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我有事要问!”钱知诺急匆匆的冲进店内,大声喊了一句。
老板娘依旧是打扮得美艳无比,慵懒的半倚在柜台上,淡淡的说了一句:“问消息,十两起!”
“我想问一种罕见的秘术!”钱知诺想起之前阿依姐说懂那种秘术的人世间没有几人,不知这位老板娘是否知道。
“等等!”老板娘从柜内取出一支算盘,纤指巴拉着算盘珠子,“普通秘术,知其详细,十五两;解法,二十五两;高级秘术,知其详细,三十两;解法,五十两;罕见秘术,知其详细,六十两!”
“罕见秘术的解法需要多少银子?”钱知诺奇怪为何唯独罕见秘法的解法没有报价。
“无解!”老板娘嫣然一笑。“客官既知晓了价钱,不知可还要问?”
“自然!”钱知诺随即便将那支人偶的材质,做工,表情,大小都详细的告知给老板娘。
老板娘听完,面色也变得异常严肃。
“我说小姑娘,你到底是什么人?又惹到了什么人?”老板娘不再是方才那副懒懒散散的状态,站起身非常认真的问了钱知诺一句。
“我只是个普通人!至于惹到什么人,我也不知道!”钱知诺苦笑了一声。
“你所说的蜡人偶,可有实物?”老板娘表情虽然很严肃,但是眼睛里却是放着好奇的光芒。她的确知晓此等秘术,可却因其的罕有从未见过实物。
“有是有!不过现在只怕拿不过来了!”钱知诺想到方才阿依姐和秦叔叔的争吵,想必阿依姐一定已经将那支人偶妥善收好,她既已发现那支人偶危险异常,自然不会再让自己有继续接触的机会。
“罢了!听你的描述,那支人偶应该不只一支,一般而言,下这样的咒术,耗时费工,而且耗费心血,折损阳寿,极少只针对一人!因为能对人或请人施以这样的邪术,只怕仇恨比天还高,比海更深,所以针对的应该是血脉相连的一家人!要让那人从此断门绝户!”老板娘见钱知诺面露难色,知道此次只怕也无缘得见实物了。不过她也不计较,因为有银子赚更开心。
钱知诺听了老板娘的话,眉头紧锁,这就怪了!那三支人偶皆是不认识的人,难道说贺氏费这么大的功夫,只是为了做三支人偶在她床下然后日后找机会嫁祸给她?可若是被人发现,岂不功亏一篑?
“既说是罕见的秘术,它的厉害之处在哪儿?”钱知诺问了一句。
老板娘继续说道:“这种秘术来自西域,鲜少有人知道!施术者将九个夭折的死婴火化成灰,和以尸油用秘法炼制成丹,然后用上等加料的白蜡雕刻成被害者的模样,将那颗丹作为人偶的心放入左胸位置。最后再将人偶放入yīn_shuǐ中浸泡七七四十九日就完成了。”
“死婴?尸油?yīn_shuǐ?”钱知诺光是听到这些词,鸡皮疙瘩都起了一身,一股寒气从脚底直窜入心中。
“是啊!”老板娘点点头,“那上等加料的白蜡,你可知加的什么料?”
“是什么?”钱知诺刚问完就后悔了,听前面制作过程中那些个毛骨悚然的东西,这个“料”定然不会是什么好东西!
“是将活人的脑袋敲开,取里面新鲜的脑髓啊!”老板娘边说便比划着,“你想想看,一个活生生的人啊!就那样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脑袋被敲开,然后脑髓被人一勺一勺舀走,却不能就此断气。环境恶劣点的,说不定还没咽气就会亲眼看见苍蝇啊!虫子什么的爬进自己的脑袋里爬行啃噬!像这样慢慢慢慢痛苦的死去,肯定是怨气冲天!而这些怨气就会被施术者转嫁到蜡人偶的身上。”
钱知诺听完,只觉得胃里一阵翻滚,脑子里立时浮现出了那样情景的画面,立马恶心得蹲下身干呕了起来。
“不过,这样损阴德的事,一般来说施术者轻易是不愿意做的。除非……”老板娘看到钱知诺这幅模样,也不再继续恶心她了。
“除非什么?”钱知诺喉咙都咳疼了,什么也没吐出来,听了老板娘的话,皱着眉头问了一句。
“除非有人许以巨额的钱财!或者用什么更了不得的东西和她做交易!”
钱知诺听完,心里的寒意更甚了,七七四十九天的浸泡!她回府不过才两三日时候,这样说来,贺氏要害她的计划是早就筹谋好了的,只是等她回府后才开始实施而已。而自己从被齐府带走的那一刻,池府的人,甚至是老夫人都以为她从此再与池府没有任何关系了!而那贺氏,竟能算到自己还会回来!或者说,贺氏早就为自己准备好了要命的邪术,只待她回府便可实施!
再者,池府的生意虽是掌握在池富贵手中,可是贺氏掌管内宅,虽可使用的银钱有限,可是家中不乏古董等珍稀物品,若说要筹措重金,也并非难事。
“这蜡人偶的制作过程的确骇人听闻,惨无人道!那它有什么作用和危害?又该如何化解呢?”钱知诺见老板娘如此清楚此秘术,说不定知道破解之法呢!
“作用啊,就如同我方才所说,集聚了诸多的怨气自然是为了扰人安宁,乱人心智!人偶相貌所绘之人,必回遭冤魂所缠,夜夜噩梦,食不安寝睡不安眠!不仅如此,施术者若遵从买家的吩咐将人偶以极秘密的方式,放入特定的而非人偶所绘相貌者的人的床下,可让人偶吸取此人精气,使得人偶的功效发挥到极致。这样不但可以害死自己想害之人,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