心里很是满足。”
东一局一本场。
堀川雷鼓碰了东风,又碰了八条,二三万吃了一万。看来又是这一局走的又是连风东带宝牌的路线。三副露,已经代表有三张红宝牌了。杠宝牌指示牌中又有两张牌是九万。这么看来,光是她摆在明面上的,就有七番。这一局要是让她和了牌,至少又是七番跳满。万一她手牌中还有宝牌,那可至少就是倍满。
眼见堀川雷鼓这三副露出来,小野冢小町战战兢兢,只得弃和避铳。对方锋芒太露,自己稍不小心便会跌落无底悬崖,不仅自己被飞,也连累四季映姬、高鸭稳乃那边输掉。
“立直!”
高鸭稳乃这一声立直,吓得小野冢小町背后冷汗直冒。心说高鸭稳乃这家伙是不是疯了。堀川雷鼓那边眼见已经听牌,手里又有大量宝牌。
立直之后如何防守?万一点了堀川雷鼓的铳,岂不是马上被飞?就算只是七番跳满,那也是1 0点。加上上一场失去的6000点,就是24000点。再加作为立直供托的千点棒,便正好是25000点。
被扣到只剩下0点,是不会马上输掉的。可现在已经是一本场,那本场棒,正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加上本场棒的话,高鸭稳乃放铳给堀川雷鼓,可就真的被飞了。
所以,小野冢小町心里才紧张,身上才冒冷汗。
她所不知道的是,同样紧张的,还有堀川雷鼓。堀川雷鼓固然是已经跳满听牌了,可三副露看似威武,其中却也隐藏着莫大的危机。高鸭稳乃这边立直有可能放铳,堀川雷鼓这边何尝不是一样?三副露之后,堀川雷鼓手里只有四张牌,没有一张是安全牌。若是轮到自己的时候摸不到安全牌,点一发都有可能。
不过堀川雷鼓也坚信:狭路相逢勇者胜。
这一场,不是高鸭稳乃死就是自己死。二人之中,总得有一个人得完蛋。
“吃!”
堀川雷鼓用七八万吃下上家高鸭稳乃打出的立直宣言牌六万,打出九万去。这种吃法虽然是食替的一种,不过幻想乡并不禁止。
这九万虽然既是筋牌又是边张,可立直宣言牌的筋牌,安全性几乎等于没有。高鸭稳乃很可能根本就是在故意骗筋牌,引自己上当中计。
可她还是要这么打。一来是破一发杀杀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