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男人面色这么镇定,他到底是不是当初引自己去后山的幕后者呢?
沈家禹起身后挺直腰杆,面朝段之臣扬声作答:“回禀驸马爷,最近半个月以来家禹忙于酿新酒之事,也多日未曾见过秀秀,所以她失踪之事家禹毫无知情。”
自己的未婚妻失踪了?他就这么简单的说两句就行了吗?脸上一点难过的表情都看不到。
秀秀的娘站在旁边听到谈秀秀失踪的事情不由的抹起了眼泪伤心起来。
段之臣看得心里发酸,如果那具烧坏的尸体真的是秀秀的话,真不知大娘会有多难过。
歌悠谦见她面露心焦之色,也心知她是在担忧什么?低下头凑近她的耳边柔声安慰:“不要太伤心,一切顺其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