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听到韩冲的答案,果然蔡园图很是失望,一时责备道。“你在古玩行待了二十多天,你还不知道如何鉴赏翡翠的地?”
“王猛你说。”
果然,蔡园图彻底对韩冲放弃,点了王猛的名字。
后者如果说出来,韩冲被轰出去,一定是这样。
王猛挺起胸脯,十分骄傲的他倒是说得从容,“这个地说来简单,它就是质地,玻璃地啊,冰地,水地的,跟种有那么一点像。”
“咦…你说的差不多,但不完全对。”蔡园图纠正,“他只是跟地有关系,却不能说像,这是两个不同的概念。”
“不过,你的表达我理解了,值得鼓励。”
这一下,韩冲算是输了。
但韩冲自己觉得好笑,因为王猛说的自己都知道,只不过这样的表达根本有些牵强。
下一秒,蔡园图更加责备道,“韩冲啊,你可要好好地加紧学习了。王猛和涂雨薇回答地都很不错,你却答不出来。要知道再有一个礼拜你们的实习期就满了,到时候我这藏宝斋只能留下一个学员,成绩不好的,平时还不努力的学员就只能扫地出门的。”
“蔡老板,我知道我这方面的欠缺。不过我已经很努力了,每天我也都在努力得学习,奈何这个问题我真心不敢随便表述,我怕说的不完整像王猛一样。”
有了上次打脸王猛的经历,韩冲与身带着一种凌驾在王猛之上的气势。
王猛躺着也中枪,委屈道,“你什么意思,韩冲。”
“抱歉,兄弟,伤到你了,我只是想完整的表达,说得不好我宁愿不说。”
蔡园图晓得韩冲话里藏刀,当下没好气地道,“你不知道还有理了。说的不完整人家也有勇气说,你那样就很好吗?李松,你快跟韩冲讲一下这个翡翠的地是什么。”
李松对于刚才蔡园图把最难的问题推给韩冲也有预料,而韩冲答不出来这个问题李松自然亦有想到。
因为即便是自己,要把这个问题说清楚,捋明白,也要花费一些功夫。
组织了一下语言,李松取了桌子上的一件翡翠参照物开始讲解,“你们三个先看一下这个翡翠。”
映入韩冲眼前的这个翡翠是个拇指大小的挂坠,其身碧绿,但是隐隐有一丝蛋清色在表面附着,所以翡翠稍显一点淡黄。
“这个翡翠呢就是蛋清地。地在这个翡翠上的体现就是除却翠色以外的颜色就是他的地,也就是底。”
说着李松又指上其旁边的一件满绿的翡翠手镯,这翡翠一看就是高档翡翠,碧绿无暇,做工精美,巧夺天工。
“这件翡翠颜色和底子融为一体,此时“底”即为种、水、色、光泽和净度的综合体现,这翡翠上边标为玻璃种,综合来看,这翡翠就是玻璃地。”
李松的解释完整并且清晰了很多,即便是初学者,门外汉也能略懂一二。
听完这个解释,韩冲无不感到贴切和佩服,这翡翠的地根本就不是一个固定的标准,它是根据不同的翡翠而去判定鉴赏的。韩冲不能表述的原因也是在这里。
“韩冲,这下你知道了吧?你再复述一遍?”蔡园图就想为难一下韩冲。
“好。”韩冲洒脱说道,“如果说翡翠上除却翠色有其他的颜色,那么它的底基本就是那个颜色。而如果翡翠上没有其他色泽,是满绿,或者满黄,黑、橙时,就要依照这翡翠在其他素质上的表现综合判断。蔡老板,不晓得,我说的对不对?”
韩冲说得准确无语,蔡园图只好沉默低头无语,可不得不承认,这韩冲的领悟力和学习能力在三位中是最突出的。
“李哥,不过我还想问一下,如果说这个翡翠无色呢?它的地怎么看?”
韩冲见到过无色的翡翠手镯,其纯洁无暇,发出淡淡的荧光,温润而有灵气,具备诱人的气质,随着人们对于纯洁的向往和追求,更是受到消费者的推崇。
“这个?”可以提出问题,还说道要害,李松作为老师,已经知道韩冲是三个学生中领悟最快的了。
呵呵一笑,李松欣然道,“韩冲你所问的这个正是第三种情况。如果说翡翠无色,那么判断它地张的条件就减去色这一项。就由翡翠的种、水、光泽和净度确定。”
“哦。”
韩冲豁然。
这会,涂雨薇和王猛才纷纷点头,要不是韩冲,这两个家伙,还真心不知道一个翡翠的地还能说出这么多知识来。
“好了。”
蔡园图也看得出韩冲抢了风头,在三位当中拔得头筹,眼下制止了这次考核环节。
接下来的考试便是叫三位鉴赏一些翡翠,分辨出来翡翠的种水,说翡翠的种水有几十种,从最好的玻璃种,冰种到较差的糯种,豆种,数都数不清。
在鉴赏的这个环节中,一来二去,到最后也没分出个胜负来。
一天的考试学习下来,韩冲回到出租房小屋的时候已经累得不行,要不是妹妹韩露从家里打来电话,韩冲估计不脱衣服就能睡到天亮。
被电话吵醒,看是家里的电话,韩冲赶快接听了。
“哥,我是露露。”
“啊,是露露啊。”韩冲这才记起今天是妹妹放榜的日子,忙问道。“怎么,看你主动给我打电话,是不是录取了?”
韩露高考成绩还不错,她第一志愿填报的是江城师范大学,准备毕业做老师。当然,当老师的建议也是韩露听哥哥韩冲的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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