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佞修啊,真是个好名字,好名字……”五毒小萝莉弯着粉嫩的嘴唇,几分娇憨地恭维着,说着说着她体会过来不对劲,失声道,“你说你叫佞修!好巧啊,我有一个一天到晚只知道吃和玩的师父也叫佞修。”
佞修笑眯眯地望着她,向她介绍罗兰,“这位是我的大徒弟,名为罗兰。”
“你好你好,罗兰大哥。”
“不必客气,叫我大师兄就行了。”
“哎???为什么要叫你大师兄?”柯西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瞪着罗兰。
罗兰摸了摸下巴,深沉道,“约摸是我们师父都叫一个名字,很有缘分吧。”
“的确有缘分。”柯西并没有多想,转而抓着佞修的袖子,追问道,“高人,你说我们去明教会找到我们想找的人,但不知道为什么我们走着走着就越走越远,到成都来了。高人你再替我们算一卦,究竟是为什么?耽误了时间我们再去明教还能找到我们要找的人吗?”
罗兰继续深沉,“约摸是命中注定的缘分吧。”他这次觉得他师父真的有点叼,明明是忽悠他们两去明教的,结果最后到了成都,更巧合的是佞修遇到他们两了。他们也算是得偿所愿了吧。
其实佞修此刻心中的囧态并不比罗兰少,他一手捂着嘴巴掩盖下他抽搐的嘴角,学着罗兰的语气深沉道,“约摸是命中注定的孽缘吧,明明忽悠你们去明教,为什么还能在反方向的成都遇上。”
“咦???”柯西惊异地抬头,凝视着佞修的神色,“为什么这么说?你骗我们去明教?你为什么这么做?”
他为什么要忽悠他们?有什么目的?是居心不良还是单纯的恶作剧?如果是恶作剧,他究竟出于什么心态忽悠他们?柯西的手已经摸上虫笛,随时准备着一个夺命蛊拍在佞修那张脸上。但终归没有拍在佞修的脸上,因为柯西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
一个无缘无故的路人没有动机忽悠他们,这个世界上唯一能忽悠他们的只有他们认识的人,比如他们专注坑徒弟三十年的逗比师父。
柯西手中虫笛直指佞修的鼻尖,她挺直了脊背问佞修,“你知道我的全名叫什么吗?”
佞修抄着手,仍然一副笑眯眯的模样,“柯西不懂事。”
答案来得太突然,真相揭露得不留情面,柯西一时之间呆滞在原地愣愣地看着佞修,“难道你就是我们要找的人?我们的师父佞修?你要是敢骗我,我就诅咒你喝水呛死!”
“你诅咒的能力在这个世界还能用?”佞修反问。
柯西大惊失色,连能力都清楚!确认就是他们专注坑徒弟三十年的逗比师父!择日不如撞日,今天就为了自己拍死这个逗比师父吧!
粉嫩的萝莉小脸上表情变化莫测,一会欣喜一会杀气,一会高兴一会纠结,表情非常生动丰富。佞修对罗兰说,“爱徒,我打赌你四师妹现在心里在想要不要打死我。”
罗兰点了点头,赞同佞修,“师父,你的确很了解弟子们的想法。”既然知道他们心里在想什么,能不能不要明知故犯每天作死!
柯西的纠结持续到西索回来,有八块腹肌的毒哥扛着一块大石板,他先确认了自己师妹没事,然后才对佞修说,“又是你。”语气多多少少是不敬的。
“师兄。”柯西用指尖戳了戳西索的后腰,“我找着我们师父了。”
“在哪呢?”闻言,西索翘首而盼,行人来来往往,可其中并没有熟悉的身影。
柯西的手指指向悠然带笑的佞修,“就是他!”
,手中石板惊落在地,“不可能。”
柯西费了一番功夫才让西索相信,佞修就是他们认识的那个佞修,虽然模样变了,但的的确确是同一个人。西索僵硬着脸对上佞修始终笑眯眯的脸,西索捂着他一颗赤诚的心差点哭晕在厕所,他的师父是一个美丽的大胸毒姐,为什么变成了?
这天晚上投宿客栈的时候,佞修举手要跟西索住一间,西索指尖微微抽搐,是下意识想摸倒砍人的表现。佞修似笑非笑的目光掠过西索近乎石化的面孔,“爱徒,别怕,为师只是想跟你秉烛夜谈而已。”
晚上躺在床上,盖着两床被子,西索直挺挺地躺成一条尸体,“为什么会变成男人?”
“说来话长,长话短说又说不清楚,这个问题我们略过不提,咱们聊聊你和柯西在五毒教的生活吧。我对五仙教教主的坐骑非常感兴趣,你给我说说。”
作为五毒教弟子,西索很惊讶,“曲云有坐骑?”
“曲云不是天天坐在他肩膀上吗?那个苗疆名叫德夯,中原名叫阿亮的剧毒尸。”
“德夯是教主的挚友,不是坐骑。”打开了话题,西索换了个自在点的姿势,两只胳膊枕在脑袋下,给佞修讲起五毒教里的事情。
大部分内容跟佞修所知道的吻合,佞修虽然知道很多内幕秘事,但此刻听西索低哑妖娆的嗓音缓缓说起故事,也是兴致勃勃地听着。因为身体不好被罗兰强迫养成了良好作息时间,听着听着佞修的生物钟提醒他该睡了,佞修发困,在西索讲了一个段落后,他开口,“五毒教分裂的事情我知道。”
“唐门从中作诡的事情你也知道?”
“你师父八卦这么多年,知道的八卦比你想的更多。比如你们前教主魔刹罗和方乾的爱恨情仇。对了。”
“嗯?前教主魔刹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