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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冲告诉自己镇定。
下一秒韩冲拉了拉冲动的刘全正。这件元青花如果是假的,那也认了。在刘全正耳朵边问了他一句,刘全正交代韩冲让他办的事都安排好了,韩冲才放心地继续等待结果。
“大家不要在议论了。”
因为这两件青花事关重大,所以此刻一百多号人无不再就这两件青花大罐发表各自的看法。
待得赵主任叫停,大家才克制那份欲罢不能,渐渐安静下来。
赵文友的脸上一阵惭愧,按理来说,这青花大罐他还是没鉴赏出来,要不是江友福的提醒,赵主任估计会把韩冲的青花大罐断错。
“大家听我说。”
“说来惭愧,鉴赏这两件青花我们十个人竟然看了四十多分钟,但我不得不承认,这两件青花是我几十年来看过最相像,最逼真的两件青花大罐。不过我很遗憾的要说,这两件青花大罐中,只有一件是真品,而另外一件,却是仿制品。”
赵主任一说,台下的议论声更抑制不住地起来。
其实,在场的很多人还是觉得两件就是一样的,没有丝毫的差别,所以很多人亦是对赵主任的判断起了怀疑。
但也有不少人觉得,韩冲这么一个后辈,不可能拣漏几千万乃至破亿的元代青花,怎么说,他也要输给江友福。
只不过,这种判断带有了很大的个人感qíng_sè彩。
“大家不要喧哗,听我说。”
赵文友微微叹了口气,“这两件青花乍看上去,不,就是细看上去都是如法炮制。一奶同胞。可大家真的没有发现,其实,其实在一个地方还是存在细小的差别。就是这青花大罐的凸纹之处。”
凸纹?
赵文友说的就是接近底足的圈足处的花纹,赵主任一说。大家就着实物看起来,不过韩冲没觉得凸纹有什么差池啊。
所以,他耳朵还在听,认真的看着赵主任。
“这青花大罐的缠枝莲纹是它的特色,在凸纹起伏处。其实是最容易被大家忽视的位置。”
“可是这凸纹看起来一样啊,赵主任你是不是看错了?”
底下果然有人提出异议。
赵主任连连摇头。“不,我并不是说凸纹不像,相反,凸纹是没有任何不同,但是这凸纹处的胎釉厚了一点。大家接着往下看,还可以尝试的去摸,尽管有一件青花大罐的底足是比较厚,但另外一件的厚度就有点叫人难以接受了。”
赵主任不再拐弯抹角,直截了当。“元代青花大罐乃是重器无疑。可就算是重器,他的质量,重量也都是有着一个相对值。但大家再去比较,你就可以发现,其中一件元青花大罐的重量已经超出了这么一个相对区间,也就是说在仿制的过程中,很可能因为施釉时候处理的并不完善,高仿的师傅一次又一次的研究对比,真的创作出来了相仿的作品,可却忽略了胎釉的厚度。使得这一件高仿品才露出了马脚。”
这下全场哗然。
大家关顾着看品相,造型,甚至材质了,却忽略了一个重量。是啊,摆在这里,大家谁也没去称,包括韩冲听到这里亦恍然大悟。
青花大罐的重量,重量?怎么还有这么一说。
韩冲大骇,就算是重量。这两件不会相差太多,所以谁又会注意到这呢!
大家这个时候都开始去试验这两件青花大罐的胎厚了,当然,也会比较一下两者的重量。
当百十号人都这么一一操作一番,大家也都是信服起来。
这,这就是事实,这就是古玩圈,真真假假,你以为你全瞻思维,可百密一疏,总有一个陷阱等着你,叫你泪流满面。
韩冲勇敢得走到两者前边,他这一次用着力气把两件青花大罐搬起,方帅看着韩冲抱自家的瓷器,准备上去拦阻,江友福却拉住了前者。
“由他去吧,这小伙子不会摔掉咱们瓷器的。”
“韩冲,你别做傻事。”刘全正见着韩冲抱瓷,也赶紧喊住。
韩冲回头一笑,“没事的,我只是确认一下,我自己到底是不是输在了这个环节。”
韩冲试过了自己的大罐,又摸了摸江友福的,真的,自己的胎釉比江友福的大了一个号,就好像这里边夹了一层塑料似的,韩冲当时,当时竟然没有察觉。
“江老板,韩冲,这下结果已经出来了,经过大家刚才的对比,也知道了,两件之中,韩冲的元青花要厚一点,要重一点,为了确认,我还找到了元代关于青花大罐,如此体积,重量的资料。韩冲的要足足超出了300克。正常的出入应该保持在200克以内,历史上最大出入的也是元代的一个沐浴的大缸。所以,从这一点上,我们几乎可以断定,韩冲,你的这件元青花大罐是仿品。”
尘埃落定,就算韩冲现在仍不死心,还纠结在蛟龙为何会有宝光出现,但他不得不面对事实了。
或许,蛟龙有时候也会犯错误吧。又或者是自己当时出现了幻觉?
涂雨薇走过来,再次安抚的目光,“韩冲,没关系的,打眼交学费在我们这一行司空见惯,这么相像的仿器就算是我爷爷,他也会看错的,是吧?”
涂雨薇似乎看出了韩冲的伤感,投给涂老叫其安慰,涂逸墨领会后道。“是啊,韩冲,这一件别说是我,你刚才也看到了,评委席上的十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