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细数着自己比古人强的地方儿:再怎么说自己也比现在的古人多知道很多知识——虽然并不能助她脱困,甚至有些知识只要一说出来,就有可能会被古人把她当作妖物而活活烧死。
既然有利的条件没有了,那么眼下是个什么情形呢?能多了解一些就能少一点儿危险。
她的头脑开始活动起来,她想到的第一个问题就是:这个新娘子为什么会死在花轿中呢?立时电视剧上的境头闪过她的脑海:有人要害死自己这个身体的本主儿?而且还成功了!
我的老天爷,不会这样玩我吧?
她轻轻拍了拍胸口:不要自己吓自己,没有被人害死反而被自己吓死,就真得不合算了。
如果新娘子真是被害死的,那么自己代替她活转了,那些要害死她的人一定不会放过自己。天啊,这个危险太大了一些吧。
是谁要害新娘子,新娘子又是怎么死在花轿里头的?新娘子可是全身上下没有一丝伤痕,也没有吐血等等。她的越想反而越紧张起来:怎么办?自己根本不知道危险来自哪里?
不过,她没有时间再多想了,因为一声大叫:“停轿——!”突然响了起来。
她立时吓了一跳,然后桥子晃了几晃停了下来。她还算机灵,立时想起喜帕还没有盖在头上,伸手便把那大红的一块布儿搭在了头上。最后她看到的就是一只大脚——踢轿帘。
下马威?在古代的女人已经没有人权地位了,居然成亲的第一个仪式就是新郎给新娘下马威——这日子还让不让人过了?
随后她就被整治了一个头晕目眩,根本不知道身在何处了:古人结个婚,真不是普通的麻烦啊。她被身旁的喜婆如同布娃娃一般的摆布着,骨头差一点点就真得要散的时候。终于所有的仪式都走完了。
伴着那一声儿“礼成,送入洞房——!”她便下定决心:打死也不要再嫁第二次了,不然真会死人的!她现在累得几乎要走着就能睡着了——因为她不用走所以更是睡着了。
直到被人背到床上把她放下,有人在她耳边说让她坐好时,她才醒了过来。然后就听着有人走动,有人开门关门。最后,屋子里就鸦雀无声了。她想把喜帕自头上取下来。但又不知道屋里是不是有人:她看电视时。演得古代成亲时,这个时候屋子里是有丫环什么的人在,怎么现在屋中一点声息也没有呢?是不是屋里已经没有人了?
她实在是太饿了,也渴得难受,她侧着耳朵听了半晌以后,决定取下喜帕找些东西吃再说。
她的手刚刚碰到喜帕还没有来得及扯就被人一声儿低喝吓到了:“不要动——!我的小祖宗,已经到了赵府。您就不要再闹了成不?这喜帕姑爷不来揭,您怎么可以取下来呢?”
说话的人听年纪已经不小了吧?四五十总有的样子。这个人是谁呢?听着好似同本主儿很熟悉的样子,那她不是一会儿就要穿帮儿了吗——她可是连自己现在叫什么名字就不知道呢。
她愣了一会儿,忐忑不安的把手放了下来,因为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所以也就没有开口:这个时候少说少错是唯一的办法了。
那个人等了一小会儿,可能是因为没有听到她开口,又小心翼翼的说道:“小姐,您是气闷吗?”
她总不能一声儿不吭吧?她想了想,低低回了一声儿:“我、我有些饿了。”随着话声肚子还咕咕的叫了两声儿。似乎在搞议她在说谎:明明已经饿急了,说什么饿了一些呢。
她想这个话题总是安全的吧?
那个人一听她说话用吃惊至极、又极力压制的话声说道:“我的小祖宗,你,你说话了啊?”然后还有几个人也低低惊叫了一声儿围了过来。她看到面前多了几对脚丫儿——她低着头自喜帕之下只能看到她们的脚丫儿。
可是她完全没有心思理会屋中有多少人了,她听到那人的话后已经惊得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难道本主儿是个哑子不成?这可就真得穿帮了。可是她已经说话了,难道还能再装作不会说话吗?
可是她吓得也不敢随便再开口,只是轻轻的点了点头——现在只能随机应变了。
那个人一把抱住了她:“好。好,你总算是想开了!姑娘啊,您以后可不能这样吓人,我这一把老骨头可经不起几次吓了。姑娘,您不论怎么想,亲事儿是老爷给您定下的,姑爷我刚刚也见到了,真得不错。现今又成了亲了,您还是好好同姑爷过下去吧。”
她听完后心放下了一半儿,还好,还好,正主儿不是个哑子:“嗯,我——知道了。”她虽然听此人的话,猜到了一些情形,但具体的情况她并不知道,所以还是少说话的好。
那人一下子松开了她,似乎是想看看她,可能又省起来现在看不到她,于是又抱住了她:“我可怜的姑娘,奶娘知道您心里苦,可是人是要认命的。再说姑爷也是个官家,怎么说也没有委屈了姑娘,虽然年纪是大了些,姑娘做得还是填房,但——,人是要认命的,姑娘。”
她听得有些晕晕乎乎的,不过还是听到最重要的一点儿:年纪大了些!天啊,她不会是嫁了一个老头儿吧?!可是她也不敢冒冒然的开口就问,可是这个奶娘反反复复的就是说一句认命,让她急得头上都生了汗。
她只是听却不说话:一来她过于震惊于自己嫁了一个老头儿,二来她不敢随便开口说话。奶娘却认为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