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房门被重重推开,一身煞气的伯莱阴沉着脸大步走进卧室。
突如其来的开门声将侧躺在床上休息的倾月惊的猛然睁开眼睛,目光普一对上伯莱就下意识的撇了撇嘴唇。
“哟,这不是布鲁克家未来的家主大人嘛,天还没黑呢你就急匆匆跑进来,这是迫不及待的想让我干你了?你就这么缺干?”粗俗不堪的话由一双涂抹的艳红的嘴唇中冷冷蹦出来,若是放在一年之前,打死倾月都不会想到,有一天自己会坦然的说出这么下流的话,还是对着自己的丈夫说。
呵,丈夫,神情扭曲的握紧双手,谁家的丈夫会求着妻子用棍子狠狠捅他的屁股?伯莱淫/荡的嘴脸让她无比恶心,简直看到他就想吐。
是他毁了她,是他把她变成了一个和他一样恶心的怪物,她恨他,恨不能一刀刀活刮了他!
“接着说。”怒气收敛在低低沉沉的笑意里,伯莱随手带上房门,慢悠悠由胸前的口袋里拿出了一副白丝手套缓缓戴在手上,动作中透着股优雅的味道,可那双眼睛却阴冷妖魅如毒蛇,牢牢盯在倾月的脸上。
见伯莱在戴手套,倾月紧张的坐起身,双手支撑着身体颤颤微微往床头退去,“怎么?大少爷不高兴我说的话吗?难道你没有天天被我干?有本事你今天晚上别跪下来求我。”明知道不能在伯莱生气的时候顶风上,可她忍不住,她都落到这份上了还需要顾及什么?凭什么让她顾及?她才是最大的受害者!
嘴角边的笑不增不减,伯莱直到戴好了手套才再次开口,“我们夫妻间的情趣话题过一会再说,来,小宝贝,告诉我你为什么要把布鲁克家的事情告诉别人?”
“什么别人?我听不懂。”瞳孔微缩,倾月硬声反驳着。
“听不懂?”轻轻走到床边,伯莱歪着头笑,“需不需要我把通风报信的人提到你面前来?还是不用了,他连个人形都看不出来了万一吓到你怎么办?我会心疼的。”
连人形都看不出来?倾月青白着脸倒吸了一口凉气,那可是她从娘家带过来的亲信,他怎么敢……
“你在指责我?”似乎觉得倾月的样子很好笑,伯莱弯下腰,用双手支在床尾的横杆上附视着敢怒不敢言的倾月,“任何一个抓到妻子出轨证据的丈夫都不会放过给妻子牵绕搭桥的帮手,所以小宝贝,你不能怪我心太狠,要怪只能怪你办事不利,被我揪到了小尾巴。”
“我没有出轨!”低声尖叫,哪怕她不爱他,甚至敢当面踩他的脸,却绝不能坦然承认心里边有了别人,别说承认,透露出一丝苗头都不可以。
伯莱视她为肉脔,她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想逃离他?除非死,可她不想死,更不想被活活折磨死。
‘啪’一记重重的耳光甩在倾月的脸上,爬到床上的伯莱用手指板起倾月的下巴,温柔的擦去了她嘴唇边的血渍,“你怎么不乖呢?我说你出轨了你就是出轨了,告诉我,你和塞朗伯·罗宾好多久了?他有没有抽过你?抽的比我还爽吗?”塞朗伯·罗宾,罗宾家族的继承人,与自己不同,塞朗伯可是太/子党,人家继承的是挤身于十大世家行列的家族,哪里是小小的布鲁克家能够比拟得了的?
“我没啊~~!”
又是一记重重的耳光打在脸上,体内慢慢升腾起熟悉的热感,倾月难堪的夹紧了双腿。
“有感觉了?想让我满足你就把你怎么和塞朗伯通奸的事情说明白,当然,最主要的是,说清楚你为什么要把耶拉可能是卡伦的事情交给他处理,你父亲虽然只是个小罗宾家族的族长,却也不能被你鄙视到这般地步不是?啧啧啧啧,真是天生的下贱女啊,在你的心里,塞朗伯比我这个当丈夫的更可靠,也比你的父亲更让你觉得亲近,你还敢说你没有出轨?精神出轨比身体出轨更招人恨,亲爱的,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徘徊在脸颊上的手指冰冰凉凉的,冻的倾月直打哆嗦,打从伯莱知道只要两人的皮肤不直接接触就不会轻易动情之后,他就养成了随身携带手套的习惯,特别是在折磨她的时候,看着她痛苦他会比捅了后面更爽,他甚至丝毫没有掩饰这一点的意思,这也是她更为憎恶他的另一大原因。
只是此时她却没有了愤怒的力气,伯莱知道她把那天听到的事情传出去是她始料未及的,为了不被人发现,她都没敢动用通迅器,而是采取了最原始的办法派了人亲自带信给塞朗伯,伯莱是从哪里打听到的风声?难道塞朗伯身边有伯莱的人?
强行压下惊心的猜测,倾月哆哆嗦嗦迎视着伯莱,“我们有话好好说成吗?我发誓,我对卡伦没有想法,我啊~!”
没等倾月把话说完,伯莱第三个巴掌再次落下来,“谁让你提起他的?张口闭口卡伦,你有没有在乎过我的感受?”大手掐着倾月的脖子,另一只手板着她的脸,“说,为什么那么关心耶拉?他是不是珍稀雌性关你什么事?你是不是在祈祷着他就是卡伦?你想和他再续前缘?我告诉你倾月,哪怕他是我大哥也不会娶你这样的贱货,你就死了那条心吧!”
“我没有没有没有!!”她才没有祈祷过耶拉就是卡伦,她让塞朗伯查是想要证明宁微的怀疑是错的,她的卡伦怎么会是珍稀雌性?哪怕宁微是卡伦的母亲也不能侮辱她心中的白月光。
正是因为不想把事情闹大,她才会偷偷去找塞朗伯帮忙,谁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