淘淘也急了,连忙压着他的胳膊。“不是让你别动么,会碰到伤口的,我自己来,我自己来。”
听了她的话昆子还真停下腰了,不过在她里头耸动了几次的那根东西却是在慢慢的胀大。
她感觉自己那儿正被他的东西慢慢的撑开,一种熟悉的奇异感瞬间从背脊处升腾,整个脑袋要裂开般的愉悦感充斥着全身上下。
她眯着眼望底下跟他紧密相连的地方,仿佛被蛊惑了渐渐的扭腰摆动。
他的那儿正连着我的这儿,他身上此时最ying的地方正cha在我最软的地方,淘淘心中如此想着,大口大口的吞吐着火热的呼吸,空气中还残留着医院特殊的药水味,此时她却喜欢这些,喜欢这种维和感,叛逆羁狂。
在她摇摆着腰身时,一双大手替她解开身上的束缚,将她的针织衫脱下又绕过她前面,她今天穿的是前扣式的文胸,只拿两根手指就崩开了那细小的扣子,那两团微颤的雪白玉兔兴奋的探出脑袋,那粉色的顶端在空气中逐渐的挺立,随着她不断的扭腰提臀两团玉兔上下晃动着,白花花的雪腻肉香能晃花人的眼睛。多想,多想将其中一颗衔入口中轻轻的含吮。
行动总是赋予于脑中所想,昆子一个挺身坐了起来,紧紧的搂着她,叫她整个人挨在他的身上,某个还沉沦在yu海中的女人立即回过神,握着他的胳膊急得满身的汗。“哎呀,你怎么起来了,快躺回去呀。”却是不敢再继续摆弄了,只能又老老实实的坐着,被他用力的提起来,把她整个人箍在怀里才继续耸腰。
但不过多时,淘淘已经在咬紧牙关,全身心的感受和这个男人的ou体相连的感觉,那是一种能让大脑麻痹的极上欢愉,你只能再搂紧他一些,巴不得能钻入他的身子中。
她听见他在耳边的喘息,她喜欢这种声音,希望他能多喘一些,毕竟这是他埋在自己身体内才会有的喘息,她往后仰着,一手撑在被褥上,一边手拿下他的眼镜,她忽然疯狂的黏过去吻着他的眼睛,望着那蒙着一层物长年看不清的灰色眼珠,她一遍遍的在他的眼睑处舔、吮,仿佛一个虔诚的信徒,要将他眼底的那层雾给吸光,将他的魂,他的jing,他的一切切统统吸食干净。
她甚至觉得自己的理智已经飞上天,还不知道在哪儿游荡,却发现自己已经被人压在床下,眯着眼看见他扯动的绷带渐渐溢出一些微的血渍,她想阻止的,可一开口却成了娇软醉人的轻吟,一声比一声的撩bo昆子的神经,以至于她感受到他每一次的撞击都宛如要狠狠捣穿她。
他狠狠的掰着她的脑袋吻着她的唇,在临末的最后几次距离撞击中,她似乎听见他说了些什么,随即她心中一沉,不可置信的瞪大眼,但也仅仅是一瞬,那巨大的欢愉如一个没有尽头的黑色漩涡,荡出一圈圈的波纹,直将她吸进去,有种永世不可翻身的错觉。
在精疲力尽而睡过去之前,她心里却在暗暗的苦恼,徐饶,你丫的还是小看你家兄弟了,昆子这个鬼人精,一早就看穿了咱这拙劣的演技,反而是咱们,被他始终牵着鼻子走还不晓得哇。
入夜还是稍有凉意,刘昆望了一眼在自己怀里睡得很沉的淘淘,宠溺的抚着她的头发,瞥了一眼挂钟,还不到九点,他忽然想起前两天父母来找自己说的那一番话,那次,他从未如此冷静而固执的说出自己的想法,他要娶冯饕,他看见父母脸上惊疑的神色,却仍笑着坐在病床上看着他们,等待他们的回复,那平日里威风凛凛的将军父亲一拍大腿,沉默的点头,转身拉着自己夫人离开,对于儿子的要求始终不发一言,刘昆便知道,父亲是妥协了,自家的儿子他清楚是个什么个性,他一早就算准了父母会无条件的支持,才走的这一步棋,可刘昆却不晓得,他能想出这么一招,不代表其他人想不到,偏巧了还真有人跟他想到一块儿去,更巧的是,这两家人还一前一后去了冯家登门拜访。
在这两家人在冯家尴尬相对的时候,咱淘淘却蒙在鼓底跟昆子在医院鬼混呢,哪晓得家里都快变天了。
作者有话要说:前两天回公司上班事儿多,今儿开始正常更新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