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这一身装扮其实也是赢病己专门设计于她的,早在上个礼拜赢病已便让衣角儿给林芳、赢仙凤、李若彤和自己裁剪出了许多套衣服。
独乐乐,不如众乐乐,都是自己人嘛。
女人爱美,衣角儿她们也不例外,穿上了这些线条曲线爆表的性感装扮后,走在街上,回头率一直都是百分之一百,让朋友们羡慕的同时也让她们的虚荣心猛涨。所以对于始作俑者的赢病己,裁剪师衣角儿除了欣赏以外便是由衷的佩服了。
赢病己和衣角儿已算是老相识了,两家往来的密集程度已经近乎一家人一般。所以彼此间没有陌生。
衣角儿瞥了他眼后,美妙的转了个身,随意道:“你这家伙无利不起早,直说,找我什么事?”
当她身体向前移动的时候,背部恰巧的留下了轮廓丽影。赢病己呼吸一促,只是零点几秒的迟缓,服装的生命留在背面,那个瞬间美得无以言表地余韵,也许是现今很少使用的词语了。或者用更加 文艺的表达,便是擦肩而过的、稍纵即逝的美。
一阵香风从赢病己的面前飘过。让他有所惊醒,回过神来,眨眼间,衣角儿已经坐上了椅子。
这里的客厅比赢家要小上数倍,而且同样家徒四壁,除了几方桌椅,再别无他物。简单而又素雅,厅中散着一股淡淡的幽香,沁人心脾。
赢病己却不关心这些,也跟着一并坐下来。
衣角儿浅呷了一口茶,媚眼微挑,正视着坐在面前的赢病己,正经道:“找你李姨究竟啥事?要说快点说,待会我还要上班呢。”
瞅着赢病己,不知道为什么,有他在身边,自己心里就无比的踏实,这赢病己实在是一个宝贝啊,任何事到了他这里都是那么轻松。
不过确实,平时没什么事他都不会特意找自己才对,疑惑的眼神投向他。
赢病己已经恢复了淡然,神色自若的开口道:“你这话说的,没事我就不能找你叙叙旧了啊。”
衣角儿默然无语,只静静地看着他。
赢病己嘴角扯了扯,从容地站起来,双手随意的背在身后,目光炯炯的盯着正一脸纳闷儿的衣角儿说道:“好,是有真事找你,我跟你说,待会儿就将工辞了。”
“什么?……”赢病己的话让衣角儿大为愕然,她可不比现在的林芳,家里的债务还清了还有一个会赚钱的宝贝儿子养着,每天只需要待在家里做做家务,其他时间看看电视看看报,关注一下儿子又闹出了什么事情,总之闲在家不知道多舒坦。而她呢?可还有一笔不少的欠款没还上呢。
虽然有赢病己一家的接济,但他们相互间毕竟没有实实在在的关系。所以还是需要打工赚钱生活的。现在赢病己竟然让她辞掉工作,不得饿死呀!
不过想了想,衣角儿又有些期待,认为赢病己一定不会乱说话,肯定有他的意思。
望望衣角儿,赢病己见她面色鲜红,极是美艳,心里也是不禁抖了一下。深呼吸一口气儿,咳嗽一声道:“当然不是光辞工就算了。”
抬起头,眼睛闪过一道果然如此的眼神,衣角儿嘴角一翘,笑得如平野上的野玫瑰,脸上泛起丝丝激动的红晕,映着她雪白的脖子,说不出的诱人,又激情四射。
实在话,这个年代的男女结婚,年纪普遍很小,虽然生了十岁的李若彤,但其实衣角儿尚是个不到三十的靓丽少妇而已。
一时间,赢病己竟有些花了眼。这女人的魅力实在有够大!
“我想要你……”
“想都别想。”
“你想到哪去了,我是说,我想要你替我打工。与其在外做那些苦工,跟我做,你也不那么辛苦,工资高点不说也有时间陪彤儿。”
提起李若彤,她眼圈一红,轻咬着嘴唇无限幽怨道:
“究竟做什么?”
说着说着,衣角儿的俏脸上竟有一丝黯然,赢病己暗呼厉害,这女人果真是个颠倒众生的一枚尤物啊,单单凭这副幽怨神色,都不知能勾却多少男人的心魂。
不过赢病己又有些无语,怎么整得自己好像要对她怎么的一样。
敌不住那火辣辣的目光,赢病己扭头也不去看她,嘴上笑着道:“你以前的老本行是什么?”
衣角儿怔了怔,迟疑了下才答道:“……裁缝。”
嗯了一声,赢病己向前踏了一步道:“对,我就是找你当裁缝,是高级裁缝。”
“……”
衣角儿张了张嘴,愕然无语。
赢病己从衣服内掏出一叠服装设计图,一手交给她。
见赢病己再次拿出吃惊的作品。那一瞬间衣角儿只觉得如有神助。
衣角儿惊艳的望著一幅幅好看已极的设计图,美目流转,特别是标示著范思哲的组图,华丽的具有丰富想象力的女装款式,它们性感漂亮,女性味十足,色彩鲜艳,既有歌剧式的超平现实的华丽,又能充分考虑穿着舒适性及恰当地显示体型。
象征vee女人无与伦比的美艳、撩人,蛊惑,衣角儿被她的魅力心动,使其不顾后果地张望,在惊艳过后被耀眼的艳丽石化、慑服。
赢病己饶有兴味的看着她欢喜已极的,翻阅欣赏著设计图,良久,才对她微笑道:“怎么样,还不错。”
“岂止是不错,实在是太美,太完美了。”身为裁缝,曾经的裁缝,衣角儿见过太多形形色色的服装,却从来没有今天见过的那么多让人惊艳的作品。眼花缭乱的翻阅著一幅幅精致的美图,极尽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