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上午的看标,记号,时间过得也是很快,大家简单在饭堂吃了一口饭。
中午吃过饭后,韩冲并没有直接去会场看毛料,而是在这有空调的饭堂里,找了个人少的角落小憩了一会,直到下午一点多钟,才重新出现在了明标区。
脑子稍微清明了一点的韩冲,一鼓作气将剩下的3000多块毛料全部都看完了,在他的笔记本上,又多出了十几个数字,今天的明标拍卖,韩冲没有参加,因为编号从2000至4000的原石,并没有韩冲能看得上眼的。
等到晚上的中巴车来到以后,韩冲直接就坐了上去,直到酒店后都一言不发,徐光知道韩冲今天累了,也没有打扰他。
回到酒店之后,韩冲进到房间就一头栽到了床上,手机也没来得及看。
此时,全令春和全令秋,包括全小夏三兄妹也赶到了缅甸。他们来公盘是想和韩冲会和,不过到的时候却是公盘人走了多半的时候,自然也没能看到韩冲。
全氏兄妹此次前来,便是配合韩冲找到最后一个杯子,如今,四季月季杯,四季秋菊杯,四季荷花杯都在手中,也便是四季冬菊杯还没入手。
涂老,宁老,包括全老都找到可能的踪迹,那就是这最后的杯是在缅甸密支那。所以,全氏兄妹才来这里协助。
当然,还有另外的一个可能,这杯体是在美利坚,但那就是说明了大洋彼岸还有黄槟活着,涂老,全老,宁老都认为这个机会比较小。
毕竟,当时黄槟是被打死的。这件事,当时有不少目击者。
事情总之很扑朔迷离,真正的谜底,也许就在缅甸会被解开,全氏兄妹不敢怠慢,所以一接到任务 ,便赶来了缅甸。
没见到韩冲,三人是按照前辈说的线索,先去打探一下。
接着打电话,韩冲更是没有听。
全令春哪里能知道,这个时候的韩冲已经在酒店里边呼呼大睡了起来,到第二天八点钟的时候,韩冲才从床上爬了起来,整整睡了十二个小时,不过经过这深度睡眠,韩冲的精神算是完全恢复了。
“韩冲,你看下午那块红翡毛料,定在什么价位比较好?”
在中巴车上有哥哥和毕家豪他们,毕月所以不好和韩冲商量这事,等到会场,她顾不得去看毛料,一把拉住韩冲,走到没人的角落里询问了起来。
“那块料子虽然背后有恶绺,不过体积太大,相信肯定有不少人会去赌裂的,价格不能定的太低,否则恐怕拿不下来的……”
韩冲思考了一下,说道:“我觉得价位最少要定在六百万欧元以上,才能稳稳的将其拿下。”
“六百万欧元,要这么高吗?”不光是毕月,涂雨薇对这个价格也比较费解。
“你们两啊。我说六百万欧元我还觉得不保险呢,这样吧,下午开拍的时候,咱们一起入场,到时再说……我真心觉地这毛料是上乘之作。”
赌石是有很多方式的,每人各自的赌法,那也是不一样的,有人赌种水,有人赌色,自然还有人赌裂绺了,而且这类人为数众多,是赌石圈里的主力军。
因为裂分深浅,有裂虽然意味着里面的翡翠结构被破坏,但是同样也意味着里面能出极品翡翠,有可能赌的大涨,风险与机遇并在,所以虽然那块毛料上的裂绺是恶绺,自然仍然不敢掉以轻心。
“你要是非常看好的话,咱们实在不行就再加一点,定在700万、 万欧元也成啊……”
毕月直接又把价格往上提了两百万欧元,她这可是相信韩冲的表现。
涂雨薇不是不放心,但表达上还是十分谨慎,并没有多说。
韩冲灿灿一笑,“七八百万欧元也未尝不可,还是晚上咱们现场看看情况再说吧……”韩冲不愿现在就下结论,拍卖现场瞬息千变,谁也不保证有人也盯上了那块料子,等到时候就知道了。
这下午一去,韩冲不再逛明标区,因为那些料子他已经都看过了,这个时候韩冲来的却是暗标区,明标区所有有价值的原石编号,都已经记在了他的笔记本上,每天只需要下午准时参加拍卖就行了。
在明标区里,韩冲一共看中的料子,有近100块之多,而必须拿下的重中之重的毛料,也有10块,这10块毛料,其中有三块是玻璃种的,不过都没有达到帝王绿,但是这种料子雕琢出来的翡翠饰品,已经可以称得上是极品了。
另外七块的种水虽然稍差,但是在于量大,每块都能解出数十公斤的玉肉来,正好填补中高档翡翠饰品的空缺,别的不说,只要能将这10块毛料拍下来,至少自己的珠宝店,在未来的五年之内,不需要再为了翡翠原料发愁了。
哪怕 国外的市场扩展开来也是丝毫没有问题的。
“呵呵,果然是好玉都在暗标区啊……”
韩冲进入到暗标区后,只看了不到100块料子,就看出了门道,感情缅甸方还是把好料子全部都集中到暗标区里了,在他刚看的那100块毛料中,居然就有两块出了玻璃种。
其实事实并没有韩冲想的那么夸张的,前面的暗标翡翠排次,都是组委会经过精挑细选的料子,并且清一色的是半赌毛料,都是经过切面或者擦窗的,这其中有一块玻璃种毛料,直接就将其种水给擦了出来。
只是对于那块毛料,韩冲绝对是敬而远之的,根本就不用去想,到开标的时候,那块料子肯定会被拍出天价,韩冲最保守的估计,价格要在一亿元人民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