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对我不过是同情,毫无男女之间的喜欢,那么我只愿你这生再不会遇见哪个同情对象。请大家看最全!
两人都放慢了脚步,可以说的话也就多了。
“不过我还是要叮嘱一句,看他衣着,家境该是不错,年纪轻轻,如无意外,父母都该尚在,你也知道我们这般身份他此次赎身的举动,家里极可能不知道,你此后或许要吃些苦头,你可千万要忍住了,当然,也别忘了给自己留一条后路”,春则说着便觉得小腹又是一阵绞痛,她轻微了两声。
春则的话倒是提醒了夏露,她记得扶晞说过,她的妹妹扶暖逃离了家中,家里便不接纳了,找都不愿意找,扶晞要找还需要偷偷行事,被知道后,还被禁足了这样的家风家规,定然是容不得自己的吧!
或许,真如春则所说,扶晞这番赎身之举,乃是瞒着家中的,这种情况,若是能瞒住一生便好,反正只要能与她的公子在一起,她也是不计较名分这种东西的,何况,以她的过往,她又怎能强求?若是瞒不住,扶晞家中会如何?扶公子又当如何?
夏露想到这些,不免得心头狂跳,这还不够,她很快想起另外一件事。
扶暖,那个扶公子没找到的妹妹,夏露不会忘记自己对这个女孩子做过的事情,也不会忘记她同自己争吵起来时眼中的恨意。
如今,只是暂时没有找到扶暖,不代表一辈子找不到,若是以后找到了
台阶走尽,快要入门的时候,夏露又低声说了句,“我只想他知道我的好,其余的什么也不想他知道”。
春则觉得不解,但也不甚在意,只当是身陷情爱中的女子一时的乱语。
扶晞入门以后,便走到桌边用几根指头碰碰茶壶,里面的水还是热的,她就倒了一杯,拿出一木质小瓶,从里面倒出一颗赤色药丸抛入水杯里,端起杯子轻轻摇晃三两下,药丸便完全溶了。
随后,扶晞拿出了自己整套的金针,统共二十九根,她的手指在粗细不一的金针上游走,最终停在了最细的那一根上。
这根针细到什么程度呢?比之一根头发还要稍细些,远处看根本瞧不着,这样到针想要扎进皮肉里,需要的是巧力,难度也极大。
这时候那两女子都还没进来,扶晞看着手里的针,不由得出神,这根针她可以医人,也可以杀人,若是扎到夏露的某个穴道里,可以让她瞬间死去,毫无痛楚。
扶晞刚刚有了这样的念头,就闭上眼猛晃了晃脑袋。初初面对夏露的时候,她的面色是凝重的,那时候她还没办法装出一副什么也没有的样子。
说出赎身这样的事的时候,扶晞全然丧着一张脸,可夏露却什么也没看出来。
等得有些久了,还不见两人上来,温热的水渐渐凉了,扶晞正欲出门去寻,便见着两人进了门来。
“我身体不适,走得慢些,让公子就等了”,春则看出扶晞的步子,便率先说了这些话。
“无妨的”,扶晞摇摇头,继而淡淡说道,“我给你倒了杯水,里面有我的药丸子,你且先喝下去,会让你好受许多,待会儿,我给你施针”。
夏露关好门,正看见扶晞递了一杯水给春则,她堪堪笑道,“公子你不曾给春则姐姐把脉,就先给她喝药了?”。
“经痛之症大多一个病理,不通则痛,我给的药没什么副作用,再怎的,也不至于吃坏人”,扶晞抛开了之前的情绪,着力调侃了一番。
春则刚刚喝下扶晞调配的药水,听着她的话,很难不笑出来,这一笑,连带着喷了几滴水来,坐在春则对面的扶晞,很自然的遭殃。
这个突发状况让夏露不禁低呼,而春则也慌忙从腰间抽出一条手帕来。
扶晞喜洁,初时皱眉蹙额,很快摸了一把自己的脸,擦净以后顺势又接住了春则递过来的手帕。
淡淡香味扑鼻而来,扶晞忍不住轻嗅,很快,她抬头问道,“春则姐姐这条手帕的配香是杜若吗?”。
春则一愣,而后笑答,“是杜若”。
扶晞沉思了一小会儿,直到夏露拍了拍她,并说道,“公子怎么了,杜若的香味怎么了吗?”。
“没什么,只是我认识的一个人也很喜欢罢了”,扶晞一语带过,随后将手帕还给春则,轻轻道了句谢。
夏露见二人双双沉默,她一时之间竟有些莫名的慌乱,便找话说道,“春则姐姐觉得如何了?可有好些?”。
春则摸摸肚子,顺口说道,“嗯好多了”。
“不过是驱寒去淤的药,哪能立竿见影”,扶晞低头浅笑一番,随后弹了弹一直捏着的金针,“春则姐姐,该施针了”。
春则无力的笑笑,又道,“我真是好多了,还需要施针吗?”。
夏露这时才发现扶晞手指间捏着一根针,她道,“这么细的针,扎得进肉里?”。
“药是治标,针是治本,所以还是要扎的”,扶晞回完春则后扭头又对着夏露说道,“好好掌握力度,自然是可以的”。
“那好吧!公子准备扎在哪里?左手还是右手?”,春则说着便撩起了两手的袖子。
扶晞瞟了春则一眼,思量着怎么让她解了衣裳,这针得施在小腹处,就需要脱了衣服,在她们二人眼中,自己是个男子,这个身份目前不能拆穿,而如果顶着这个身份,不太好让一个女子在自己面前宽衣解带。
见扶晞一直不说话,春则便看了看夏露,夏露会意,侧目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