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良这话一处,三兄弟都吓坏了。.. 。
“子房先生……宋先生她……真的没……没啦?”
张良一拍自己嘴巴,“瞧瞧我也不会说话。我的意思是,宋先生受伤。你们遵守命令,守住城池,宋先生醒来之后一定会很高兴的。”
“宋仙长没死,那就太好了。”
“我有一个任务要‘交’给你们。”张良认真地说,“宋先生刺杀敌军主将张杨功败垂成,没多久,敌军就要打过来了。我要你们三人分别率领三支小队,轻装出发,分三个方向攻击敌军。”
“这……”刘三刀颇有疑虑,“我们率领三支小队分散进攻,即使赢了也不能取得太大战果。子房先生,您的主意……不太好吧?”
“不需要取得太大战果。”张良回答说,“你们的任务,就是不断侵扰敌军。打一枪就跑。”
刘三刀问说:“那如何能打退敌军呢?”
张良从怀里‘摸’出一沓封面发黄的小薄本,塞到刘三刀手里。
“子房先生……这是什么东西?”
张良‘摸’着实际并不存在的胡须说:“你们进攻的时候,将这些小薄本丢向敌军。不出小半日,敌军可退。”
刘三刀惊疑不定,“子房先生……这小薄本真有这么强的威力?我翻开看看里面究竟是什么。”
刘三刀正要放开面前的小薄本,却被张良摁住了手:“自己就别看了,以免我方军心大‘乱’。”
张杨坐在马上,见远处部队突然大‘乱’,命传令兵过去查看发生了什么状况。
不多时,传令兵回报:“有小股山贼侵扰我军。”
“小股山贼是多少?几十人?几百人?”
传令兵答曰:“不到十人。”
张杨恼怒:“你会不会数数?我军虽然并非全是‘精’锐,可也不至于沦落到‘乱’军的地步。不到十人如何能使我军大‘乱’?”
传令兵回答说:“山贼靠近我军之后,向我军投掷小薄本。兵士们为了争抢小薄本内战起来了。”
“‘乱’搞!”张杨大骂,“这帮没出息的东西!为了点小薄本就打了起来!我们要是打下了敌方城池,抢粮抢钱,小薄本大大的有!哪里还差这点东西?没见过市面的小王八羔子!传令下去,命我的亲兵上前督战。有抢夺小薄本的,有趁机逃走的,立斩不赦!”
过了一会儿,军队非但没有安定下来,反而更加‘混’‘乱’。张杨又命传令兵说:“快去看看发生了什么状况?我都命亲兵下去督战了,怎么反而更‘乱’了。”
传令兵得了张杨的命令,前去查探状况。短短路程,却等了小半天才衣衫破烂地跑回来。
张杨见传令兵这灰头土脸的模样,忍不住问他:“你这是什么情况?我让你去看看情况,又不是让你去跟他们打起来,怎么会搞成这样?”
传令兵回答说:“大人,您的亲兵和那些‘乱’兵为了争抢小薄本打起来了。”
“什么!”张杨惊叫,“那小薄本竟有如此魔力?连我的亲兵都为了那破玩意儿打起来了?”
传令兵回答:“具有强大的魔力。我也想抢一本小薄本回来,可是僧多粥少,根本抢不过,这才搞得这般狼狈。”
张杨从马上跳下来,恼怒地一脚将传令兵踢翻在地:“你这废物!让你去看看情况,你竟然自己先和那帮人抢起来了!”
张杨军中已然大‘乱’。
就当这时,张杨面前突然出现一个身穿白‘色’连衣裙的少‘女’,背着一口比本身还要大的棺材。
张杨大惊:“来者何人?竟敢闯入我军中?”
对面这背着棺材的少‘女’就说了:“刘禅,字公嗣,灵县,县令。”
张杨大骂:“无耻逆贼!你可有朝廷敕命?”
答曰:“无有。”
“既无朝廷敕命,如何妄称一县之长?我今日若不取你狗头,天理不容!”
说罢,便提着长枪朝刘禅刺去,两人一齐被拉入雀室中。
面对刘禅,张杨颇有自信。自己久经战阵,什么样的敌人没有见过?如何会怕这占据城池的无耻小贼?
可真正打起来,却发现并不那么简单。眼见着刘禅数牌一张一张往外丢,字牌一张没出,就知道事情不妙。只恐怕那边和的是大四喜、字一‘色’、国士无双之类的大牌。
又见刘禅似乎已经听牌的样子,张杨更是一张字牌也不敢出。
这张杨这边不出字牌,也保不齐两个傀儡会不会放铳给刘禅或者干脆就是刘禅自己自‘摸’和牌。
果不其然,刘禅最后还是自己自‘摸’和牌了。
“自‘摸’,北斗,七星。”
一听刘禅这么说,张杨有些懵了。“北斗”是什么役种?“七星”又是什么役种?
刘禅一摊牌。
东一对儿,南一对儿,西一对儿,北一对儿,白一对儿,发一对儿,中一对儿。
“北斗七星”果然指的就是大七星。
张杨一琢磨,竟然东一局就和出大七星,这刘禅非易与之辈。如今自家军队已经大‘乱’,若继续战斗下去,不过徒增伤亡罢了。当下做了决定,支付一半生命力为代价,强制脱离雀室,立即撤退。
张杨虽然是武将,可支付一半生命力之后,仍旧脸‘色’惨白额头冒冷汗,双‘腿’发颤站立不稳。
“撤!”张杨骑上自己的坐骑,吼了一声,便不顾麾下那些还在争抢小薄本的士兵,逃了回去。
刘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