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7年的最后一天过去了之后,迎来的是元旦,不过现在的俄国还未把使用了数百年的儒略历完全转换成格里历(西历),所以恰克图自然不会把这一天当做节日。
过了“元旦”没有几日,到了1918年的第六天时,东正教的教徒们就开始准备过节的礼物了。这一天,是俄历圣诞节的前一天。
城外小臂粗的松树和柏树被大量的砍伐,然后简单的修整过后,就带回了恰克图,扯上多彩的丝带,把蜡烛、星星和糖果等物挂在树上,做成圣诞树。不过,对于信奉东正教的俄国人来说,最好的圣诞树材料是枞树,所以不少家庭的男人都跑到几里,甚至十几里外的林子里,寻找合适的枞树。
由于文明长度的差距,俄国的节日并不像中国那么丰富,除了最普及的宗教节日,就只有一个新年被推崇了。
如果不是东正教的教徒,人们会在俄历新年到来的时候,准备一颗枞树,然后装饰之后,放在家里。
严格来说,俄国的枞树节并不是圣诞节,而是值得俄历新年。从彼得大帝开始,在俄历的第一天,人们就会装点出枞树摆放在家里,欢庆这一盛大的节日。
不过随着东正教在俄国影响力的蔓延,到了现在,枞树节已经不简单是俄历新年,而形成了一个长达数天的狂欢节日。从俄历圣诞开始,直到新年。
俄历元旦前的旁晚,大街上已经竖满了各种各样大小不一的枞树,挂着的糖果和小星星在烛光的折射下,多彩炫丽。
自从恰克图组建苏维埃政权之后,无论汉人、俄人,精神上都有一种无依无靠的迷茫感,每一天都是胆战心惊的过日子,现在难得有了一个节日,两国人都凑到了一起欢庆,不分彼此。
人民委员会所在的官衙也装饰了起来,大门的两侧,竖立着两株高达五米的巨大枞树,上面扯了数十个大小不一的灯泡,各种彩旗、铜星琳琅满目,成了恰克图名副其实的枞树王。
夜幕到了的时候,气温也降了一些,不过街道上的行人却更多了。
居民们走出家门,兴高采烈的评价着每一家的枞树,选出他们心中最好最整齐的一棵。至于那两棵最高的枞树,直接被人无视了。虽然它最闪亮,也是最华丽,可没有一人认为它应该参与评比。
从角门出了人民委员会,莫然的身边多了三个绝色女孩,两个黑发黑瞳,一个金发碧眼。
从她们出现的那一刻,立即就吸引了大批的目光,有的惊艳,有的爱慕,更少不了暗自性奋的。
隐隐约约,有一些人在议论,什么尽享齐人之福,什么上帝的私生子,什么多情的少年,滥情的坏种,各种评价都砸到了莫然头上。人们对他的愤懑之词,甚至超过了对三名绝色美女的赞美。
对于路人的嘲讽、低骂,莫然一直保持着淡淡的微笑,既不反驳,也不生气,只当做没有听到。今天是个大好的节日,没有必要为了一些充满嫉妒的低骂沾染了血腥,更何况现在舒米亚茨基还在恰克图,莫然觉得自己有必要把自己好的一面展现给他。直到这种印象深入他的脑海里。
和舒米亚茨基交流之后,莫然也知道了自己出兵蒙古引起的轰动,布尔什维克党内部,甚至有声音要取消他的党籍,把他赶出俄国;当然,也有人赞赏这种行为,认为应该立刻把无产阶级革命的浪潮扩散到全世界去,包括蒙古和中国。
其他人的不满,莫然根本没在意。在俄国,只要列宁对他满意,就没有人能够把他赶走。
更何况,现在舒米亚茨基也有心在恰克图久留一阵,西伯利亚苏维埃中央执行委员会那帮家伙,就更加没理由剥夺莫然的党籍了。一个连西伯利亚苏维埃中执委主席都看重的人,如果剥夺他的党籍,不等于否定西伯利亚苏维埃选举出的中执委主席,否定西伯利亚的布尔什维克党组织。
“这么多人,我还是回去吧!”年慧受不了周围*的目光,扯着莫然的衣袖,有些紧张。
前几日,她的父兄已经被放出来了,两人除了身体瘦了些,并没有沾染什么疾病。在妇女营待了半个多月,她已经明白了阶级斗争的可怕,每次见到那些妇女们谈起资本家,咬牙切齿的样子,年慧都发自心底的害怕。担心父兄会因为资本家的身份,再被抓紧监狱里。
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年慧才刻意的减弱自己的曝光度,在妇女营拒绝了副营长的职位,反而只在营部做了一个书记员,不露头不显眼。
打量着年慧的着装,这是妇女营使用的军装,全部都是她们自己做的裤子和上衣,过去的那些俄式长裙已经被完全抛弃了。
朴素单调的衣服穿在年慧的身上,不仅没有遮掩她的绝色容姿,反而更衬托出一种简单朴素的气质。过度宽大的上衣,让她的身体显得更加消瘦、单薄,肥大的裤腿自膝下就开始使用捆腿布,纤弱的小腿被绷得紧紧的。
消瘦、朴素、畏惧,就像是一个胆怯的朴素村姑,最能勾起男人的*。
阵阵火气从下腹传来,莫然咽了两口唾沫,才勉强压下。
自从和韩利颠鸾倒凤之后,尝过美妙滋味的莫然,几乎隔一天就凑到克格勃的总部,在那个充满暖气和羊皮地毯的房间里疯狂的运动。这样频繁的活动,不仅没有让莫然的身体不堪承受,反而让他的性致越来越高。今天拉着韩利、年慧和烈艳出来,莫然就是揣着某个坏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