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对了,楚醉怎么样?我听说两个月前她被几个不无术的家庭医生给害的差点送了小命。”白以康忽然站起身,转头看了看那边卧室微敞的门:“她在那里?”
“已经没事了。”何彦沉又看了一眼浴室的门,才走向楚醉那个房间。懒
“哟,她这是唱的哪一出啊?”白以康刚一推开小卧室的门,就见楚醉手里握着个歆歆的小蝴蝶发夹,转头对着镜比划,却不敢往头上戴去。
何彦沉没答理他那有一句没一句的故意调侃,转身在白以康带来的那个包里翻出一袋从英国带回来的咖啡豆,性走向咖啡机,沉默的煮起了咖啡。
见何彦沉不卖自己面,白以康拧头看他一眼,又看看楚醉那傻呆呆的样,想了想,没再继续说这些有的没有的去挖苦他,而是缓步走到楚醉面前,弯下身,仔细看了看楚醉的眼神,努力挤出一丝看起来似乎很善意的微笑:“喂,楚醉,你认识不认识我?”
楚醉却完全将他视若空气,低头摆弄了一会儿小发夹,似乎终于鼓足勇气又往头上带去,然后夹的紧紧的,似乎不打算再被何彦沉那坏蛋摘下来。
被一个疯给故意无视的滋味不好,白以康黑了黑脸,性一屁股坐到他面前,仔细看着她的脸,非把她哄的转过来跟他正面交流不可:“喂,楚醉?”虫
第二个发夹被成功带上楚醉的头顶。
白以康满脸黑线,忽然转头看了一眼卧室门边的一件大红色的外套。
在白以康的记忆里,只有那么一个女人总是喜欢穿红色的衣服,红的鲜艳,艳如朝阳……
不由的,他看着那件外套,眯了眯眼:“vason,楚醉什么时候开始喜欢穿红色的外套了?”
据他所知,楚醉这女人最讨厌穿的就是大红色的衣服,至少这些年他就没见她穿过这种颜色的,何彦沉也不可能没事给她买这种颜色。
已经磨好了咖啡豆,正在煮咖啡的何彦沉头也不抬,仅是忙着手上的事,淡声道:“你想说什么?”
“也没什么,就是难得看见平时穿的那么素气的楚醉有件红外套,一时好奇。”白以康摸了摸鼻,总感觉哪里有些不对。
平日里vason虽然也懒得跟他抬杠,但也不至于这么沉默,怎么今儿的气氛这么古怪?
不对。
白以康眯了眯眼,忽然深深吸了一口气:“我闻到一股……不同寻常的味道。”
何彦沉刚要拿杯接咖啡的手忽然一顿,抬眸看了他一眼,目光平静,看不出什么遮掩还是不遮掩的态。
但白以康这人的敏感比许多人要强烈许多,这是不争的事实。
“你是说,咖啡的味道?”何彦沉冲了一杯咖啡,然后拿起杯放到嘴边,低头闻了闻:“嗯,这咖啡不错,你下次去英国再多带一些回来。”
白以康翻了个白眼,嗤了一声:“靠!你个白眼狼,就知道勒我。”
“放你外出假,在公司还要以着出差公事为由,按月发你薪水,你这种闲职我不勒你我勒谁?”何彦沉复又放下杯,又倒了一杯,然后走过去递给他。
白以康接过杯喝了一口,咂咂嘴,又转头看看眼前根本没把自己当回事的楚醉,不知是想到了什么,募地长长的叹了口气。
“我去英国也有一阵了,可有些人就是滑的像一条泥鳅一样,每次在我马上要抓住她的时候马上就逃的无影无踪。”说着,白以康恨恨的猛灌了一口咖啡,咬咬牙,将杯往地上重重一放。
“还不是你自找的。”何彦沉笑他。
“什么我自找的?我又没对她怎么样!该死的,vason你推托责任是吧?当初是谁把那女人安排到我那里让我照顾一阵?你又不是不知道,什么女人被我‘照顾’到最后都有可能出来那么一点火花,何况linda那女人更是火的很,我俩一碰见那简直就是天雷勾动地火,那不是火花了,那叫惊雷!晴天霹雳!”
浴室中藏在角落里的某女含恨握拳。
“但是看在兄弟道义,我几次马上就要把她弄到手了,最后还是刹车停下来,要么冲个冷水澡,要么出去找个女人泄火,我一直就没真正对她下过手!”白以康恨的牙直痒痒。
“他.妈.的,老做梦也没想到这辈还能被一个女红人给强上了!”白以康黑着脸咒骂:“那个该死的女人!要是让我抓到他我不扒下她一层皮我就不姓白!”
何彦沉旦笑不语,过了一会儿才缓缓道:“她好歹怀着孩东奔西走,你再这样下去,她这辈恐怕都不会见你。”
“她……”白以康正要说什么,却募地顿了顿,双眼笔直的朝向何彦沉的方向看了半天:“你怎么知道他怀孕了?”
浴室中角落里的某女心底咯蹬一下的狂跳。
何彦沉先是一愣,须臾笑道:“你在跟我‘请假’之前曾说过要去英国的理由。”
“我说过?”白以康皱了皱眉:“我怎么不记得?”
“那是你不记得,不代表你没有说过。”何彦沉笑,linda在浴室里却听出来了,他明显在故意跟他绕弯,转移他的注意力。
这样看来,何彦沉确实没有出卖她。
linda坐在浴缸边上,轻轻吐了一口气,下一瞬,在听见白以康接下来的话时,她心口猛的一抽,再又瞬间脸色青黑。
“算了,说过就说过吧,就算她肚里揣着我的孩四处跑,我也要逮到她等她反孩生下来后再扒她的皮!”白以康愤慨。
何彦沉嘴角就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