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这第九部队医院其实并非纯粹的精神病医院,我们能住进这家医院完全是小花豹的功劳,因为这是国家迷案专案组内部指定的医院,当然这个医院最著名的专科是精神理疗科。
小花豹让我们住进这里,也是担心在魔鬼岛的恐怖经历会给大伙造成什么心理障碍。话说什么抑郁症、自闭症、幻想症、狂躁症等都是像我们这种翻江倒海的人最容易生的病。因为精神病除了先天性的,大多都是受刺激过度,给吓出来的。
好在我们这些人天生都是“铁石心肠”,大风大浪也见多了,到如今,一些小妖小鬼的见了我们恐怕也得绕着跑。
但虽说我们几个都还活着,可没有一个皮肉不开了花。最严重的要数方教授,其他人都是皮外伤,就他动了骨头,幸好我从医生那里打听到他被抢救过来了。另外我们这几个人,我和小花豹伤的重一些,二牛和王铁头其次,李月潭和刘毅都是一些轻微的擦伤。但要说心理创伤,也是有的,我几乎一闭上眼睛,就全是在魔鬼岛所经历的一切,连个囫囵觉都睡不了。
可才住进医院不到两天,我就感到很奇怪,原本我身上的伤比二牛和其他人严重,但不知为什么却比所有人恢复的都快。我肩膀上本来被石头割破了一个十来厘米长的大口子,缝了至少十几针,按理来说,像这样的伤口没有个十天半个月不可能结疤,但我那伤口第二天早上就结了疤,连纱布也不用换了。我额头上的伤口更不用说,当天在军舰上军医给擦了一遍药水,早上醒来之后竟然连一点受伤过的痕迹都没有。
二牛和我在同一间病房,脑袋上给石头亲了一下,因此整个大脑袋都包着白纱布。我早晨起床上厕所回来,二牛刚好睁开眼,他顿时怀疑自己是在做梦,于是自己给自己脸上来了一耳刮子,感觉到疼,他这才啧啧的望着我,惊叫道:“大宝,昨个晚上他们是不是给你吃了啥灵丹妙药,你脸上的伤怎么好了?”
我说:“我去你大爷,你难道还巴不得我不好啊。”
二牛说:“我反正没有大爷,你以后爱咋骂都行,不过我的意思是你那伤好的太快了吧,你看我这脸上的肿块还没消下去呢!”
我摇摇头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等会问问医生。”
果真,我伤口现象级的速愈,很快惊动了整个医院,几乎三分钟不到,就会有一个医生排着队来参观我。后来他们又派人重新抽了一遍我的血,说是做个化验,看看我身上有没有其他炎症。
但我感觉我没什么病,相反,我觉得这些人看我的眼光不大对劲,有点像发现了新生物种似得那么新奇珍贵。我很厌恶这种感觉,于是申请出院。可他娘的给我的答复是,你的血液里有一种暗物质,在不确定会是传染病毒之前,不准出院。
擦,当时我就脑袋大了,还他娘的暗物质,倒不如说我的身体里正在上演一场星际争霸战。
在所有人走后,二牛最终寓意深长的说:“他们这是打算彻底研究你,说不定今儿晚上就会拉你进实验室大解剖。我看你身上的那种暗物质一定有神奇的自我恢复功能,这要是用在医学或者战争当中那得救多少人的命。”
我说:“你大爷的,你少拿我开涮。以前又不是没受过伤,去凤凰山那次手背上的一个小伤七八天才好了呢。只是这次去魔鬼岛回来确实有点奇怪。”
好吧,既然医生不准出院,那我只好留下,反正有吃有住,而且还有美女护士。用二牛的话说,这医院的护士八成都是选美选上来的,个个一等一的美。
我说:“你小子要是敢打人家小护士的主意,小花豹一定会把你变成一件谜案。”
二牛听我提到小花豹,顿时叹了口气道:“我刚才去隔壁病房看小花豹,正好碰到她娘了,我叫了她一句阿姨,她望了望我顿时板下脸来:“你谁啊?”,我说:“我是您女儿的……朋友。可尽管我没说那个‘男’字,这老太太还是开始上下左右开始打量我,确切说是面带不满的瞪我,然后一边摇头,一边叹气,一边转身,直接给了我个冰凉的背影……唉,完蛋了,这老太没看上我。”
我不禁安慰他道:“初次见面嘛,关键是你目前这形象不太好,脑袋肿的跟肥猪头似得,又破了相,改明个脸上的伤痊愈后,你租辆大奔,再花点功夫装扮一下门面,然后买点大礼,亲自上门去拜访一下。但是有很关键的一点,她要是问你是做什么工作的,你千万别说是做古墓考古的。”
二牛茫然的问:“那我该咋说?”
我想了想道:“你就说自己是搞建筑的,专门负责那些老钉子户,越是有年头的,越财大气粗的就越搞它。这样一来,她便认为你这个人有后台,有实力,才会对你高看一眼。”
二牛哈哈一笑,不禁对我竖起了大拇指。
第三天下午,医生说要给我做一个脑神经检测,确切说是一个大脑胚层对磁场反应的小实验,院方希望我配合。二牛说的话竟然变成真的了,我不禁有点心慌。但我冷静下来后,心想我好好地一个大活人,你们不能真把我开膛破肚了吧,所以就答应了他们的要求。但在去实验室之前,我让二牛给我掐着时间,要是一个小时后我出不来,你务必要去实验室里救我。
但好在实验检测异常顺利,只用了半个小时的时间就结束了。然后护士小姐们就亲切的把我