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妮可觉得沐天齐是这个世界上最有病的人,故意骗她不说,还处处逗她。-..-幸好沐野告诉她了,她要赶紧联系暗卫离开这里。想起儿子和他,心中就充满了幸福感。得夫、子如此,夫复何求?
可是她已经发了讯号,到半夜三更的时候,还不见暗卫来。方妮可有些急了,不会真的把沐天齐惹急给做了吧?她慌忙跑出去寻找,万一暗卫是中暑还是高烧了什么自然疾病呢?
方妮可忐忑不安的安慰自己,别担心…沐天齐应该不会那么过分吧?
“你要去哪里?”头顶上凉凉的声音传来。
方妮可顿住脚步,声音是‘挺’好听的,可是为什么会这么熟悉…僵硬的跟他打招呼“嗨~晚上好~靠!你做贼去了?”
沐天齐一身黑衣已经站在他身后,他平时从来不穿暗‘色’系的衣服,今天这一身夜行衣,真的很不让人不容易想歪。
他随口胡诌了一个理由“看你姘头不顺眼很久了,今天拔了。”很贱的看着她,脸上写满了‘对啊,我就是敢这么做,有种你咬我呀!’。
方妮可冷下了脸“你杀了他?”
“怎么会?为了你我也得积点‘阴’德吧?听说西番有个怪医制作的那什么‘龙‘精’虎猛往死里补补不死你我跟你姓噬骨**逍遥丸’‘挺’有意思的,本王赏了他一颗然后扔妓院去了。”沐天齐无所谓的说道,人命他无所谓,主要因为那是她的手下,他才没下杀手。
靠!要是那名暗卫在练习什么童子功的话,沐天齐不是把人毁了吗?“你这个‘混’蛋…”
“这样他也是你口中二手的破鞋了,方姑娘,死心吧。你眼前还有一个姘头等着你呢?”说完还眨眨眼睛示意这还有一个现成的。
方妮可,“……”
树不要皮,必死无疑
人不要脸,果然天下无敌…
“你到底把他怎么样了?”
沐天齐双手托着头走回营帐,好远才说了一句“反正死不了。”
“你…”方妮可气结,可是也不能拿他怎么样。想来那暗卫应该不会这么轻易被他抓住吧?他对阿战还是很有信心的。
可是问题是现在她要怎么离开这里,身上的毒已经全部解了,也差不多了解了南夷的一些情况,她想阿战和小羿了。
然而,还来不及多想。身后一抹黑影闪过,后肩一痛便失去了知觉。
西番大营。
刚赶回西番的澹台亦然,带领着二百万大军正驻扎在城外三十里处
“定北王府已经围城四日,人数不确定,但据粗略估算,应当不过我们的半数有余。”鲁赤正在汇报刚到手中的情报。
“大哥,他们人不多,能攻下我们全部的城池,绝对是幸运在作祟,我们不如今夜就杀回去,一举夺回皇城!”
一袭白袍优雅不动,睫‘毛’轻轻的闪动了一下“亦峰,若事实依你所说,那么为什么陛下当初一派出援兵,南夷就得到消息迅速来攻打我们呢?”
“那…难道不是巧合吗?”
澹台亦然摇摇头“这是战场,不是过家家,战场的每一个变化都不是随随便便的巧合。那南夷的定北王爷据说是整个南夷真正的掌权人,作为一个国家真正的实权掌控者,他的心计比咱陛下的不知强了多少,不可掉以轻心。”
澹台亦峰默,大哥就是大哥,总是能在一些简单的细节中寻找敌人的动机和破绽。“那我们现在怎么样?总不能在自己家‘门’口不敢进去吧?大哥!这气我可憋不了!”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能屈能伸方为大丈夫。再说,我也没打算让你憋。”
澹台亦峰惊讶。
“鲁赤,去点兵吧。休息半个时辰后回城。”优雅的声音一贯的带些慵懒,身边的人也都井然有序的做着自己该做的事,很少有慌‘乱’的时候发生,澹台亦然的存在对他们来说,就是一剂最有用的镇定剂。
鲁赤得令后刚出去一会又回来了。
“怎么了?”
“王爷,外面有人求见二公子。”
“哦?”澹台亦然抬眼看向他“亦峰,你的朋友?”
澹台亦峰一脸不屑,配当他朋友的人还没出生。
账外掀帘而入,一身灰衣袍子。一代帝君,落魄至此也丝毫不显狼狈。
闻人葬。
“澹台将军,好久不见。”
“确实好久不见。”澹台亦峰没料到是他。“一别几个月,你的变化倒是不少。”
闻人葬微笑“将军也是,宛如脱胎换骨一般。”
澹台亦峰冷哼“本将军看你过的倒是不怎么好,皇位都能丢,你有什么用?连一个五岁的孩子都打不过。”
“打不过那孩子的又何止我一个?”
“你说什么!”澹台亦峰冲上前去抓起他的衣领“再跟本将军说一遍!”
“亦峰。”澹台亦然终于开口“放开他。”
澹台亦峰不甘心的瞪着他“大哥!他竟然敢嘲讽我!”
“是你无礼在先。”
“大哥~你到底跟谁一伙的!”
澹台亦然慢吞吞的吐出两个字“真相。”
……澹台亦峰觉得他家大哥有时候还是很幽默的。
“镇南王气魄果然有不怒自威之感。”闻人葬开始换人搭话,其实他此行的目的本来就是来找澹台亦然的。
“阁下有话请直说吧。”
看得出澹台亦然也是个爽快人,闻人葬便直说了“不知道王爷有没有兴趣在夺回西番的同时,也能得到景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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