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亦琛脱掉西装外套,卷起袖子,在厨房里忙活,何婉墨窝在沙发里,看着他高大挺拔的背影,心头一阵暖意安心。
几个小时前,他还在记者的包围中,现在又转变为家庭主夫,小别胜新婚,当她预感许亦琛还有下一步动作时,都怪自己肚子不争气的咕咕乱叫,从片场回来到现在,她粒米未进,连水都没有喝一口,早已饿的前胸贴后背。
许亦琛什么都没有说,直接进了厨房,为她准备晚饭,说实话,他很少有机会自己下厨,厨艺实在一般,一碗热气腾腾的乌冬面上桌,早已经饥肠辘辘的何婉墨拿起筷子,却毫无食欲,为了给许亦琛面子,她只能慢吞吞的吃了几口说自己吃饱了。
许亦琛倒不嫌弃自己做的难吃,他拿起何婉墨用过的筷子,将剩下面条的全部吃完,收拾碗筷时说:“看来以后我要多进厨房,学学怎么做菜,看你最近瘦的,是不是都没好好吃饭…。”
“想你想的,食不知味。”何婉墨格外嘴甜,为了弥补自己犯下的错,其实她最近有意控制体重,怕上镜不好看。
“哪想了?想到忙着和我说分手,宝贝,你接连甩了我两次,很难过…怎么办?”做饭弄了一身油烟味,许亦琛换了身家居服,拉着何婉墨的手,自己坐在沙发上,用力一扯,她便跌入在他怀中,坐到了他的腿上。
“不会再三次,我错了好不好?想要离开你,其实心里比谁都要舍不得。”何婉墨双手勾住许亦琛的脖子,在他唇边留下轻轻一吻。
“和你的小男朋友在那么多人面前接吻,害臊不害臊…当初要是你早缠上我几年多好。”他舔、吻她敏感的耳廓,语气里略带酸意。
何婉墨涨红着脸回头斜他“早几年我上哪去见到大名鼎鼎的许亦琛,去哪看他有这么深情括这么色、狼的一面。”
“那我们就去床上讨论…我怎么sè_láng了。”许亦琛黑眸凝视,浅浅的一笑。
许亦琛直白的说出这种话,让何婉墨瞪大了眼:“听丽姐说,你连夜从香港赶来的…不累吗?还要折腾我。”
“我可记得有些人说过,说我有些地方不行,行不行只有你清楚,哪次你不是哼哼唧唧的求饶。快去洗澡,老公等你。”许亦琛自认在何婉墨面前,自己早已经和“qín_shòu”没什么分别,暧昧露骨的话,顺嘴就来。
何婉墨洗完澡回到房里时,许亦琛已经在另一个卧室冲凉回来,赤/裸精实的上身躺在床上,床头橙黄的灯光打落在他身上,胸膛上纠结喷张的肌肉,让她移不开视线,感叹一个男人也可以这样的性感得撩人,最重要的是,他是她的。
和许亦琛以往的习惯一样,做这种事之前,他总会摘掉手表,和一直戴着的佛珠,也就因为这样,曝光后被人挖出他们早就已经睡在一起的事实。
何婉墨站在那里发愣,还没来得及擦干头发,许亦琛的吻就欺了上来,落在了她的脸颊上,耳醇上,渐渐侵袭到每一处,动作并不温柔,带着狂野般的掠夺。
“说你要我…喜欢老公要你。”这是许亦琛在床地间最喜欢说的话,每次他像是要人去祈求,让他去占有。
何婉墨迎接着他的吻,羞于开口。
许亦琛用他的身体力行去惩罚何婉墨轻易说分手的态度,斯文尽毁,野蛮十足。
被褥下赤/裸的身体不着寸缕,他不断的索取纠缠,让他有些失控,窗外的霓虹光线落尽屋里,床上的男女,用最原始的起伏节奏,合二为一,直到她微弱的哭着求饶,才终于释放了出来…。
-----------------------------------------------------------------------------------------------------------
“宝贝…昨晚很痛吗?”许亦琛从后面搂住她,唇仍停留在她已经布满红痕,雪白的肩膀上,他的吻很深,那里又多了一道红痕,他昨晚本就想问她,可惜这小丫头哭着求饶,他才不得以停又下了想要几次索取的yù_wàng,他原本想为擦干净身体在睡,谁知道不出一秒,她已经昏昏沉沉睡了过去。她的身体和神智,实在太累了。
何婉墨从昨晚许亦琛的表现上,吸取了一个教训,千万不要在那种事情上用言语去挑衅一个男人,他即使当时不发作,日后也会很记仇,用自己的实际行动,身体力行,把你彻底榨干,最后逼着你像小猫一样哭着求饶,她的身子到现在还在发软,浑身酸痛,尤其是腰,她想她的腰不仅要断了,指定也是发青了。
“许亦琛…你真欺负人,我要去洗澡,别跟过来。”何婉墨害怕一大清早,这家伙的qín_shòu本质又显露出来。她不禁有点气,扯了条浴巾围在身上,站在地上才发现,腿有点轻微发抖,过了一会儿才适应。
许亦琛很听话没有跟过去,望着只裹着浴巾的何婉墨,娇小的身子,腿脚无力,软趴趴的好像一阵风就倒,自责昨晚要的她太凶,幸亏自己没跟进浴室,否则又不知道多久能出来,伺候她洗澡,不是得趁机揩点油出来,之后的事,根本不用想。
他靠在床头,点了一支烟,从床头柜上拿起手机,才看到她昨晚发的那条微博,底下的留言依旧很不友好,让他浓眉紧簇。
何婉墨洗完澡出来,套上了许亦琛的衬衫,露出两条修长的美腿,在试衣镜前,她手臂抬起,嘶一声......浑身上下仿佛每块骨肉都是疼的,浑身都是青紫的印子,她觉的自己有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