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山的那边海的那边
有一群小炎魔
它们活泼又聪明
它们调皮又灵敏
它们自由自在生活在那滚烫的岩浆湖
它们善良勇敢相互关心
欧,可爱的小炎魔
欧,可爱的小炎魔
它们齐心协力开动脑筋团结一心
它们唱歌跳舞快乐又欢欣
炎魔一族,曾经被禁锢在魔界的角落。如今,在火焰领主的领导下,它们来到了人间界。在岩浆的温暖和硫磺的香气下,过上了和平祥和的日子。然而,这样和平祥和的日子并没有持续多长时间,称作魔炮军的外敌就入侵了它们的领地。侵略它们的领地,给它们带来严重的天灾。
原本温暖的岩浆,变成了冰冷坚硬的石壳;原本沁人心脾的硫磺香气,也慢慢淡去。天空虽然没有没有下刀子,却也下着一种被称作“雪花”的可怕东西。这种东西打在身上,就像是针扎一样疼。身体羸弱的炎魔们,早已承受不住可怕的寒冷,纷纷昏迷过去。身体好一些的炎魔们,在这种环境下也难以活动,一剧烈运动,关节就像是要碎掉了一样。在凶残的魔炮军面前,如待宰羔羊一般被大肆屠杀。
炎魔们现在唯一的希望,放在了它们崇拜与敬仰的伟大领袖——火焰领主苏尔特尔上。苏尔特尔说她将说服魔炮军的人,晓之以情,动之以理,让她们放弃攻击岩浆湖。
然而,苏尔特尔最终还是带回了坏消息。魔炮军拒绝和她进行和谈,推翻了她建议的停战协议。
这该怎么办?
炎魔们陷入了恐慌中,如果连它们伟大的领袖苏尔特尔都无法拯救它们,那世界上就没有人能够将它们从魔炮军的魔掌中解救出来了。
伟大领袖苏尔特尔回来的时候,嘴角滴淌着鲜血。炎魔们惊恐地认为是魔炮军匪首八神疾风打伤了她,一边感叹八神疾风雀力竟然恐怖如斯,一边对苏尔特尔的伤势十分担忧。
苏尔特尔告诉炎魔们,她并没有受什么严重的伤。只是舌头不小心被自己划伤了而已。她这么说,炎魔们是不信的。哪有人会没事划伤自己舌头的?显然不可能。再说了,嘴角淌血,这明显是受了内伤的标志。只怕五脏六腑都已经受到了损伤。
魔炮军的队伍,在不断朝岩浆湖腹地前进。直到嘴角淌着鲜血的苏尔特尔阻挡在她们面前。
苏尔特尔强忍内伤,为炎魔们阻挡魔炮军的铁蹄。炎魔们看了十分感动,同时有种穷途末路的悲凉感。许多炎魔眼角忍不住滑落灼热的岩浆。当初,它们被打入魔界。生活在魔界角落,跟魔族不断战斗,苟延残喘。如今,终于有机会回到人间界。本以为炎魔一族终于要重新振兴,夺回属于自己的荣耀。却没想到还是要被魔炮军逼到死路。
“你就是打伤了奈叶的人?”菲特问苏尔特尔。
苏尔特尔回答说:“她跟我进行麻将对决,觉得自己要输掉的时候,强行放弃了牌局,从雀室中逃离出去。强行逃离雀室会导致受重伤。由此可证,说我打伤她是不准确的。准确地说,是她弄伤了自己。”
这个时候,琳芙斯2也刚好赶过来。
菲特问她:“你不在疾风旁边协助她,跑到这里来做什么?”
琳芙斯2回答说:“疾风主人让你们暂先撤退了。作战策略需要改变。”
菲特眉头微蹙:“为什么会这样?难道说……疾风她受伤了?”
“自然。我去偷袭过她,你认为她会没受伤吗?”苏尔特尔得意地说,“将她一个人丢下,让我有了可乘之机,实在是你们失策。”
“我看受伤的人是你吧……一边说话一边吐血。”云宝黛西看苏尔特尔一边得意地说话,一边嘴角不断滴血,忍不住提醒道。
苏尔特尔抹了抹嘴角的血迹,“你懂什么?!把老血及时排出,新血才有机会得到再生。同时,造血机制也会因为刺激原来越强大!”
“我觉得就算没有放血出来,血液也是按照一定周期更新的。”松实玄说,“当然,你跟我不是一个种族。血液机制可能也会不一样就是了。不过不管怎么说,需要放出老血才能产生新血,似乎有些浪费了。”
苏尔特尔被松实玄这么一说,脸色一红,嚷嚷道:“你懂什么?!翻新货当然被资格跟全新货相比!由此可证,丢弃老血换全新血液的好处不是显而易见的吗?”
羽濑川小鸠看着苏尔特尔,轻声说:“还真是厉害。要是把这个家伙抓起来,就可以定期生产大量血液了。”
这话被苏尔特尔听到,瞪起眼睛看着小鸠:“死小鬼!你在胡乱说什么?还定期生产大量血液,你当我是橡胶树可以定期割胶啊!”
小鸠被苏尔特尔这么一吼,又害怕地躲到了松实玄身后。
“别听她胡扯。疾风主人根本就没受伤。她准备偷袭我们的时候,不小心把自己的舌头划伤了,说是要回来找止血药。”琳芙斯2说完,又转向苏尔特尔,“你怎么还没找到止血药?看你一边说话一边流血,连我都难受。”
“我也觉得你应该先给自己止下血。”松实玄说,“就算止血药不好用,至少也少说点话吧。再说这么多话,我看你舌头上的伤口是别想好了。”
“我们还是先回去吧。”琳芙斯2催促道,“俗话说,兔子逼急了还会咬人。我们还是别把这家伙逼太急了。”
“现在正是好机会!这一次我们杀了它们个措手不及,下一次它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