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念通到了海滩上以后,往前没走多久就来到了桃花林边。
如今正是冬季,眼前的桃树都已经枝叶凋零,光秃秃的显得有些萧瑟,不过其组成的桃花大阵威力却仍是不减。
周念通此前跟黄蓉没少在这桃花阵里面游玩,早已经把这大阵研究的烂熟于心,也用不着再像上次那样耗费时间和心力自己一点点推演。
周念通迈步进入到阵中,沿着阵法阴阳开阖、乾坤倒置的玄妙布置走了起来。他一会向左,走几步又忽然向右,有时看似方向是向岛外走去,等转个弯后却又是更进了一步。
就这样一直走了将近半个时辰,周念通终于从桃花阵中穿了出来,来到了岛中黄药师他们的居住之地。
周念通刚一走出桃花阵,就有几个哑仆围了上来,他们还以为有外人前来闯岛,等发现是周念通后这才放松了警戒。
他们早在一年前就已经认识周念通,知道他就是桃花岛的姑爷,所以只是向他行了个礼后便各自散去,继续各忙各的去了。
周念通望着眼前的间间房屋,一时之间有些恍惚,马上就要见到蓉儿了,这么长时间没见,也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
“周哥哥?!”周念通正在发呆,忽然听到有人在不远处呼唤着他。
“蓉儿……”听到这声音,周念通下意识的喃喃出声。
还没等他回过神来,一个娇柔的身躯已经乳燕投林般扑了上来,可不正是自己思念已久的好蓉儿么?
“周哥哥,你终于回来了。蓉儿都想死你啦。”怀中的小姑娘喜极而泣,一边拍打着周念通的胸膛一边哽咽着撒娇道。
周念通紧紧的将黄蓉搂在怀里,嗅着她发间的清香,轻声说道:“是我不好,让我家蓉儿久等了……”
“哼。谁是你家的啊?咱们还没成亲呢……”黄蓉小脸一红,小声嘀咕道。
“没成亲你也是我家的,要是再敢胡说,看我不家法伺候。”周念通伸手在黄蓉的小屁股上拍了一下,霸道的说道。
黄蓉身后敏感之处骤然受袭,更加羞涩。不过她倒也不再继续拍打周念通,而是双手抱住周念通的腰,将脸紧紧地贴在他的胸口,偷偷的听着他的心跳声。
两人相拥而立了片刻,周念通伸出手指挑起黄蓉的下巴。笑着说道:“来,这么长时间没见,让为夫好好看看我家蓉儿。”
“油嘴滑舌……”黄蓉娇羞的白了周念通一眼,皱着好看的鼻子说道。
这一年多的时间里,黄蓉出落得越发明艳动人,周念通情不自禁的被她所吸引,伸手抚摸着她的俏脸,脑袋也渐渐的凑了过去。
“周哥哥……”黄蓉见周念通的脸离自己越来越近。不禁紧张的闭上了双眼呢喃着。
她感觉到周念通的鼻息暖暖的喷在了自己的脸上,让她有些发痒,还有些晕晕忽忽。就在此时,自己的嘴唇已经被两片湿湿软软的东西给覆上了。
黄蓉的身体突然变得僵硬,她现在脑中已经一片空白,只能闭着眼睛,本能的紧紧抱住周念通。
周念通虽然没有过接吻的经验,但前世还是没少在影视节目里面见过。此时他无师自通的轻轻吮吸着黄蓉那娇嫩香甜的双唇。就好像是在品尝世间最美味的东西一样。吸吮了片刻,周念通只觉得自己的鼻间里满是黄蓉身上甜而不腻的清香气息。不禁越发控制不住自己,下意识地将怀里的佳人搂得更紧。温柔地撬开她的牙关,深深地吻了起来。
而黄蓉此时感觉自己身体里的力气好像正在被周念通给一点点吸去,等到牙关失守时,她已经被吻得浑身酥软,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只能软软的靠在周念通的怀里,任由周念通予取予求,嘴里还不自觉的发出羞人的嘤咛呻吟。
也不知过了多久,直到他们都有些喘不过气来时两人的嘴唇才分开。
再看黄蓉那莹润得仿佛快要滴出水来的双唇已经被周念通给吮得有些红肿,周念通愣愣的想着,原来接吻真能把人的嘴唇亲肿啊。
“啊!”此时黄蓉已经从刚才迷离中缓过神来,她的小脸红得像是要着火了一般,娇羞之下急忙用力推开周念通,匆匆的跑回了屋里。
周念通摸了摸脑袋望着黄蓉的背影傻笑了起来,这时他才想起,自己来岛上以后光顾着跟蓉儿亲热了,还没去拜见岳父黄药师呢。
周念通四下逛了逛,拉住一个哑仆,用手比划了起来。他在岛上呆的时间不短,也学了一些粗浅的哑语手势,刚才比划的手势意思就是让那哑仆带着自己去找黄药师。
哑仆领着周念通还没走多远,就听到远处忽然传来一阵凄婉的箫音,周念通停下脚步,凝神细听,原来是一曲《鹧鸪天》。
那箫声婉转悠扬,萦绕耳际,似低诉,似吟泣,让人听了情不自禁的黯然神伤。
那哑仆又聋又哑,自然听不到什么箫声,但周念通却是知道,这吹奏箫曲的,定是自己的岳父黄药师无疑。
周念通顺着曲调心中默念词句:
重过阊门万事非,同来何事不同归?梧桐半死清霜后,白头鸳鸯失伴飞。
原上草,露初晞,旧栖新垅两依依。空床卧听南窗雨,谁复挑灯夜补衣。
这首词乃是北宋著名的词人贺铸为悼念亡妻赵氏而作,黄药师此时吹奏此曲,看样子又是在那里思念自己已经过世多年的妻子冯衡了。
周念通拉住身前的哑仆,让他先行退下,自己一个人顺着箫音缓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