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禅拉着松实玄的手,‘激’动地说:“留侯,帮助,得到。.. 。天下,一统,可期。甚大,功劳。天才,宋先生。”
松实玄心说,那当然了,自己吃个饭就能捡个吕布,散个步就能捡个张良,这要是放三国游戏里负责搜索在野武将,很快就能够搜出天下名将统一天下啦。改天去河边看看,说不定还会遇到韩信、姜子牙什么的。
但是与其说是天才,倒不如说是人品值爆满?
刘禅这边正高兴呢,那边小兵火急火燎地跑进来,向二人报告:“大事不好啦!少爷和客人吵起来了!”
松实玄一皱眉:“什么少爷?你说清楚。”
“就是您的干‘女’儿奉先少爷。”
“吕布那狗贼又惹是生非了?快带我去看看。”
小兵带二人进了餐厅。张良手里拿着只大‘鸡’‘腿’,翘着二郎‘腿’坐在凳子上。她对面站着怒目圆瞪的吕布。
张良咬了一口‘鸡’‘腿’,脸上带着嘲讽的表情,一边嚼着‘鸡’‘肉’一边说:“就吃你个‘鸡’‘腿’咋啦?姓宋那小妞都和咱说了,随便吃随便玩,把县衙当咱自己家。那我可不就随便吃随便玩。怎么,你干爹都说让我随便吃,你这做干儿子的还要赶咱走不成?难怪到处认干爹,原来是你亲爹没教好。”
“放肆!”吕布气恼地一拍桌子,将木桌拍得七分八裂,“把她给我丢出去!”
旁边两个小兵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少爷,这位先生是老爷请来的贵客,这事……恐怕还要向她老人家请示请示。”
吕布不屑道:“什么老先生?我看就是个骗吃骗喝的江湖骗子罢了。机智如我,岂会被她唬住?快,把她给我丢出去。”
两个士兵走到张良面前,告了声得罪,便要将张良架走。却见张良突然一个箭步向前,一手抓住一个士兵的胳膊,低喝一声,两人丢出了‘门’外去。
吕布先是一愣,然后笑了,“原以为你这贼只是嘴上厉害,没想到倒还有一点本事。然而,你这三脚猫的功夫,在我吕布大爷面前,根本就不够看!”
说完,拔出腰间的剑,便向张良刺去。
说时迟那时快,一个‘肥’‘肥’胖胖的身影忽然从‘门’外飘进来,以不可思议的速度用两只手指头夹住吕布刺出的剑。剑身被那胖子用手指头夹住之后,竟然无法再向前一分。
“灵犀一指?”吕布瞪大眼睛一看,闯进来的这胖子果然是剑神夏侯恩,而这一招,正是夏侯恩的成名绝技灵犀一指!
“夏侯!你为何阻我杀这狗贼!”
看见吕布这一幅向自己兴师问罪的样子,夏侯恩也怒了:“吕布!你如此不识大体竟能与我二哥齐名,实在是我二哥之耻!”
“哦?关东潘凤,关西吕布。论弓马论麻将,我吕布哪一样不在你二哥潘凤之上?能与我吕布齐名,明明是你二哥潘凤沾了我的光!”
夏侯恩沉声道:“的确,我二哥不像你可以绑只‘鸡’在圆圆的‘门’上‘射’还可以‘射’中。但是,那并不是因为二哥弓术不如你,而是因为二哥的心里充满着爱,充满着侠义。”
张良一边从烧‘鸡’上撕下一条‘鸡’‘腿’,一边‘插’嘴:“孟子曾经曰过,君子之于qín_shòu也,见其生,不忍见其死,闻其声,不忍食其‘肉’。你二哥一定是觉得将老母‘鸡’倒吊在圆圆的‘门’上用弓箭‘射’杀以取乐太过残忍,所以才不肯与吕布比试,却被天下人认为是弓术不济而怯战。我说的可有道理?”
夏侯恩大笑:“哈哈!您说得极有道理啊!若是天下人都如您这般通情达理就好了。可怜我二哥心中充满着爱,却被人与吕布这等为了一根‘鸡’‘腿’就要杀人放火的恶贼相提并论,可惜可惜。正所谓:美人如‘玉’如白菜,到头来都被猪拱了。”
吕布气恼道:“我也不是不讲理之人。只是这烧‘鸡’的事情实在不能忍!古语有云,民以食为天。古语又有云,抢人烧‘鸡’如杀人父母。”
这个时候,松实玄和刘禅终于来了。听见“烧‘鸡’”两个字,松实玄三步并作两步蹿了进来,四处张望,“谁在叫烧‘鸡’?谁在叫烧‘鸡’?”
“干爹,是我在说烧‘鸡’。”
“好你个三姓家奴!竟敢背后骂我是烧‘鸡’!我明明已经很久没有烧‘鸡’过了!来吧!看来我们今天是要拼个你死我活不可了!你是要死在麻将桌上还是要死在麻将桌上自己挑吧!我的四暗刻四杠子已经饥渴难耐了!16doa你怕不怕?我就问你16doa到底怕不怕?”
看着松实玄要和自己拼命的样子,吕布委屈地指着张良说:“干爹!是那个人抢走了人家的烧‘鸡’!”
松实玄往张良那边看了一眼:“啊?原来真是烧‘鸡’啊?”
张良耸耸肩:“不知道。反正没狗‘肉’好吃。”
松实玄一作揖:“我没管好这三姓家奴,让先生您受惊了。”
张良一摆手,“哪里哪里。只要你把狗‘肉’火锅端上来,我就不惊了。”
“先生稍安勿躁,后厨已经在杀狗了。”
夏侯恩问松实玄:“仙长,这吕布十分无礼,竟敢擅自驱逐贵客,您看该怎么处理?”
松实玄转而问张良:“先生,这狗贼冲撞了您,您看该如何处理?”
张良回答说:“既然是狗贼,那就一块儿宰了做狗‘肉’火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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