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毛儿扬眉一笑,这女人,有意思:“呵,这倒成了我的不是了,若不是这个小二撞了我,你当我的衣服爱舔你的菜吗?”
“哟,看公子一副衣冠楚楚的模样,怎么还这么会推卸责任呢?你嫌小二不长眼撞了你,你倒是长了眼,怎么就不避开呢?”满月儿挑眉掐腰,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房间内几个看热闹的男人同时掩唇偷笑,也不知道这个女人哪来的这么多歪理,可却还让人觉得这么在理。
小二感激的看向这位夫人,满脸的五体投地的崇拜之情。
“我又不晓得他会撞到我,为何要避开?”
满月儿一拍掌:“所以说啊,一个巴掌拍不响,你们两人都有错,责任各一半,你刚才不是说了吗,你这衣服一百两,那也就是你负五十两的责任,小二负五十两的责任。
另外啊,你看我这菜也是一百两,地板和你的衣服各一半责任,地板赔五十两,公子赔五十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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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人呢,一向不爱计较,既然这小二已经把菜送到我门口了,就算是他功德圆满了,你的衣服赔我的那五十两,我送给小二了,这样,咱们的账就全抵消了。”
“谁家的女人这么会算账,合着前前后后只有我一个人吃了亏啊。”
“这怎么算吃亏,这可是咱们一笔账一笔账算的,一点错也没有啊。”满月儿理所当然的摊了摊手。
“就这么道破青椒,居然值一百两,姑娘,你不能这么坑我吧。”
“公子,你这衣服值多少两?”
“一百两。”
“你没记错?”
“当然。”
“那就好,我这菜虽然不值钱,可是被一件一百两的衣服舔过之后,就值一百两了,这说明什么呢?公子的衣服好魅力啊。”
白毛一皱眉,可接着就哈哈大笑了起来,他对店老板和小二摆摆手:“行了,这里没有你们的事儿了,下去忙你们的吧。”
店老板与小二如获新生,都对满月儿投来感激的一瞥,赶忙下楼去。
满月儿挑眉看向这个满脸帅的没有天理的男人,眉开眼笑。
冥奕寒站起身走过来对白毛儿一拱手:“这位公子,内人有些失礼了,抱歉。”
白毛儿摇了摇手:“倒是少见这么狡猾的女人。”
满月儿皱眉:“嘿,白毛儿,说谁狡猾呢,这叫聪明好吗?”
白毛儿不悦:“你叫谁白毛儿呢,我这叫银发懂吗。”
两人横眉冷对,完全没有了刚才的气氛。
冥奕寒见这位公子有些不凡,唇角扬起一抹诡异的笑向内一招手:“在下见公子也是豪爽之人,这衣服,就交给在下来赔吧。公子若是不嫌弃,可以进来与我们一起痛饮几杯。”
白毛儿对冥奕寒抱拳:“那就打扰了。”
满月儿拽住冥奕寒不满:“王爷夫君,这衣服干吗要我们赔,又不是我们弄的。”
冥奕寒拍了拍她的手,示意她不要管了。
甫风抱怀:“都说了,你一动就闯祸,谁让你不听的。”
满月儿对他撇嘴,死甫风,就不能不要在外人面前丢她的脸吗。
云疆为白毛儿倒上一杯纯正的金酒:“在下云疆,有幸认识公子实乃一件高兴的事儿,敬公子一杯,在下先干为敬了”
白毛从云疆手中接过酒杯,也不客气的就与云疆干杯。
云疆故意在手上运了些内力,白毛的手一触过来,他就感觉到了不对劲,随即也以内力回敬。
云疆点到即止,浅笑着松手,这家伙,不可小觑。
满月儿看向白毛儿,这个家伙喝起酒来的豪爽样子,她倒是很喜欢的。
酒桌上几人轮番与白毛儿喝了个遍,白毛儿这才道:“你们的名字我都知道了,女人,你叫什么?”
满月儿瞪他一眼,这家伙说起话来不客气的程度,与臭千让和紫竹有的一拼:“不知道名字和年龄是女人的两大忌讳,不能随便乱问吗,没有礼貌。”
“这是你们中原人的规矩,与我何干?”
冥奕寒上前拦住满月儿又要激动的身子,微笑对白毛儿道:“内人上官弯弯,请教公子尊姓大名。”
“叫我阿春吧。”白毛儿将酒杯中的酒再次仰头一饮而尽,似乎很是过瘾。
一会儿,菜品上齐,几个男人没完没了的喝酒,满月儿与若赫则是窝在桌边,拼了命似的与三十只烤乳鸽对战。
白毛儿看着满月儿的吃相,顿时惊呆,从来没见过这么没有吃相的女人。
见他咋舌的看着满月儿摇头,千让耸肩无所谓道:“见怪不怪。”
白毛儿挑眉,有趣。
聊到兴起处,冥奕寒对云疆使个眼色,示意道:“今日见到阿春公子,聊的很是尽兴,这衣服我会按照公子的尺寸,为你再提供一件更好的,到时候,就请公子笑纳了。”
满月儿一听,抬起油腻腻的嘴:“啊,那可不行,王爷夫君这事儿是我惹的,我负责。”
紫竹皱皱眉,将手绢丢到满月儿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