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张辽终于答应投降了,徐庶、赵云、太史慈、吕玲绮、魏续、宋宪、侯成等人尽皆欣喜不已。
徐庶、赵云、太史慈三将主要是因为张辽的能力,此人虽然智不如徐庶,勇不如赵云、太史慈,然而在用兵方面比起三人中的任何一个都丝毫不弱,甚至还稍有过之,像这样能够独当一面的大将之才,自然是他们的主公刘琦最为渴慕的。
而吕玲绮的高兴不仅仅是因为张辽的才能,更多的却是因为当年她父亲帐下第一勇将、那个被她视之如同亲人一般的张辽终于又和她处于同一阵营之中了。
魏续、宋宪、侯成等人也同样高兴不已,因为他们在一开始就同属于吕布帐下的八健将,后来郝萌造反被杀,成廉、曹性死于下邳之役,他们四个和臧霸则归降曹操,八健将就此瓦解。
但是后来张辽奉命守卫淮南之时,魏续等三人仍然被划归到张辽帐下为将,只不过后来在六安之战中,曹仁败绩,他们三人先后败于太史慈之手,被太史慈擒住之后进行招降,从此就与张辽互为敌国。如今老兄弟再次聚在一起,他们自然也是欣喜不已。
随着张辽的投降,他的这数万将士自然宣告瓦解,而这一场伏击与追杀的战役总算是结束,经过了一番商议,徐庶决定暂时率军驻守竹邑,与赵云一道将详细的战报禀报刘琦,等待刘琦下一步的命令。
却说刘琦在颍阴得到了赵云的战报,听说淮南平定,张辽全军覆没,在无奈之下接受了徐庶、赵云、吕玲绮等人的劝说,率众归降,不由得大喜,当即便决定任命张辽为安东将军,领彭城太守,令其率在整个竹邑之战中归降大汉的万余军队及彭城的两万府兵依旧驻守彭城。伺机图谋沛国,太史慈为谯郡太守,部将魏续、宋宪、侯成等人,及两万大军朱守谯郡。伺机图谋梁国,而赵云则被任命为兖州刺史,领汝南太守,持节,率麾下五千骑兵及谯郡的驻军前往汝南进行镇守。伺机图谋陈留,并负责督汝南、谯郡、彭城诸军事。
同时又应徐庶的请求,改命刘晔为扬州刺史,调任徐庶为司隶校尉、河南尹,领兵部侍郎衔,而刚刚投靠的荀攸也被任命为光禄大夫,掌议论,加金章紫绶,号为金紫光禄大夫,从三品。
而吕蒙的大军则被征地熬到了颍阴。与刘琦的大军合并一处,除了七万正规军之外,又征调了五万府兵,共计十二万人,步步为营,浩浩荡荡的向曹洪的阳翟驻地开了过来,大军来到了曹洪营地之外的十里处下寨,并且立刻命人向曹洪下战书,令其率军投降,否则的话。“大军过境,定让你麾下军马片甲不留。”
收到刘琦所下战书的曹洪不由得面如土色,双手发抖,头上的汗水一滴滴的流了下来。将战书都给浸湿了。
幸亏司马懿还保持着镇定,缓缓说道:“回去告诉你家楚王,贵军气势汹汹而来,以十万之众而寇我阳翟弹丸之地,如有实力可自取也,不必做此激将之法。”
说完之后。司马懿便直接下令送客。
待得使者退去之后,曹洪惊惶的说道:“仲达,你也看到了,如今刘琦亲率十万之众前来攻城,阳翟弹丸之地,而我军兵力仅有三万,如若与之相争,不啻以卵击石,更兼刘琦破我子孝兄长,又连下汝南、谯郡、淮南、等地,士气正盛,虽然我军坚守不出,却也根本守不了多长时间。如今敌强我弱,却为之奈何?”
司马懿屏退左右,然后轻轻叹道:“虽则如此,主公对我等赋予重托,我等怎可不战而逃?阳翟乃洛阳门户,一旦失去,数百里之地将再无险可守,如此一来就相当于我们直接把洛阳拱手让给刘琦,将军你想一想,洛阳乃天子驻地,一旦天子为刘琦所得,则我大魏立刻就会被指为叛逆,主公多年来奉天子以令不臣的政治优势将会全部失去。”
“那我们怎么办?死守阳翟吗?如果死守真的能够为孟德兄长换来生机的话,本将绝对会毫不犹豫的选择这一条路,可是我们根本没有一丝胜利的希望,我们的青州军精锐都快拼光了,如果这一仗之后,我们这三万军士全都死光的话,我们还用什么来守阳翟?刘琦统治的地盘那么广大,人口是我们的数倍,完全可以再征兵,可我们呢?我们还有兵力吗?”
曹洪说到情动之处,愤愤的用拳头捶了一下桌案,然后哽咽着说道:“这些军士中有不少人都是我从一开始陈留起兵之时就带过来的老兵,他们征战十余年,为我赴汤蹈火,南征北战,付出了太多太多,可是他们得到了什么?他们的妻子儿子没有依靠,只是守着公家分给的几亩薄田度日。可是他们的妻子儿女却还是有一线希望,希望天下太平之后,他们的丈夫和父亲回去陪他们安度晚年。可是他们一旦死去,所有的希望瞬间破灭,你能体现那些军士的家眷们心中的苦痛吗?”
曹洪虽然说得慷慨激昂,但是司马懿却知道他话中的真实之意,曹洪为人一向吝啬,对于自己一手创建的军队更是视若珍宝,如果是为了保护曹操而立功的话,他当然会义无返顾的牺牲和拼杀,可是在这里就算是他的大军全部死光也不可能会立什么功劳,反而会受到曹操的惩罚,怎么可能会随便让他们牺牲在此地呢?
但是司马懿却有他的打算,正色的对曹洪说道:“将军身为主公之弟,主公之业即将军之业,所以,将军事事当为主公大业着想,岂能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