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伦嘴角抽搐:“老白最近跟你送去的那个叫linda的女人打的火热,简直就是两个火炮撞到了一起,天雷勾动地火,一天天精彩的不得了!除了偶尔杀杀几个人再到擎禹上班装装人模人样的副总裁之外,其他时间他都跟那女人泡在一起,不是打就是吵,哪里还记得非洲的事了。”懒
何彦沉目光一滞,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似的,眼里募地染上一层笑色:“难得有人和他一样脾气火暴。”
“那个叫linda的女人可真不是一般的厉害,连我都说不得碰不得。”苏伦摇了摇头,忽然听见门外边有脚步声,顿了一顿,跟何彦沉对视了一眼:“楚氏怎么办?”
何彦沉不说话,仅是敛起眉锋,沉吟了片刻:“你找时间去一趟c市。”
“去c市做什么?”
“看看楚镇的病情。”
苏伦了然的点点头,正好门开了,他没再说话。
“药上好了?”楚醉将一小盆稀释好的药水端了进来,见他们两人站在窗边似乎在聊天,便小心用脚将门带上,歆歆正在睡午觉,她可不想那丫头跳过来一直跟苏伦搭讪。
歆歆每次看到苏伦,都“叔叔叔”的没完没了。
“已经没事了,这几天……”苏伦将手轻握成拳放在嘴边咳了咳:“尽量别再让他做剧烈运动,有什么事可以等他伤好了再说,否则这线再不拆下去,这伤口总也不能完好的愈合。”虫
“我们‘尽量’注意。”在楚醉开口应承之前,何彦沉忽然挑眉一笑,看着楚醉的脸,淡淡的说。
楚醉脸色一僵,这就是苏医生站在这里,否则她绝对上去用指甲挠得他面目全非,他居然还好意思笑!
“你们继续,我去看看歆歆醒了没有。”她忙放下手中的小盆,转身逃也似的快步走了出去。
看着房门再次被关上,苏伦怔了怔,随即轻笑:“那时在海边别墅时,一个多月的时间,也没见她像这样开心过,即使那时候她总是在笑,可是笑里总是添了一些让人看了不忍心的东西。”
说时,他转眸看向何彦沉若有所思的表情:“你忽然要我去看楚镇的真实病情,是不是因为她?”
何彦沉没说话,再又点了一根烟,闷头抽了许久才淡淡道:“叫洛鹰伪造几个身份,买三张一个星期之后去日本的机票,越少人知道越好。”
“好,我回去就办。”苏伦没再问许多,他在这群兄弟中是最为细心最为安静的一个人,也许也职业有关,一括每一个神态他都能从中分析出一些特别的情绪。
也许vason不想陈嘉隆再将手伸到楚醉这里,若只是商界竞争的关系他还不至于要将楚醉带走。
但以现在的情况看来,如果陈嘉隆的目的其实是vason的话,那楚醉的存在确实是互相的威胁,陈嘉隆早晚都会将擎禹的事查出来告诉楚醉。
苏伦知道,vason不想楚醉知道这些,或者,他每每提到楚醉时,眉宇间的隐隐担忧都在昭示着他心底的某一种担心。
相识三年来,苏伦第一次在这个男人眼里看到这种情绪。
七天后。
“日本?”楚醉看着手里的机票,脸色顿时染上一层惊愕,摇晃着手里的机票看着一脸泰然自若的何彦沉:“你才刚刚拆线两天,伤口在愈合,怎么能现在就去日本出差?而且这正月十五还没过呢,商氏怎么可以对你这总经理这么不仁慈?”
“一场临时通知的紧急金融会议,你若不想去,大可以留在这里享清福。”何彦沉之前打了一个电话,放下电话时不冷不热的看了一眼楚醉脸上的不满:“我照样记你旷工。”
“我……”
“你以为私人秘书那么好当?”他站起身,一步步走到她面前。
楚醉一楞,忙向后退了两步,一脸谨慎的看着他脸上的不怀好意:“你干什么?苏医生说了你这一个月都不许再做剧烈运动,你别再……”
她退一步,他就朝她走一步,直到靠进墙角,楚醉顿时一脸正色的推在他胸口:“何总,我觉得去日本的计划咱们可以再商量商量,比如要带些什么东西,准备什么材料,毕竟这么临时会议我们……”
话语再次被他一片柔软的唇吞没,正吻的火热,他却忽然放开她,拥着她的背俯首在她耳边低语:“别忘记将户口本带上。”
“带户口本做什么?”
他放开她,没回答,仅是抬手以手指卷住她的两缕头发,在她看不见的角度轻轻打了一个结,又轻轻解开,低头在她额头轻吻:“别问那么多,照做就是。”
说真的,楚醉最讨厌他说这句话。
什么事都不让她知道,话说的模棱两可让她猜来猜去,虽然两人的关系在这几天里突飞猛进,但他这副样子还是没变,根本不像曾经那个何彦沉,至少他曾经从来不给她扔这么多迷团,也从来不会对她说:别问那么多,照做就是。
走了几步,回头发现她站在墙角瞪着他,何彦沉不禁停下脚步睨了她一眼:“你是真笨还是假笨?”
“什么真笨假笨?”
何彦沉不说话了,看了看她,笑着理了理衬衫领口,转而去取外套,走出来时见她还一脸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表情在研究户口本跟笨不笨有什么关系,顿时上前曲起手指在她额头上轻轻一敲:“我回公司取些东西,你乖乖在家别出门。”
楚醉顿时抬手将他的手拍了下去:“你当我还是小孩子呢?又敲我,以前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