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战医院院长遭到暴力挟持,整个医院都紧张起来。警卫连的战士端着枪把院长的帐篷围的水泄不通,一遍一遍的吆喝,可颜烽火四人却跟没事人似的,根本就不在乎。不仅毫不在乎,而且还在里面对这名大校军官滥用私行。
院长被五花大绑在帐篷中央的支撑柱上,钱成抱着枪坐在桌子上进行审讯。
“说!指挥部在哪?”钱成一脸凶悍,死死瞪着院长。
“钱成,你小子成精了是不是?赶紧放开我,不然我非得到钱军长那里……”
“啪”的一声,钱成一枪托砸在院长的脸上,顿时砸的皮开肉绽,鲜血淋淋。
摆弄,真敢下手?
“听着,现在是战争!”钱成咆哮道:“不要在我跟前扯什么钱军长,现在我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马上告诉我红方指挥部在哪,我可没有多少耐心。另外再申明一点:现在不是演习,现在是战争!你死我亡的战争!”
这小子完全入戏了,或者说已经着魔了。他现在什么都不管不顾,只想冲到红方指挥部把他的老爹军长给突突了,取得蓝方的最终胜利。
满脸鲜血的院长发出痛苦的哀嚎声,气急败坏道:“你小子真敢打我,我是……”
“啪”的一声,邓小满又上来给了院长一下,凶狠道:“记住你的身份,现在你只是一个俘虏!现在是战争,我们十点钟敢死队连死都不怕,还怕收拾你一顿?”
“说,红方指挥部究竟在哪?”杨刚烈拿着一把老虎钳子,轻轻蹭着自己的牙齿。
面对几个着了魔的兵蛋子,院长也是无可奈何,但是他始终不说红方指挥部在哪里。
“你到底说不说!”钱成怒了操起步枪还要给院长来一下,但是被颜烽火制止了。
“别打了,打坏了怎么办?”颜烽火走过来劝阻道:“这样打是没用的,只是皮肉之苦。我曾经学会很多刑罚,只要用上任意一种,我保证铁打的汉子都熬不下去。”
本以为颜烽火要制止三个着魔的孩子,可没想到这个兵蛋子更狠,竟然要上刑罚。
“你们、你们……”院长气的说不出话来。
“嘿嘿,我们什么?”颜烽火笑眯眯道:“如果你不是野战医院院长的话,我早就把你干掉了,现在没有干掉你是因为你还具备相当大的利用价值。鉴于你还具备相当大的利用价值这个优势,你最好配合一点,免得遭受皮肉之苦。”
“哼!我什么都不知道,更不知道指挥部在哪。”
“不,你知道。”颜烽火背着双手道:“也许下面的坦克营或者步兵团不知道指挥部在哪,但是野战医院这样一个师级建制单位不可能跟指挥部没有联系,而作为你更是不可能不知道指挥部在哪。我是具备高等学历的文明人,我不会使用粗鲁的手段。但是请你相信,任何粗鲁的手段都是具备高学历文明人创造出来的。你可以选择不说,但那三个被逼急的倒霉孩子不知道会对你做出什么事。”
说完之后,颜烽火坐在无线电前尝试调频,把院长重新交到钱成三个人的手里。
“滋滋滋……”电流声穿过,无线电里传出声音:“郭院长,我是钱远征……”
“钱军长?”颜烽火眉头一皱,笑道:“钱军长你好,我是蓝方过境一小兵,现在正式通知你:你方野战医院已在蓝方掌控之中,请做好准备,我方将在二十四小时之内对你方实施斩首行动。”
无线电里沉默了一会之后传出声音:“你们已经搅坏了这场演戏,立即终止吧。”
“谁说搅坏了?”钱成跑过来冲着无线电台大声叫道:“谁规定蓝方必须输,红方必须赢?钱远征,你给我听清楚,二十四小时之内我们将对你方施行斩首行动!”
“凭你们四个人?”钱远征问道。
“哈哈哈……我就知道你看不起我们……”钱成的眼睛里闪烁着疯狂,冲无线电发出不知道压抑了多久的低吼:“现在是战争阶段,我们不死不休!”
无线电另一端,a军副军长钱远征沉默着挂断无线电,他反复咀嚼钱成最后的一句话:不死不休。他能听出这句话蕴含的强烈反击,跟战争中的反击没有任何区别。
说实在的,他曾经对这个儿子寄予了非常大的希望,从小到大严格要求,只可惜太让人失望了,简直就是一个扶不起来的阿斗。
“钱军长,那是您的儿子。”一旁的作战参谋说道。
“不,那是敌人。”钱远征一脸威严道:“立即对战地医院实施支援,务必把蓝方渗透进来的敌人清除。”
“是!”
作战参谋大声答是,立即下发命令。他觉得很有趣,这种军事演习中竟然有人跟钱副军长发出挑战,而且还是他那个以坏闻名全军的儿子。儿子跟老子叫嚣,简直是要洪湖水浪打浪,拍死老爹沙滩上。
不过那小子除了瞎折腾之外根本没什么能力,这次又不知道哪根神经不对劲了。
战地医院里,钱成坐在椅子上大口抽着香烟。他最恨听到的那句话:凭你们四个?
这是一种蔑视,而且这种蔑视不止发生过一次。他承认自己没有什么能力,可也不至于这么不堪。
“消消火,”颜烽火拍拍钱成的肩膀道:“不要急,我们会成功的。”
钱成摇摇头苦笑道:“我不是急,也不是发火,我只是气自己而已。”
“你们不会成功的。”院长突然开口道:“指挥部现在已经派人来支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