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不,我不要姐姐死,我不会让你死的,我已经想到办法救你了。”
“就算是天皇老子来了,也救不了这不脸的小贱人。”一个老沉的声音打断了骆雨秋的话。
段之臣听到这里,实在是忍无可忍了,便朝那发出声音地方疾步走了过去。
紫琳紧跟在她的身后,寒匀枫默然的也跟在身后,他在想?看她怎么救人。
“村长 ,你明明知道我姐姐是被人害了,也知道她是被谁害了,为什么你还要这么狠心呢?”骆雨秋跪在地上扯着村长的衣角不甘心的哭喊道:“难道你真要我真相说出来吗?”
村长冷笑,抬脚踢开骆雨秋:“你少在这里威胁我?你姐姐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她心知肚明?如果她真的是被人害了,为什么到现在都不肯把事情的真相说出来给大家听。”
此话一出,围观的村民都议论纷纷。
“是呀!村长说得对,如果她真的是有苦衷,为什么不肯直言。”
“看她都怀孕这么久了,真是不要脸,败坏我们南山材的门风,丢脸死了。”
“村长不要说了那么多了,直接打死以儆效尤。 ”
段之臣走近人群,在他们吵闹的身后,咳嗽两声,半晌见没有人理她,站在身后的寒匀枫不禁偷笑两声。
“笑个屁呀你!”段之臣转过头瞪了眼寒匀枫,又清清嗓子大声的朝着他们的背影喊出声来:“喂……让开,让开,让开了。”一边喊一边推开拥挤在一起的村民。
听到她的声音,村民都回过头看着她,有些还自动的退开让她走进包围圈里来。
进了包围圈后她才看清是什么一副光景,她的正前方有木材搭起火堆正燃烧着,还有一些暖和的感觉,火堆旁边有一个台阶,台阶上面有一个50平米的台子。台子上面正中间有一棵木桩,木桩绑着一个身怀六甲的女子,她应该就是骆雨芳。
旁边跪在地上一脸伤心的是骆雨秋,立在她面前是一个面色阴沉,年纪在50岁左右的男人,他应该就是村长了。
村长也向她投来了好奇的目光,沉声诧然道:“你是什么人?敢私闯南山村。”
“驸马爷,救我姐姐呀!求你了。”骆雨秋看到是她,像抓住一棵救命草一样,兴奋的哭喊哀求道:“救我姐姐,她真的是冤枉的,她真的不是他们嘴里的那种女人。”
段之臣双眸微闪,慢慢的向那台子走了过去,步上台阶,走到村长的面前,和他面对面,客气道:“在下段之臣见过村长。”
村长听得挑眉:“你就是驸马爷段之臣?”
看来自己的名气还不小嘛?这么个小村子都知道。
段之臣绝美的面上淡淡浮现出一丝异样的笑意,答道:“正是在下,有礼了。”说罢向村长拱了拱礼,抬起头笑道:“村长,你们这是在做什么?乱杀无辜么?”
村长一听就来气,吼道:“什么乱杀无辜?”侧身指着被绑在木桩上的骆雨芳骂道:“这贱人不知礼义廉耻,没有成亲就怀上了孩子,在村子里这种不守妇道之人都得处死。”
段之臣也不生气,只是淡淡的问村长:“村长,这么说来都是这女人的错是吗?”
村长理直气壮的应道:“是的。”
段之臣唇角扯动,继续问:“村长,这么说来这女人可以无缘无故的怀孕是吗?”
村长好笑的答道:“女人怎么可无缘无故怀孕呢?她是有了野男人。”
“野男人?在哪里?”段之臣左右张望着,再把视线转移到台下的村民问:“你们知道村长说的野男人在哪里吗?”
村民一脸的愕然,都答不上来。
村长目光一凛:“你少在这里指手画脚多管闲事,这是我们村的事情,我们村自己解决不需要外人插手。”
这些迂腐的老家伙,真是讨厌,动不动就要别人死,他怎么不去死呢?
段之臣冷笑:“村长,你自己也说了,她有野男人才会怀孕,为什么你却不处死那野男人,却要处死她这手无缚鸡之力并且还身怀六甲的弱女子呢?还要被活活打死?这样酷刑对她来说公平吗?而且她的肚子里还有一个小生命,你真的下得了手?杀死两条命?”
村长被质疑的哑口无言,半晌昂首挺胸的反驳道:“就都怪她自己不知羞耻,做些下三烂,伤风败俗的事情出来,就算是被处死也是活该。”
段之臣摇头,辩解道:“村长这话说得大错特错。什么叫下三烂?伤风败俗之事?就算她没有成亲又如何,她也没有犯什么大的错呀!她只是怀孕了,又没有偷,又没有抢,何罪之有?而且你还没有查清楚?她为什么怀孕?为什么面临要被活活打死她都不肯说出真相来?那是为了什么?村长你有没有想过呢?”
“这……”村长被段之臣问得吞吞吐吐不知该如何反驳。
见段之臣面色淡淡一笑,转身面朝台下的村民,抿唇道:“你们都有儿女,也有老人,也是做子女的。如果今天换作是你们最亲的人出现在这里被绑着面临要被活活打死的话?你们的心里是怎么想的?而今天骆雨芳被绑在这里,那个男人像个懦夫一样?自己的女人都要为他死了,还有他未出世的孩子。他都可以做如此绝情?不肯出面来救自己的孩子和女人,这样的男人才是最该受到惩罚的?”转过身看着那绑在木桩上可怜的骆雨芳,指着她继续说:“她只不过是为了保护自己所爱的人?或者她根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